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白茶两只手抓着小被子,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有些肿。
细密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往下蔓延,直至被睡裙遮住。
谢重雪拿着玻璃水杯从外面进来,身上只是随意地披了件真丝睡衣,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胸口的纱布是重新缠过的,肩头还能看到齿痕,同样的痕迹,下巴也有。
眉眼间尽是慵懒与餍足。
坐在床边,谢重雪将水递给白茶:“试过了,不烫。”
白茶打了个小哈欠,从谢重雪的手里接过水杯,脸上写满了郁闷。
谢重雪两只手托起白茶的脸,认真询问:“腰疼?”
白茶鼓着腮慢吞吞地摇头,甜脆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就想摸一摸你的腹肌来着……”
谢重雪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摸了吗?”
“摸了,可是……”
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谢重雪一眼看穿了白茶那点小心思,温柔地在白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宝宝摸得过瘾吗?”
白茶的脸瞬间通红一片。
过瘾,也爽,但是未免有点爽过头了……
而且谢医生总是欺负她!
那个的时候还把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直问她舒不舒服。
白茶的贝齿咬着下唇,根本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口。
下一秒,男人的大拇指按在她软嘟嘟的唇瓣上,炙热的手指轻轻抵着白茶的贝齿。
“嘴巴本来就肿,再咬明天就没法见人了。”
低沉又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瞬间叫白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把水喝了,早点睡觉,明天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要不是顾及白茶明天有事,今天晚上他也不会只要小兔子两次。
白茶乖乖把水喝掉,眼馋地看着谢重雪的胸肌。
想摸……
不过想到摸腹肌的代价……
算了算了,她还不想腰疼。
把杯子递给谢重雪:“喝好了。”
谢重雪把杯子随意地放在床头,自己也上了床,轻轻将白茶拥入怀中:“想摸就摸吧,今晚不收费了,改赊账。”
白茶震惊地看着谢重雪:“谢医生,你不要做医生了,你去行商吧,你就是奸商本商!”
谢重雪一把将白茶捞进怀里:“对宝宝,我已经很良心了。”
说着,谢重雪强买强卖地抓起白茶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肌上:“一次。”
末了他移开白茶的手,又将白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两次。”
白茶完全被谢重雪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成熟沉稳的谢医生吗?!
那边,谢重雪已经记到了五次。
白茶啊呜一口,直接咬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含糊不清道:“窝要咬死泥嘬过奸桑!”
谢重雪在白茶纤细的腰上轻挠了两下,白茶瞬间松口。
可恶,竟然搞偷袭!
正准备反击,男人的手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带着笑的声音无比温柔:“宝宝乖,睡觉了。”
白茶想着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哼唧一声放过了男人。
翌日白茶还没睡醒,谢重雪穿了一身家居服去了书房。
秘书一早就在书房等着谢重雪了,看着谢重雪那轻松舒展的模样,以及下巴上的痕迹,秘书瞬间明白,他老板求偶成功了。
将两个档案递过去:“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上面这份是白鹤偷税以及产涉及倒卖客户信息的证据。
下面那份是这白鹤这些年做过的一些脏事,有些他做的太干净了,我没往里面放,能放进去的,都是可以确凿成为证据的。”
谢重雪拿出证据迅速翻看,末了又将东西装了回去:
“做得很好,今天下午让汪敏约沈局长吃个饭,顺便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这就去做。”秘书从谢重雪的手里接过文件,却没走,“先生,还有一件事。”
谢重雪示意他说。
“关于您父母……”察觉到谢重雪神色不好,他急忙改口,
“是蒋念女士那边。
事情的确如您所料,张栋弃车保帅,他找律师出示证据表明,蒋念做的一切都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蒋念女士没反咬张栋。”
谢重雪冷笑一声:“她没那个胆子。”
被张栋家暴那么多年,早就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光是听到张栋的名字,她就会害怕到颤抖。
“那张栋那边要做点什么吗?”
“暂时不用。”
“对了,您住院那天晚上,白茶小姐去找了蒋念,出来后白小姐打了一通电话,我们没有追踪,但是几个小时后,一个叫李默年的少年带人打了张栋。”
秘书将李默年的资料摆在谢重雪面前。
谢重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又看了一眼桌上李默年的资料:“我知道了。”
秘书恭敬地离开。
秘书离开后,谢重雪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的小兔子明明那么娇弱善良,却在他倒下后勇敢地站起来替他报仇,这样的小兔子,让他怎么能不心动,怎么能不喜欢。
从抽屉里拿了钥匙,谢重雪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用红布包裹着的镯子。
镯子通体碧绿,是上等的帝王绿翡翠。
这是他创业后赚到的第一桶金。
当初在玉器行,看到这镯子的第一眼,他就被这只镯子吸引到了。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条线,牵引着他与这只镯子相遇,然后和它一起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出现。
所以即便这只镯子要价三千万,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买下了它,它的美丽值得那个价钱。
走进卧室,谢重雪抬起白茶的手腕,将微凉的镯子套了上去。
镯子毫不费力地套在白茶的皓腕上,就好像这镯子本就是属于白茶的。
“小白既然收了我的东西,这辈子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不能撇下我,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拉钩。”
和白茶拉了勾,谢重雪满意地从卧室退了出来。
床上,白茶还在熟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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