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从没有绝对的权利,哪怕是如今万万人之上的沈芳洲,也不得不受规则的制约,他的子女当然也是难逃这个世俗的魔咒。
幼时曾遇家中世变,这当然也成为沈芳洲的阴影。
他怕,怕自己的子女再遇到那样的局面。
因为他知道,承受那样的分离之痛,太苦太难,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去承受。
伸过手掌,轻拥住男人的腰,杜若将脸倚到他的胸口。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只要尽力而为即可,不必想得太多,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幸福快乐。”
沈芳洲将她拥到怀里,将脸埋到女孩子颈间,轻轻地应了声。
夫妻二人相拥着没有再说话,只是感觉着彼此的温度与依偎。
指尖缓缓地抚着她的背,沈芳洲将脸向她颈间埋了埋,鼻尖轻蹭着她的侧颈,动作一点点地暧昧起来。
“若若?”
“恩?”
“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杜若抬起脸:“什么?”
男人逼近她的脸,声音压得很低,微扬的语调中透着几分促狭,“怎么……想不认帐?!
杜若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颊上一烫,依旧装傻。
“什么不认帐?”
“还装!”
他的大手展开,抵住她的后腰,将人挤到自己身上。
身体无间相依,杜若的呼吸瞬间急起来,男人的唇已经落在她的颈上。
“芳洲!”杜若忙着抓住他的肩膀,“轻点。”
“恩。”
男人依在她的颈间,用鼻音回了一声。
……
……
不用再去医院探看病人,杜若也终于能好好地补上一觉。
等她再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接近正午时分。
枕边,人去楼空。
知道沈芳洲有他的事情要忙,杜若也并没有觉得奇怪,在被窝里又赖了一会儿,她懒洋洋地穿衣起身,收拾好自己拉开房门。
门外,阳光明媚,到处都是一片明晃晃的夏日风光。
院子里,除等待她起床的翠莺之外,燕归也在。
“苏先生!”翠莺笑着迎过来,利落地取过洗漱用的温水,又吩咐着下人们为她准备餐点,“千岁让婢子告诉您,等您收拾好了,直接过去府衙。”
“你先洗漱吃些东西,一会儿我陪你同往。”燕归笑道。
心知是沈芳洲那边,查探叶氏有所进展,杜若轻轻点头。
简单洗漱用些早餐之后,与燕归、鹿儿一起来到徐州府的府衙。
等在门外的监察使看到二人,忙着迎上前来,恭敬地将三人引到后面正厅。
厅里,沈芳洲正向董成宁交待接下来徐州的事务,注意到走进院子的杜若和燕归,他长身而起亲自迎出来。
“淮安府里已经万事俱备,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淮安是江南首府,也是叶氏一族在江南的权力中心。
现在徐州之危已解,沈芳洲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砍掉叶氏——这棵一直在江南吸食百姓血脂的大树。
燕归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也要准备一下。”
“恩。”沈芳洲轻应,“轻装简行,这次我们微服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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