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要不要去前面正阳桥玩一下?”
书籍买好了,这个时候大强心情高兴,就问二子要不要去前面的正阳桥游玩一下,这正阳桥十分的漂亮,桥两边的景色,让人拍案叫绝,美不胜收。
尤其桥下的荷花池、船只、还有鱼儿游动,更是作家及诗人的天堂,也是少男少女们约会的地点,这样的天桥体现了登州的繁荣景象。
后来因为登州的经济开始复苏,这里又人很多,这正阳桥就开始兴旺了起来,熙熙攘攘人群,便卖吆喝的声音,孩子欢快跑动的身影,逐渐的发展成为闹市。
不过,朱榔对这里有严格的规定,你可以在这里卖东西,但是不能在这里私自建设房屋,这里的美景绝对不能被破坏,要知道好人很多,坏人也有很多,正阳桥繁荣了起来之后。
就有大批的人想要在那里建造房屋,这叫占地,可是这地都给占完了,美景也就没有了。
朱榔的一令下达,还有一位闹事的,非要在这里建造自家的房子,随后被抓,直接苦窑五年,这一下吓住了周围的无赖们,正阳桥也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保住了。
后来这里也慢慢变成了一些讨生活的人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没有房子,自己要自己占一个地就可以开始讨生活,十分的方便,人还多,
所以这里就开始来了很多艺人。
当然了,这里也因为不属于内城,所以一般内城里的人不愿到这里来,就连梨园行的人也鄙视这里。
认为这里很低下,内城的一些艺人,即便没地方唱戏了,宁肯转行,也不愿到正阳桥来。
但是老百姓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应有尽有,只有你没有看过的,没有他不会的,所正阳桥也慢慢的有了属于自己的名气,一般进登州城的百姓都会来这里玩一玩。
正阳桥艺人们摆摊,都十分简单。
不用什么大排场,只要画个白圈就行。一般来说,都把这事叫做“画锅”。也就是指着这件事吃饭的意思。
卖艺人的收入,只能在演出的时候,从围观的人身上要钱。或者是表演到关键时刻,停下来讨钱。或者是卖些大力丸,膏药之类的东西。
这不是个容易的活。有可能一场表演下来很卖力,但不懂得从观众身上要钱,一天下来就白干了。即便是正阳桥八有了名气的人,也得靠着这种办法挣钱。只不过他们的花样更能讨观众喜欢。
这个时候很多艺人就开始了很多特殊的才艺,比如相声,当然,正阳桥艺人不止这些本事,爬杆、崩铁链、抖空竹、说书、拉弓、滑稽戏,等等。这些都是他们谋生的本事。
而这些”艺人“的来源,其实挺复杂的。除了那些过去住在这里的,也有当时在动荡巨变中,很多农民因此破产。他们为了谋生,就只能跑到正阳桥来。
而聚集了大量平民的正阳桥,就成了他们谋生的地方。许多小孩就是从在这里开始学艺摆摊,卖艺求生。时间一长,有些人贩子还专门把小孩拐卖到这里来。让他们卖艺乞讨。
除了这些农民,也有一些是那些伶人。他们都是些有手艺,大多会吹拉弹唱的人。不过,这些人需要哪些富豪的庇护。一旦失去这些庇护,就只能上街谋生。
正阳桥最为热闹的时光是下午14点-15点。人们在错落的棚帐摊位前,吃喝玩乐,舒缓一下生活的压力。黄米面切糕、炸糕、豆汁、羊肚、包子、饺子、糖饼、牛杂碎,各种香味混合在一起,勾起人们浓浓的食欲,忍不住将口袋里捏得紧紧的钞票掏出来。
在正阳桥各种声音也混杂在了一起,听相声说山海经的锣声,摔跤场上的吆喝声,大力士在寒风中将一身皮肉拍得脆响,评剧园子里梆子声伴随着坤角的咿咿呀呀...!
二子和大强穿梭其中手中艺人拿了一个炸糕,一边吃一边看,不过,在这里你要担心一些,因为小偷很多,虽然登州已经安排了大量的巡警,但是这些小偷也不是好惹的,朱榔曾经大力整顿过登州的小偷,但是收效甚微,抓了很多的小偷,跟着朱榔也安排这些小偷去工厂。
可是这些人就是偷懒耍滑,不愿意干活,他们已经给养懒了,整个人也都废了,所以你不管怎样的对付他们都是没有用的。
这些人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干活,没有办法,朱榔只能随他们去了,不过,抓到一个关一个,一次轻罚,两次重罚。
还有就是因为登州城逐步富裕了起来,很多百姓的手中都有了闲的闲钱,大家也知道,我们的国人有一个特性,自己过的不好,但是还看不得别人过的不好,有乞讨的人就会给一些钱。
在这样的一个条件下,我们有了一种罪犯叫采割犯。
采割是什么就是诱拐儿童又打杀残废,命其为乞讨工具的事情,吴江县破获一个“残废小丐“采割案。这个小男孩乞丐是个残疾人,受到两个成年人控制,此二人名为张起贵、张顺留。知县孙儒显然是个富有正义感的人,他听了小男孩的叙述后,即断定此二人是“采割”重犯。侦察之后还发现一条船上另有男孩幼女,案犯还供出了另外几个采割犯,如许子发、陈大、孙世荣、张大成、五和尚等人。这显然是一个犯罪团伙。
据奏,苏州同里镇地方获有残废小丐。讯称系嘉兴人,被拐求乞。
当经缉获拐犯张起贵、张顺留二名,于船内搜出男孩幼女,并讯供此外尚有许子发等船只,俱系浙江嘉兴湖州人。及张起贵等之师陈大、孙世荣,并同夥张大成,俱住湖州新市,又孙世荣之师五和尚,住安吉州东阳寺。
现在选捕、分路严拏,并咨浙抚一体详究等语,所办甚好。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在古代,现代反而有了文明,有了公正的现代,这种事越来越多,有个叫做梅姨的女人,想必被很多人所熟悉。
