关于婚房的问题,项暖喜欢现在住的这套,只要婚礼当天,加一些喜庆的元素就可以了。
温韩给项暖一串钥匙,大大小小十几个。
“这串钥匙能打开这套房子大大小小所有锁,包括各种柜子。”
项暖将钥匙收好,笑了笑说道:“你就不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被我发现吗?”
温韩表示自己坦坦荡荡,没什么好遮掩的。
唯一就是书房那张书桌下面的柜子,里面有一本赵文庭的签名书,还是TO:贱贱的。
等哪天趁项暖不在家,他要把带签名的那张给撕下来,以防万一。
项暖工作完,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罐酸奶来吃。温韩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华胜文学奖之后,他已经卖出去的那些版权,全都是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游戏开发商加紧了游戏开发进程,影视方也已经进入筹备阶段了。
甚至他还没准备开的新文,就已经有不少版权商来询价了。
温韩临出门的时候对项暖说道:“晚上我若回来的晚,来不及做晚饭,冰箱里有昨天包好的小馄饨,自己煮了吃,乖。”
项暖到门边,抱着温韩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温韩走后,项暖把酸奶吃完,躺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
许静微所在的知华杂志社起诉了记者廖东,他们并不在乎能不能应,以及有多少赔偿,最主要的还是向大众表明自己的态度。好的作品不该这样随意被误解和引导。
哪知,在调查廖东的时候,竟牵扯出他在职期间收受贿赂的事情。
为了让自己的处罚减免一点,他主动把名单交了出来,其中就有江少桦。
这事被捅了出来,江少桦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很对读者知道他在背后使阴招对温韩造成困扰的时候。
江少桦因为文风和温韩有点像,两人的读者重合度很高。但是很明显,温韩的影响力更大,一些重合的读者自然而然地对江少桦粉转黑了。
他的书订阅率不断下滑,别说网站前二十了,连前两百都没有了。
点江书城为了留住温韩这尊大佛,已经准备和江少桦解约了。项暖感慨了好一会,好好写文不好吗,非得搞那些幺蛾子,害人没害成,最后把自己给害了。
项暖打开QQ,这几天太忙了,没怎么和贱贱联系,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五行缺爱:儿砸,在忙什么?’
温韩刚开完会,看了一眼手机,笑了笑回复。
‘命里犯贱:你最近在忙什么?’
‘五行缺爱:忙着结婚了,你来不,你要来的话,我把请帖寄给你。’
温韩抿唇笑了笑,她结婚,他当然要来,他不来,她跟谁结婚。不过他还是回复道。
‘命里犯贱:不了,那天正好要去XX出差。’
项暖一下从沙发背上坐直,回复他。
‘五行缺爱: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几号结婚吧,你怎么就知道了?’
‘命里犯贱:你说过,你忘了。’
项暖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说过吗,她什么时候说的?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记录已经在上周就被她自己给清空了。
与此同时,温韩也觉察到了,家里的小丫头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什么了。
这天晚上,温韩趁项暖睡着的时候,偷偷起身去了书房。
他打算将柜子里的那本签名书,那个定时炸弹给处理掉。
他打开柜门,拿出来,将签名那也撕了下来,扔在垃圾桶不安全,万一她看见了呢。撕成碎片也不安全,太奇怪了,一般的废纸没必要撕成碎片。
温韩刚要将那张纸放进自己包里,打算白天的时候带出去销毁。起身的时候,突然听见项暖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开大灯。”
她说着,将书房的大灯开了,关掉了台灯。
温韩只好将那页纸偷偷放进自己的睡衣口袋里,他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找点资料。”
项暖看了看桌上赵文庭的那本书:“找赵文庭的书?”
