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秋林大平确定了心意,没再说话用,眼神交流之后林大平出了大门。
到了大门口林大平想转身说什么,温小可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看到林大平愣了愣。
这个人好像没见过呀。
林大平也愣了愣。
温小可眉毛弯弯,眼如秋水,面色柔润,皮肤白里透红,身材凹凸有致的,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穿了双布鞋,简单的天蓝色毛衣,黑裤子。
也让人眼前一亮。
他下意识的冲着温小可笑了笑,温小可礼貌的点了点头走到坡前,将一盆的水泼到了山坡上。
转过身林大平还看着她。
虽然林大平的笑很和善,看不出一点点别的意思,温小可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她低头进了院子,李亦秋站在林大平身后冷冷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冲着地下吐了口:“呸,不要脸的货,狐狸精!”
作为一个女人,她很准确地琢磨到了林大平眼里的那份爱慕和惊艳。
林大平冲着她笑了笑说:“这谁呀?很风骚吗?”
李亦秋瞪着他说:“你可别给她迷住了,她就是个狐狸精,现在把我二哥迷的是五迷三道的,我妈的话都不听了。”
林大平恍然大悟:“哦,这就是你在招待所,经常在我面前骂的二嫂子。”
“放心吧,我怎么会被她迷住呢?我是被你迷住了。”
林大平半真半假的说了句,转身走了。
李亦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
林大平虽然没有张鹏长得那么儒雅,白净,却比常征强了很多,而且他很体贴,善解人意,嘴巴又会说。
李亦秋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她摸着口袋里的那双新袜子,哼着歌,回到屋里,这才听到小离撕心裂肺的哭声。
急急忙忙跑进窑洞,吓得脸都白了。
小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炕上竟然挪到了炕沿,从炕沿上掉了下来,正躺在地上哭呢。
她上前抱起小离,看到孩子的额头有个包,哭得嘴唇都青了,赶紧脱下鞋子,用鞋底在额头的包上揉了揉,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了几句迷信的话。
温小可进了院子,想了好长时间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就问李亦寒:“刚才我去外面倒水,看见小秋送一个男人出来,那个男人很面生,好像没见过。”
李亦寒说:“我刚才从墙头看到了,这个是我表弟,叫林大平,就是前几天把小秋带去县城的那个”
温小可说:“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小秋也怪怪的,他们两个该没什么吧。”
李亦秋平时见人不是横眉就是冷眼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表情。
李亦寒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事儿。小秋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再说了,小秋到了县城就流产了,怎么能有关系。”
温小可说:“我也就这么一说,也就是在你面前这么一说。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吧。”
“我就是想着,我妈说小秋之所以小产,还有那么严重的妇科病,就是不检点的关系。……””
温小可说完,去厨房忙碌了。
李亦寒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转身进屋去看小麦宝了。
虽然不承认,但是他知道温小可说的确实有道理,岳母说李亦秋小产,妇科病同她生活不检点有直接的关系,李亦秋是跟着林大平去县城的,他在县城招待所的时候,李亦秋并没有说已经找到了张鹏。
难不成小秋跟这个林大平有关系,小秋这次的小产是林大平造成的。
可是李亦秋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吧?她跟张鹏也是那么多年才发展成现在这么个结果,怎么会跟林大平这么快就发展成那样一种关系呢?
温小可从厨房回来,看到李亦寒抱着小麦宝,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很揶揄看着他说:“孩子他爸,是不是越想越觉得觉得我刚才说的有点道理?”
李亦寒嘴角艰难的抽了抽说:“小秋应该不会这么随便吧,她身子这么差”
温小可说:“这就说不准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以后肯定就堕落了。”
“什么就堕落了,说得这么严重。”
李亦寒把孩子交给温小可,出了屋子,在大门口徘徊了很长时间,他真的想去问问李亦秋到底跟林大平有没有关系,孩子是不是因为林大平才流产的。
可是这样的话,他一个当哥哥的实在问不出来。
心里就像卡着一根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很难受。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现在活得这么艰苦,还有一个多灾多难的小外甥,真的不想让妹妹一错再错。
可是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好问啊。
正在煎熬,看到,李占祥跟林巧儿从山岗的那边走了过来,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一个麻袋。
这两个人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李占祥大踏步的走,林巧儿在后面点着碎步追,看起来怪怪的。
李亦寒忙迎了上去,走到跟前看见李占祥满脸怒色,林巧儿的眼神躲躲闪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手从林巧儿背上拿下麻袋背着自己背上。
大踏步的追上李占祥小心翼翼的问:“爸,你跟我妈这是怎么了?脸扯的这么长。”
“咚”李占祥重重的把麻袋扔在脚底下,站直身子:“你说你妈这个老不死的死老婆子,把钱看的比人还重。”
“我们两个采了些松子,因为今天去的早,太阳晒红的时候,已经采了那么一大堆的松塔塔,索性就坐在山坡上,把那些松子全都剥出来。”
“把那些松子儿剥完,装进麻袋,吃了点东西想着早早回来。”
“结果走到谷底的时候,看见了一匹狼。我就想着赶紧从山谷走出来,上大路。结果你妈不是头痛就是腿疼,我只顾着拽你妈,没看路,一脚踩空,就踩到了一堆虚草,底下竟然是一个陷坑。”
“我是踩着虚草越陷越深,你妈这个死老婆子的,竟然首先想到的是先把这半麻袋的松子给拖上去,后来才用棍子把我拽上来的。当时我已经快要陷到底下了。上来的时候费的那个劲儿,还让荨麻把脸和胳膊都给刺了。把一只鞋也掉了。”
“我当时还不是为了你妈才没看清脚下的路。可你妈竟然把半袋子的松子看的比我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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