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黎没有再掺和陆家那摊子烂事,直接离开了。
陆邵钦给她专门配备了司机和保镖,她早就发信息联系了,所以此刻,专车就等在门口。
她开门坐上副驾驶,靠着座位,闭着眼报了个地址。
“是。”司机压低声音,沉声回答。
宴九黎原本还未注意,休息了一会,感觉车子还不启动,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嗖地一下睁开眼睛朝着驾驶位看去。
“是你!”熟悉的侧影,熟悉的深色西装,还有……萦绕在她身边的,熟悉的气息。
她整个人陷入混乱:“邵钦,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应该没告诉你,我回了老宅……”
她话音未落,便被男人一把抱住:“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
“我……”宴九黎有些心虚,不过她当时确实没打算告诉陆邵钦。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真的是当年的第三者,那自己要如何和他交代。
“我们不是说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再也不分开吗?”陆邵钦紧紧抱着宴九黎,力道大得几乎想要将她融入身体。
“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瞒着我。”
他在她耳边低声地控诉着,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抱歉。”
“你这个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
“那你要什么诚意?”宴九黎退开一些,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当然是……”陆邵钦后面的话,直接消失在二人的唇齿间。
激情宛若潮水一般,汹涌地将她包裹。宴九黎从中感受到了他的不舍,委屈以及……控诉?
她有些哭笑不得。想退开解释,男人却紧紧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脱。
她心口如同流水般柔软,反手将他也紧紧抱住。
二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互相回应,互相证明着对彼此的爱意。
数分钟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陆邵钦却没有松开捏着她后颈的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哑的声音开口:“以后,还瞒不瞒我了?”
“不敢了。”宴九黎急忙道,说罢,她伸出三根手指指着上方:“我发誓。”
男人温柔地将她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小笨蛋,你怎么这么好骗。”
宴九黎这才知道,对方摆出这副受伤的样子,不过是想要占自己便宜。她立刻娇嗔起来,伸手掐了一下陆邵钦的胸口:“你就知道欺负我,大坏蛋。”
“我只对你一个人坏。”
他说罢,再次倾身向前:“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只能给我一个人骗。”
二人再次拥吻在一起。
……
腻歪了一会,宴九黎推开他:“好了,这里可是老宅,万一别人出来看见,多不好意思。”
陆邵钦邪气一笑:“这么说,回家就可以了?”
宴九黎被他看的小脸一红,低低骂了声:“流氓。”
“那流氓现在就想接宴小姐回家,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行,我还有事要做。”宴九黎急忙阻拦。
“还有什么事,比我们之间的事情更重要?”
陆邵钦有些吃醋,皱着眉,赖在她身上耍赖。
“我想去母亲坟前,和她说说话。”宴九黎提到母亲,再次想到刚刚那一摊子烂事。
因为莫无双的恶毒,庄瑾瑶的霸道,陆天成的懦弱,还有庄茗柔的遇人不淑……
到最后,一切的黑锅扣在母亲的头上。
如果不是她刨根问底的非要挖出真相,也许她的母亲,就这样被误会到天长地久,不得安宁。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她也要去将一切告诉母亲。
陆邵钦应了一声,驱车将宴九黎送到墓园。
来到墓园,宴九黎在门口买了一束白菊,母亲的墓碑长期有人打扫,并没有如何破败。
但是前面空空的,让宴九黎觉得一片荒凉。
她忍着眼泪,将鲜花放在了母亲坟前,上前拜了拜。
陆邵钦跟在她身后,也上前,牵起宴九黎的手,朝着墓碑鞠了一躬。
“妈你放心,阿宴有我照顾,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绝不会放开她的手。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三年抱两,多子多福。”
“你说什么呢!”宴九黎忍不住嗔道:“我妈面前,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陆邵钦执起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难道你嫌弃我,不想和我相守一生?”
“我说的是三年抱两!”
“你肚子里不就怀着两个吗?”陆邵钦笑着,眼神下垂,扫过她的腹部。
宴九黎气鼓鼓地望着他,每次和他斗嘴,自己都说不过他,真是气死个人了。
“好了,好了。”陆邵钦低声哄道:“以后我一切都听你的,媳妇想生我们就生,媳妇不想生,我就去结扎。”
宴九黎翻了个白眼,直接不想理他。
陆邵钦也没再贫嘴,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肯定还有许多话要和妈说,我先去旁边等你。”
陆邵钦说着,便走到了一旁。
宴九黎坐到了母亲墓前,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母亲的墓碑。
一边擦着,一边低声开口:“妈,抱歉,一直没时间来看你。”
“不过我之前去了米国,回来真的很不方便,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你知道吗,最近真的发生了许多事情。我才发现,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太少了。你是那么温柔善良和坚强,独自扛起了那么多重担。”
“很多事情,明明不需要你去背负,你却义无反顾地担在了身上。”
“今后,我也要多和您学习学习,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咪了。而且……我肚子里,刚刚你也听到了,我又怀孕了。还是一对双胞胎哦。”
“今天来的急,下一次,我将他们的照片,都拿给你看。等孩子生出来,我再带他们来拜祭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他们的。”
“妈,我很好。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我已经和心爱的男人确定了心意,我们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孩子出生了,就带他们环游世界,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她絮絮叨叨,想到哪里说哪里。
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常年未见长辈的孩子,在和母亲唠家常。
一直说到天色将晚,忽然,陆邵钦急急走了过来。
“阿宴,刚刚医院打电话过来,说你父亲急着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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