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南听了爱人说的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自己也看不惯,可那又不归自己管,还能怎么办呢?
又看着爱人振振有词的样子,讥讽的说道:“现在就女婿女婿的叫上了, 也太早了点吧,再说那臭小子还不一定答应呢。”
“你也别冷嘲热讽的,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周家的香火传承?只要咱们不设置障碍,他俩走到一起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咱们女儿跟着小黄也不算辱没了她。”
“这……”事情已经上升到这个高度,周镇南也无话可说了,“可是那小子的事情我还没调查清楚呢?”
“算了,我也改主意了, 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查了,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还有别人,咱们知道了徒自生气,只要他有情有义,对咱们女儿好就行了,再说这种事情一次和几次有什么区别呢?”
“就这样便宜那小子了?那万一那小子以后厌烦了咱们家女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和平分手呗,到时候你周家有后了,咱们女儿手里又有了大笔的财产,大不了再找一个老实人嫁了呗。
现在合法夫妻离婚的都多的是,更何况咱们女儿这种情况。如果实在是找不到的话,到时候有儿孙绕膝,咱们女儿一個人过也不孤单。
那个时候咱们都已经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过我想小黄不是这样的人,看他如何对待老情人就知道。”周母淡定的说道。
“啧啧,你打得可真是一把好算盘啊, 那这么说你当年嫁给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啰?”周镇南已经不想生气了,讽刺的看着爱人。
“都到咱们这把年纪了,我也没啥好隐瞒的,没错, 我当时也是个大学生好吧,嫁给你除了对你的爱慕之情之外,多多少少也是因为你当时的地位。”
“呵呵,你这还真是大实话,女人文化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阴谋诡计使得让人防不胜防。”
“什么阴谋诡计?这叫战略,你懂不懂?在希腊文里战略和诡计这两个词的含义是相同的,有战略必有诡计,
有诡计才能称其为战略。孙子兵法开篇就讲兵者,诡道也,你是个军人,这些应该懂得比我多吧。”
“行,你文化高,我说不过你。”周镇南郁闷的把手中的烟头往烟灰缸上插了插。
“你呀,也别总盯着小处看,光想着咱们搭进去一个女儿,你得往远了看,往大局着想。”周母也看出了爱人心中的不满, 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摸了摸, 开导安慰他。
“什么大局?”周镇南有点不明所以。
“小黄现在真的跟财神爷也差不多,你可别忘了,他赚的可都是外汇,去年整个公家的外汇储备也才27亿美金。
到明年这个时候他如果真的达成了目标,那他的钱换算成美金也差不多有1个亿了,这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力量,而且以后年年都会有。
如果咱们家晓白真的和他好了,这不光咱们家能得到巨大的好处,你到时候就是他的老丈人了,
还可以对他施加影响,劝他走正道,把钱都投到国内干正事,免得被别人拉走了。”
“咝!这么说那小子还真成了香饽饽了?还会有别人也用这招来拉拢他?”周镇南将信将疑。
“唉!”周母叹了一口气,“你太老实了,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他现在估计已经进入了一些人的视线了,
就光他写的那几本书,我也看过,也都是很有战略意义的,你不是搞经济的,可能参不透,但我想老段一定很明白。
如果他哪天知道小黄的真实情况,心里肯定会后悔死了,怎么就没想着早点把女儿许配给小黄,他的女儿可只比小黄大了一两岁。”
“哈哈!那肯定会,小黄现在都还在瞒着他。”周镇南想起老段这个聪明人一脸郁闷的样子,顿时高兴起来了,“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告诉他一声?气一气他。”
“你可千万别!小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你,这是对你多大的信任啊,一旦知道你把他的事情告诉了老段,他会立马离你而去,而且老段知道了也会生小黄的气,你这是既害人又害己啊。”
“嗯,确实,我不能对不起那臭小子啊。”周镇南点了点头,“我现在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明年这个时候小黄真的上交给了公家4千万马克的分红,
那么一定会引起一些人的重点关注,东倭的事情他们可能查不到,但港城的事情我能查到,他们一样也能查得到。
难道他们真的会对那小子使美人计什么的来拉拢他?都是要点脸的人啊,我怎么不信呐。”
“哼哼!”周母一阵冷笑,“怎么不可能?他们可不缺年轻漂亮的闺女或者侄女什么的,咱们家晓白其实都没什么优势,只是占了个先手而已。
现在公家都在提倡搞活经济,小黄那么大的资本投到哪儿,哪儿就搞活,就是哪儿的功劳,都是他们子侄的进身之阶,他们怎么可能不动心?”
“咝!你说的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周镇南很不想把一些和自己同甘共苦的人想的那么坏。
“呵呵,用不了几年你自己就会看明白的。”周母见爱人终于转过弯来了,也有点高兴。
“还是不对呀,咱们家晓白真的和那小子好上了,咱们又不能到处大声嚷嚷,他们又不知道,照样对那小子使美人计,万一那小子中计了,
那到时候咱们不就吃大亏了吗?”周镇南又不是真的傻瓜,否则也没有如今的这种地位,一旦心思用到正途上来,很快就能想到问题的关键。
“哈哈。”周母看到爱人的心思终于用到正途上来了,高兴的笑了,“所以咱们还得给小黄打上咱们家的标签。”
“啥意思?怎么打?”周镇南有点懵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自己还真不是很擅长。
“认亲。”周母神秘的笑了,嘴里蹦出两个字。
“啥,啥意思?”周镇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我问你,你老家哪里的?”
“江右啊。”
“那小黄呢?”
“好像也是江右啊。”
“嗯,我猜想你可能就是他多年不见的表舅了。”周母说完就忍不住笑了。
“你这不是胡扯吗?我家有没有这一门亲戚我自己还不知道?”
“那我问你,你的老家离小黄的老家多远?”
“大概两三百公里吧。”
“这不就结了,一表三千里,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那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干嘛不信啊,谁要不信谁自己查去,只要你们两个当事人不站出来辟谣,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不是耍赖吗?那我的那些老战友老部下来询问怎么办?”
“他们不会来问的,他们都很相信你的人品,再说谁家没有几门远房亲戚?你是老实人,撒一次谎他们肯定会信的。如果他们真的来问你,你就微笑着不吱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这又是为什么?我不应该肯定吗?”周镇南摸不着头脑了。
“嘿嘿,你是老实人,你一撒谎就有很多小毛病,熟悉你的人其实都知道。你这样微笑着不吱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就不算撒谎了,你的小毛病就暴露不出来了。”
“你这还真是,都把人算计到骨子里去了,不过小黄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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