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寒从来是公事公办的人,作为稽查队长,有责任监督所有职工错误的事情,纠正错误的思想。
对于温小爱,他就不批评教育了,但是绝对不会帮助。
温小爱见李亦寒不帮她,噘着嘴说:
“你不帮我就找我姐,她去过张军家,知道家在哪里。”
温小可知道张军家?
李亦寒心里不舒服了,脸上还是刚才的样子,淡淡的说:“既然她知道,你就去问她好了”
“你先坐着等,我去挑担水。”李亦寒说完,去厨房拿出扁担水桶去山岗头挑水了。
“姐夫,你现在去挑什么水呀?现在挑的水都是浑浊的。”温小爱知道李亦寒是想躲开她,故意在后面说。
“挑回来洗衣服。”李亦寒头也没回挑着水桶出了门。
温小可给自己和小麦宝洗完澡,从屋里走了出来,将浴桶里的水一点一点的泼到了大门外面的坡下。
李亦秋便一直跟着她,跟出跟进的:
“姐,你就告诉我张军家的地址吧。你喜欢张军喜欢了那么多年,我得替你看着,不能被别人抢了去。”
温小可泼完了水,将浴桶放好,这才转身看着温小爱说:“温小爱,你说的这么多都是些废话,而且都是错的,我得纠正一点:我不喜欢张军,喜欢张军的一直是你。只是你把我推在前面罢了。”
温小爱愣了愣,双手拉着温小可的胳膊,撒娇着说:“姐,我们两个谁跟谁呀?虽说不是亲姐妹,但是胜过亲姐妹,前几年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只是后来我想你是误会我了。”
“我一点没误会你!”温小可淡淡的不留痕迹地将温小爱的手推开:“我从来都没喜欢过张军,我只是从城里来的,看到同样从城里来的人感觉到亲切罢了。现在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爱的人就是李亦寒。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我喜欢张军之类的事情,不要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
“姐,我们俩谁跟谁呀!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呗!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把你们两个的事都说不出去。”
温小爱挤眉弄眼地说。
随即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温小可:“既然你不喜欢张军了,那就把他在县城的地址告诉我,我要去他家里看看。”
“好吧,我就告诉!我希望你最好跟他能成,免得害了别人!”
这两个人一个虚伪,一个谁都不爱,只爱他自己。正好是一狼一狈,狼狈为奸。
希望他们两个能成一对,不要祸害别人。
温小可进屋拿了张纸一支笔,很快将张军家的地址写出来,交给温小爱。
重新活过,只希望这两个害了她的人,能早早地结合在一起。
然后看着这两个人,离了她的资助,还能不能很滋润的活一辈子。
“姐,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张军,要不然你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把张军家的地址给我呢?你是不是想让我替你看着张军啊?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替你看着,我走了,姐,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温小拿着纸条看了一下,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说完双眉往上挑了挑,脚步轻盈地走了。
“真是自以为是!”
温小可的嘴角下意识的抽了抽,转身进了屋子。
小麦宝洗得干干净净的,换上了清爽的衣裳,躺在摇篮里,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自己的手指头呢。
“小东西,不能吃自己的手指头,以后养成习惯会改不掉的。”
温小可把孩子的手指头从嘴里解放出来,小麦宝便使劲儿地瞪着自己的双腿双脚,一张可爱到爆的小脸都使着劲儿。
“你这个小可爱,就会引诱我抱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抱起来,一直不让你睡觉!”
温小可抱起小麦宝,坐在院子的凳子上晒太阳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李亦春杨烈梅林巧儿都回来了。
扬烈梅看到李亦秋已经在家了,时辰还早,便随随便便地吃了个馒头边收拾好东西,去一连看朱晓凤了。
走的时候温小可让她给朱晓凤带了点咸菜,十个煮鸡蛋。
常征一直没来接李亦秋,林巧儿急得在大门口看了一遍又一遍。
李亦寒也不放心,便去隔壁院子。
进了窑洞看见李占详,林巧儿都坐在炕上。
也抬起腿坐在炕沿上,说:“爸妈,我想了想,今天晚上就让小秋住在咱家里吧。”、
“我是担心万一把小秋送回去,两人晚上再发生争执,小秋会吃亏的。而且就算常征不追究,小秋晚上万一再跑出来怎么办?”
李占详点了点头:“老二说的对。万一小秋晚上又跑出去,惹出事来,被常征知道了,怎么办!这样吧,让小秋住在家里。二冬。你仔细打听着,等张鹏出了院离开了,再让小秋回去。”
李亦寒说:“今天晚上我从外面把门锁上,你们在家里就注意听着。”
林巧儿苦着一张老脸说:“我刚才看小秋的样子,是在怪我们呢。实话。我真的不想再伺候她了。”
李亦寒说:“不想伺候也没办法,谁叫你是她亲妈呢!其实小秋已经那么大了,她怎样都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我们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小离这孩子真是可怜。”
“都是父母造的孽呀!”林巧儿长长的出了口气,今儿,为了找到女儿她差点搭上了这条老命。
她一个人竟然都跑到幸福山里去了,她担心女儿想不开。
当时正是下午两点多钟,她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坟堆,每一根头发都竖起来了。
所以她回来之后,只是站在屋子外面看了李亦秋小离一眼,并没有进去。
李占详说:
“小离这孩子身子弱倒不打紧,关键是眼睛。我今天用手试了试,好像看不太清楚或者根本看不见。”
李亦寒说:“我那天还碰见儿科的王大夫,他还问起小离的眼睛,说是越早治疗越好呢!”
李占详有点愁苦的说:
“可是治疗哪那么容易呢!常征本来就抠门,一定不会花钱的。张鹏又指望不上,咱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呢?”
“我现在身上是一分钱都没了。昨天卖了杏胡才凑了十几块钱,全都给了常征。”
林巧儿的脸也皱成了一只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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