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没什么我有!
温小可冷冷的说:
“李亦寒,你激动什么?有句话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身正了,影子怎么会斜?你如果真的跟她没什么,或者你没怎么给她希望,她怎么会这么不管不顾地缠着你!”
温小可说完很痛心的闭上眼睛。
李亦寒的心跟着下沉,刚想再做点解释,温小可的眼睛睁开。
吓得他一个激灵!
就听温小可厉声说:“李亦寒,我敬重你是当过兵重情重义有担当的男人,才好好跟你过日子的。我一心给家里挣钱,给你生孩子,而你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我在死去活来的生孩子,你在外面英雄救美!亏你都是当过侦察兵的人,平时的警惕性和思维都去哪了?”
“别给我说你多单纯多无辜!你三岁了么?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该怎么做你慢慢去想吧!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怎么做你看着办,我很累我要睡觉,我也不吃!”
温小可说完转过身子,将刚刚醒来,手舞足蹈哼哼唧唧的讨饭吃的麦宝揽进怀里,将顺便将粮袋塞进他的嘴里。
孩子一双可爱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粮袋,鼓起腮帮子大口大口香甜的吃了起来。
李亦寒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看着孩子心满意足的样子,默默地垂下眼帘。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说完双脚并拢,汇报工作般,结结巴巴的,将他救靳花的一幕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并一再强调,当时大家都在地的另一头大树下。一边乘凉一边抓紧吃喝,等着他割完这一片来打扫战场。
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靳花的呼救声。
作为一个国家培养了多年,部队培训的多年的革命干部,他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至于后面的一切那就是偶然了。
温小可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李亦寒当然知道她并没睡着。
因为呼吸声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
他又站了一会儿,腿脚都有点受不了,想也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听温小可大声说:“孩子拉臭臭了,赶紧换尿片。”
紧接着就是孩子哇呜哇吗的哭声,他手忙脚乱,笨手笨脚的换了尿片。
麦宝蹬了一会儿腿,伸了会儿手,狠狠了一串八级婴语,又满足的睡去了。
他两个指头夹起卷起来的尿片,拄着拐杖捂着鼻子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将尿片放在鼻头闻了闻。
好像不臭,有股子酸爽。
他很困难的坐在凳子上里,自觉地在烈日下洗起了尿片。
去外面办了点事的温小星,手里提着一串野梅子,嘴里哼哼着九九艳阳天,推门走了进来,笑说:“姐夫你回来了,你回来我就解放了。今天不用洗尿片,我要跟着去地里拾麦穗儿,顺便拔点萝卜回来,好久没吃腌萝卜条了。”
“好好,我回来了,你去玩两天。”李亦寒赶紧说。
这半个多月来,小舅子为他做的太多。
温小星将一颗野梅子扔进嘴里,享受的闭着眼睛嚼了两下,满足地说:“满红家坡前的梅子就是好吃,又甜,汁儿又大,还不太酸。姐夫来你尝一口。我们在外边吃完,不能给姐姐看见,要不然她会馋的。李大夫说她现在不能吃带酸的东西,要不然以后吃酸的牙会软。”
温小星说话间,将一颗最大最圆最红的梅子塞进了李亦寒的嘴里。
他现在在省城学习了几个月,心态跟以前简直是天壤之别!回来看见农场的山水,甚至山里的野果子都觉得非常亲切。。
当然久不见的姐夫更觉得亲切。
“小星,这段时间你姐幸好有你照顾。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李亦寒使劲的洗着小孩的尿片,说的很由衷。
他不太会说客套话,脸有点红。
“当然是给我……100块钱了,开玩笑的。感谢什么呀姐夫,你忙了这么多天,去休息一会儿,尿片我来洗”
温小星很崇拜李亦寒,他蹲在洗衣盆旁边,一点也不嫌弃的帮着洗尿片。
手法熟练。
“小星,给孩子洗尿片本来就是我这个当爸的应该做的事,我不在你帮着做做就行了,现在我回来了,我来做吧。你还别说孩子的尿片一点也不臭不脏。”
李亦寒说这话的时候想起妹妹屋子里的那些尿片,他怎么觉得又骚又臭呢。
“确实是不脏不臭。咱家麦宝多干净……”
“眼睛又圆又亮。”
“眉毛又黑又长。”
“耳朵大,将来能做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麦宝长相上所有的优点都找了出来。
当然他们看到的都是优点,没有缺点。
,聊得还挺开心的。
林巧儿站在隔壁墙根下听了很长时间,终于鼓足勇气,进了这边院子。
她站在门槛内犹豫了好半天才说:“二冬,你身上有钱吗?给妈5块。你妹妹又发烧了,李大夫说让我去找她开点药。上次的药钱还没给呢。”
“小秋生病了?怎么啦?”
李亦寒抬起头。
林巧儿小声说:
“李大夫说是炎症。就是女人得的炎症,也没多大的问题,但是得吃药。李大夫说最好挂点青霉素什么的,青霉素是需要在医院开好,请护士来做皮试才能挂的,需要另外给点钱。”
说得可怜兮兮的。
李亦寒将洗干净的尿片放在另一个盆里漂洗过,温小星帮忙搭在晾绳上。
拄着拐杖,将一双手擦干净说:“我身上也没这么多,我就进去问问小可还有没有?”
“那你赶紧去问问。”
林巧儿一脸焦急,下巴指了指屋子。
李亦寒很快看了眼温小星拄着拐杖进了屋子。
温小星也转身进了小屋,进屋之后将口袋里的钱全部拿出来,留下回城买车票的,也只有一块几毛钱。
他将一块几毛钱卷在一起,站在窗前看着,准备找机会拿出来。
他虽然很不待见李亦秋,却替她感到悲哀。他现在是学医的人,自然知道李亦秋那天晚上的行为会给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发烧都是轻的,小命保住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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