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应天不用南京是因为担心有麻烦,不知什么时候下个什么要求,不允许用现代城市名字,这边改起来很麻烦,所以就用应天!)
“啊...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
三辆驴车停了下来,赵路,周鑫,乔仁拿着油灯照亮,夏五等人看着三辆驴车,朱朗将自己的驴车给让了出来,然后在驴车上铺上棉被,跟着将自己的棉衣也垫在了棉被上,随后让周庞趴在了自己的棉衣上。
朱朗身上带着伤药,这次去应天,朱朗还是做了很多准备的,毕竟前路茫茫,所以带上了自己一些特制的跌打伤药,以备不时之需,看...现在不就用到了,随后朱朗亲自给周庞上药。
周庞后背被鞭子抽打的伤口已经成紫状,这说明里面已经有瘀血了,所以必须要揉散,跟着再上药,好在这个鞭子没有沾盐水,要知道鞭子沾盐水,打到身上之后,疼痛感会加倍,你的皮被抽开,鲜血淋漓,再浸入盐水,真的是皮开肉绽。
周庞身上的鞭伤,一共是五鞭,虽然没有鞭子沾盐水,但是也是很严重的,朱朗真的不敢相信有这样鞭伤的人,是怎么跟上自己驴车的。
所以朱朗知道,这位周庞肯定不是歹人,他只是真的想要跟着自己。
一下朱朗的心也算是软了下来,用手用力的将淤血给揉散,疼的周庞大声惨叫,不过,周庞又害怕朱朗担心,所以又嘿嘿的说着一点都不疼。
朱朗没有说话,而是细心的帮着周庞揉散和上药,一切做完之后,朱朗也是大汗淋漓,这揉散淤血是需要很大气力的。
“好些了没有....?”赵路问道。
上完了药之后,周庞嘿嘿的道:“谢谢赵大哥,好了很多了...!”说完,周庞就要起身,不过,朱朗却在这个时候,将周庞给按住道:“你不能起来,你还需要休息,你就趴在我的驴车上休息,哦...对了,将我的棉袄穿上,虽然有点小,不过,还是能御寒的。”
“那公子你呢?”周庞有些惊讶。
“呵呵...。”朱朗笑了起来:“我就坐在你旁边。”
“可是棉被和棉袄都是公子的呀?”周庞一个诧异。
“棉袄我还有,棉被现在是你的,因为你是病人,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那你叫我一声公子,你身上又有伤,这样的话,公子我就要全力的照顾你...好好休息,睡一觉,等中午的时候,到是应天城,我会去药店再买几味药,给你内服一下,你这身板,几天就会没事的。”说完,朱朗露出了笑容。
但是听完了朱朗话的周庞,却露出了失神的表情:“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周庞摇着头看着朱朗:“周庞来到公子身边就是为公子效力的,可是现在去要公子照顾。
公子看到周庞这样,应该将周庞给丢下的,可是公子却将身上的棉袄,身下的棉被都给周庞,寸功未立,周庞惭愧...。”
“错了...!”朱朗露出一丝笑颜:“就在你叫我公子的那一刻,我让你坐上了我们朱家驴车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朱家的家人了。
我朱朗发过誓言,一定不让朱家家人受到一丝的伤害,周庞,你想做我朱家的家人吗?”
“想...!”周庞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朱朗点头:“那就好好的休息,让你身上的伤势快点好起来,跟着为了公子我,为了整个朱家拼命的效力,可好...?”
“好...!”一声好之后,周庞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看着朱朗,周庞的心中想起了自己爹娘被吊死的情节,就在周庞的爹娘被吊死前,周庞的爹娘最后的一个要求是抱抱自己的孩子。
跟着趁着抱着周庞的时候,周庞的爹娘告诉周庞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因为只要努力的活下去,那么就一定会遇到疼爱自己的家人。
周庞听了自己爹娘的话,不管多苦,不管多难,周庞一直都努力的活着,你永远都想不到周庞为了活着吃了多少的苦。
而现在唯一支撑他可以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活下来的信念终于成真了,周庞此时哭的不能自已,好像是要将自己曾经没有掉过的泪水全部都掉一遍。
他抬头用泪眼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微笑的朱朗,他默默的在心中告诉自己的爹娘:爹爹,娘亲,你们是对的,周庞遇到自己的家人了,他是周庞的公子,而此刻,周庞要发誓,以后会复仇般的守护着公子,周庞只为公子而活。
“驾...!”夏五一声清脆的喊声,三辆驴车再次前进,目的地就是大明首都应天城。
一路之上,周庞都是呼呼大睡,周庞从来没有睡得如此的安心,背上的鞭伤好像都不疼了,等睡醒了之后,已经是大白天,看到周庞醒来,朱朗就将自己的腰间的鸡蛋给了周庞两颗。
朱朗给完之后,大狗,二狗,朱二保,赵路,周鑫,夏五,乔仁一人也是给了两颗鸡蛋给周庞...这就是拥有家人的感觉吗?
周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感,一口气吃下了所有的鸡蛋,这些鸡蛋真好吃呀...周庞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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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驴车一直向前,没有多少的停歇,早饭,午饭...都是在驴车上吃的,终于朱朗一行人在午时时分到达了大明的首都应天。
这里曾经有50多个名字,最出名的便是“金陵”传说战国时期,楚威王认为这里有王气,于是命人在山下埋下黄金,用来镇住王气。陵,是山的意思,金陵名称由此而来。明朝初年,朱元璋将这里设为都城,开启了大明江山。
相传有一天,朱元璋来到燕子矶,正当月夜、弯月当空,眼前是一泻千里的长江,脚下是滚滚波涛,望着他金戈铁马打下的江山,朱元璋感慨万千,满怀激情写下了一首诗:“燕子矶兮一秤砣,长虹作杆又如何?天边弯月是钩挂,称我江山有几多。”
从文学的角度而言,这首诗毫无文采,他直勾勾地把燕子矶比作秤砣,把长江比作秤杆,弯月是秤钩,要称称他的江山有几多。
从这首打油诗来看,朱元璋治理国家的雄心壮志和无限豪情跃然纸上。也正是如此,他举全国之力修建城池、宫殿、庙宇、衙署,建设了一座崭新而浩大的城市。
朱元璋派出他最依仗的重臣刘伯温奉命勘定皇城位置,刘伯温认为,城东钟山的“龙头”前面,是最好的宝地,应为皇城。然而令人为难的是,这个位置是一个湖,叫燕雀湖,湖面上怎么能建宫殿呢?朱元璋当机立断:填湖!
朱元璋征调几十万民工,将应天城西的三座山铲平,才最终填满了燕雀湖。为了避免地基下沉,先在地面上打下密密麻麻的木桩,再用大条石压上去,确保地基牢固。
如今,位于应天中山门外北侧的前湖,其实是历史上“燕雀湖”,也就是老版本燕雀湖被填湖以后残余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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