温韩只好点头:“突然想到他这本书里有几段句子写的还不错。”
项暖抱着温韩的胳膊,把他往卧室拖:“先睡觉吧,明天再看。”
温韩躺在项暖身边,总感觉自己口袋里揣着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能炸掉,至于炸出来的是炮弹还是烟花,他也不知道。
项暖爬到温韩身上,在他唇上亲了亲:“快睡吧。”
温韩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他道洗手间,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撕了撕,扔进马桶里,看着那团纸被冲下来,终于放心了。
温韩重新回到床上,抱着项暖,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项暖收拾书房的时候看到温韩昨夜翻出来的赵文庭的那本书,准备放回柜子里的时候,没拿稳,书本掉到了地上。
书页散开,里面掉出来一张书签。
项暖捡起来,上面画的是一副夏日荷塘图。一模一样的书签,她家里有好多张,是她买书的时候,店主送的。
当初给贱贱寄赵文庭的签名书,她十分贴心地塞了张书签进去。
项暖打开扉页,有签名的地方已经被撕掉了。
这是巧合,还是温韩其实就是贱贱。
她像个女特工一般,拿出一支铅笔,轻轻在被撕掉的那张纸后面的一叶,轻轻用铅涂着,最后终于被她看见了。
“To:贱贱,快快乐乐。”
项暖用橡皮将这行字擦掉,书本放进柜子里放好,锁上。
温韩在厨房做菜,好半天没听见项暖的动静,转头喊了声:“老婆?”
项暖回过神,从书房出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说道:“怎么了?”
温韩转头看了项暖一眼,笑了笑:“没事,就想看看你。”
项暖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温韩的背影出神。
窗外下着雨,刮着大风,不时有闪电的声音,盛夏的午后,这种电闪雷鸣的天气并不少见。
三四年前,她被房东从出租屋里赶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天气,那还是个晚上,一道闪电照亮半个夜空,她拎着行李箱,一路边走边躲,找到最近的一家麦当劳,在里面坐了一夜。
那一夜,是贱贱陪着她聊天度过的,他甚少对她讲什么大道理,却又在字里行间透露着鼓励和希望。当时她坐在我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大雨,竟没由来的有点恨温韩,为什么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他没有陪在她身边。
原来他一直都在她身边,用另一种方式,默默保护她。
在以后的每个打雷下雨的晚上,在她不开心的时候,在她感觉生活无望的时候,在她受到欺负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温韩将青菜倒进油锅里,滋啦一声,锅里冒着淡淡烟气,碧绿的青菜叶子沾了油,稍微烧一下,放上盐,关火,盛进白瓷盘里。
他将盘子端上餐桌,看见沙发上的人:“怎么了?”
她目光一直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看穿一个洞,要不是她眼里带着柔光,险些要让人以为她是不是要杀人。
项暖站起来,走到温韩身后,突然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
温韩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了,转头问道:“怎么了?”
项暖松开温韩:“没什么。”
温韩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等着,还有个汤没烧。”
项暖让开路,温韩进去烧汤。
她回到卧室,将手机拿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发了条消息。
‘五行缺爱:儿砸,午饭吃了没?’
他身形似乎顿了一下,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终于还是忍住没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
等汤烧好,温韩去洗手间洗手,顺手把门带上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命里犯贱:正准备吃,你呢?’
‘五行缺爱:我也是。’
‘五行缺爱:吃的什么,说来听听。’
‘命里犯贱:美食佳肴,美人相伴。’
温韩从洗手间出来,项暖已经把手机收起来坐在餐桌前了,她起身帮温韩盛了碗饭,端上来说道:“去洗手间洗个手这么久?”
温韩坐下来:“还好。今天的排骨不错,你尝尝,骨头多肉少,还没肥的。”说着夹了一块放在项暖碗里。
吃好晚饭,往外面雨声更大,雷声更紧了。
温韩知道项暖最害怕这种天气,洗好碗直接去了卧室找她,去没见人,洗手间也没有,书房也没有。
令温韩想不到的是,项暖居然站在阳台上。
她望着外面的雨幕,几滴水滴溅进来,落在她纤细的胳膊上,一道闪电划过,接着就是一声惊雷。
温韩大步过来,紧紧抱着项暖,将她往客厅里面带,一边说道:“怎么站在这里。”不是最怕打雷下雨的吗。
项暖抱着温韩,贴在他胸前,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有你在,就不怕了。”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乖乖往温韩怀里缩了缩。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她堵住了唇。
他只觉她今天有点怪,却又格外热情,她十分精准熟练地将他的皮带抽调,骑在他身上,俯身一遍遍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听见她叫了声,贱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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