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誉便按着冷晴的建议,寻到了殷桃。
而殷美人也是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先是让座、奉茶,然后言归正传。
“殷妹妹,我心里有点小疑问,想寻你解解惑……”齐誉干咳了一声,说道。
“解惑?没问题呀,你尽管问。”
“这个……那个……”虽然齐誉不断地给自己打这气,但还是自觉难以启齿。
这小妮子和冷晴不一样,不可等同视之。
要知道,后者可是亲眼见过自己的雄厚资本的,而前者却无,感觉有点放不开呀。
殷桃见他吞吞吐吐,便睨了一眼,嗔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扭捏起来了呢?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就绝对会告诉你。”
这事儿,你肯定知道!
至于愿不愿意告诉我,那就不猜不到了。
“快说吧!”
“呃……好!”
在殷桃的鼓励之下,齐誉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关于‘俩球’的问题。
你那俩是大是小?规模几何?
“你怎么问这些羞人的问题?”殷桃一脸尴尬,几乎是双靥红于二月花,不过很快,她便压住了窘态,并羞答答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了?如果那样的话,你就直接娶了我呗,难道你想要,我还能不给你?”
咳,吐!!
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齐誉猛然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我的意思是说,想让你当我的模特。”
模特?
这又是个啥?
齐誉梳理了一下逻辑,总算是把这个概念给解释清楚了。
此外,他也说明了此来的目的,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做贺仪。
在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殷桃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只见她幽怨一叹,凄然说道:“还以为是你回心转意看上我了,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了一场……”
这话打住!
再谈可就逾越了。
殷桃见他急欲离开,忙拉住他道:“你走什么呀,我不说这些还不行嘛。”
齐誉干笑了两声,再次坐了下来。
二人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聊。
“你也真是个死脑筋,想要测量我的身段,直接寻个裁缝过来不就行了?用得着你这样亲力亲为吗?”殷桃呵呵笑道。
“唉,你却不知,我想要做得这件衣裳非常特殊,传统裁缝不可能见过,又怎会晓得其中的要领?”齐誉解释说。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呢?”殷桃妙目闪闪,眼睛里满是好奇。
这种超前的衣裳该怎么表达呢?
有点难选措辞呀。
不过无妨,山人自有妙计。
齐誉从怀中取出记号笔,在削了削尖后,便在一页宣纸上做起了素描。
是的,由于用言语难述明白,他决定改用图绘作为表达。
有绘画基础的人就是不一样,仅仅寥寥数笔,就把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的丰姿给勾勒了出来,看上去活灵活现,称得上栩栩如生。
然而,此画的重点在于是表现着装的衣裳,所以,齐誉并没有给画中的女子勾勒五官。即使如此,也难掩其妙笔生花的韵味。
此时的殷桃,活生生一副小迷妹的神情,眼睛里也满是崇拜之意,似乎这无意之间,齐誉的粉丝数量出现了加一。
这人物画得很美,但画中的衣裳也不遑多让,让人看了还想再看,不仅沉迷其中。
不知不觉间,殷桃便被这新颖的旗袍给迷住了。
都说女人对于漂亮衣服的免疫力为零,此话果然不假。
“殷姑娘,你觉得这画中的衣服好看吗?”齐誉见她凝思不语,继而主动问道。
“好看!非常好看。”殷桃晃过神来,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你确定苏贵人会喜欢这一类型的衣裳,她万一要是不喜的话,岂不成了弄巧成拙?”
“我确定,她肯定会非常喜欢!”
说罢,齐誉就朝着北方遥遥一望,同时心中叹道:同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的。
“为什么?”殷桃奇道。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贵为皇后也不例外。”齐誉打了个哈哈,又道:“连你这等美人都看着这衣裳美,皇后也不离其中。”
殷桃见他答得有些敷衍,很识趣地没再追问,而是说向了其他:“正如冷晴所说的那样,苏贵人的身段确实和我有些相仿,但是,她的髋骨却是比我窄了几分,你若以我为标准,定会出一些误差。”
明白了,皇后的臀没有她的翘。
没想到,心思缜密的内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咦~~~不对!
这小妮子怎么知道皇后的屁股是大是小?
莫非……
齐誉脸色一正,问道:“你见过苏皇后她人?”
此问一出,殷桃才意识到,自己于无意之间说漏了嘴。但是,话已离口,覆水难收,也只得点点头认下此事。
她们俩人又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永川府时邂逅的吗?
齐誉正欲再问,却见殷桃故意扯开了话题,说道:“这件旗袍事关重大,不如由我来亲手缝制,你觉得如何?”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可是一手的好女红,什么针线活都不在话下。”
嗯,由模特自己缝制,自己试穿,这个法子靠谱。
最起码,不会出现什么误差呀。
“如此甚好!哦对了,这是衣服的设计图,你且收好了,若有看不懂的地方,可直接过来问我。”齐誉从袖袋中取出来一页图纸,交代她道。
殷桃大略地看了一眼,乃笑道:“还以为是什么精深的东西,原来都只是些几何图形呀,这些难不住我,你放宽心就是了。”而后,她又指着桌上的那幅图画说道:“依我看,你还是给这画中的女子画上五官吧,也算是有始有终。”
呵呵,这有何难?
且看我拈笔即来!
嗯,要取谁的肖像为其原型呢?
齐誉看了看眼前的殷美人,旋儿一笑后,便重执起了记号笔,在那纸上勾勒了起来。
先画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殷桃心无旁骛,聚精会神地看着,但是,她越看越觉得那画中透着古怪:咦?这画中的女子怎么如此眼熟?
啊!
这不是我吗?
待恍过神来再去看时,哪里还见那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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