四年前,因为她的画像,曾引发巨大的风波。当然,画像并非是引发群众讨论热潮的根本原因。真正让众人都难以平息怒气的根源,是她拐卖多个儿童的行为。被这个人拐卖的孩子,有的被卖入偏远山区。给那些重男轻女,或者是不能生育的家庭。
这种处理方式,针对的多是男孩。而那些梅姨眼中的滞销货,难以卖出的“商品”们,会被她打成残疾。让这些孩子以可怜的面目博得人们的同情,沿街乞讨。
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进项。
但是还有一个可怕的事实就是,如此的梅姨居然不会有事,她并没有被抓到,而且即使被抓到也仅仅只有十年有期徒刑。
好在朱榔不一样,这里是大明,是朱家的大明,这里的文明,这里的律法,去他吗的所谓权利,朱榔看到登州这样的事情之后,直接下令斩首,而且斩一个不够,只要知情的人全部斩首,随后朱榔下令只要有举报这样采割犯的,找到一人朱榔私人给一百两。
找到一个杀一个,如果你知情不报,那你也得死,这样一套下来,登州这样的事情简直绝迹。
因为当初本来想到登州捞一把的采割犯,几乎都死在了登州,短短不到半个月的事情,朱榔直接下令斩首了一百五十八人,虽然杀人如麻,但是老百姓的却欢呼雀跃。
“回家了...!”大强和二子看了看时间,跟着就一起往回走。
大强和二子的家不在登州城里,这登州城的房价太高了,其他的地方不是这样的,在应天,也就是大明的经常,一般33两银子就可以在应天买一套不小的房子了,一家四口甚至七八口住是没有问题的。
明朝的士兵,他们的军饷一年的收入约为十两银子,也就是说一名普通的明朝士兵,几年的军饷就可以在应天买一套房了。
可是这登州城的房价却完全和应天不一样。
登州城一套好一点的别墅要9400两,按照此时的购买力来计算的话,大约等于现在的1000多万。
这个价格绝对和今天的房价是有一拼的。
一般人是根本买不起的,谁能买得起,普通的打工者,大约需要128年不吃不喝才可以在登州买一套房子。
好在朱榔已经想到了这些,房价高的话,就在城外建造安置房,这些安置房不需要购买,只对外租售,分大中小三种,大房可以容纳八到十人,租金一月二两,中房可以容纳四到五人,租金一月一两。
小房就是两口子,一月租金五百文。
这些房子都是红砖黑瓦的砖房,一眼望去,一排排,一片片,整齐的坐落在登州城的周围,被叫做城东小区,城南小区,城北小区...等等。
大强和二子租住的家就在城北小区,因为那里离码头近,又是一辆公共的马车,一人两文钱,二子和大哥一起回家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站点到了,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儿子和大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一栋栋红砖黑瓦的房子,二子和大强嘴角微微一笑,这里就是他们熟悉的家,大强和二子两人的家是一个中房,租金一两一月。
一共生活了一家四口,大强娘,大强,儿子和五岁的一位妹妹叫欣欣。
“大哥...二哥...!”
大强和二子一路上回到家中,这院子还没有进,外面就听到自己妹妹欣欣欢喜的喊声。
“欣欣...!”大强开心的冲了过去,将自己的妹妹给抱在话中,随后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了一包冰糖笑道:“有糖糖吃了哦。”
现在大明的冰糖价格已经被打了下来了,朱榔公布了冰糖的制作,并且朱榔在南方也有大批的甘蔗地,还有两个制糖工厂,这冰糖的价格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昂贵了。
“啊...!”欣欣欢喜的将冰糖给拿在了手中。
“咕...咕...咕...咕...!”
院子中大强娘正在喂着鸡,这大强的娘也是一个励志的女人,一人将三个孩子给拉扯大,大强的爹是在挖矿的时候埋在了矿中,那个矿主不想赔钱,最后闹到了县里。
县里判了那位矿主赔了二十两银子,随后大强一家担心那位矿主报复,就来到了登州。
好在这个选择是正确,来到了登州的一家现在已经算是过上幸福的生活,
大强娘看到自己的长子和次子回家,也是立即笑着道:“回来了,书买了没有?”
“买了...!”二子开心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书,跟着来到自己的娘亲身边帮着自己的娘亲开始喂鸡。
“娘...这是这几日的工钱。”大强将工钱递到了自己娘亲的手中。
大强娘笑着收下道:“大强呀,你先去洗漱一下,等一下和我一起去见一下西边的王媒婆。”
“蛤...?”大强一愣道:“娘,我见媒婆做什么呀?”
“你说做什么呀,你都多大了,要成亲了,王媒婆说,从北边来了一群移民,那里面的女娃子,屁股大大一看就能好生养,你要快点给我家开枝散叶,绝对不能再等了。”大强娘不容置疑的道。
“我要用嫂子了。”欣欣这个时候开开心心的来了一句。
这边二子则是哈哈一笑,只有大强皱起了眉头,可是自己娘亲的话,大强也不敢多说,只好往家中走。
这个时候,再次听到大强娘道:“用香皂洗脸,给我好好的洗一洗,跟着将你的那套最好的衣服穿上,记住,别给我整幺蛾子,要是你给我整幺蛾子,看我不揍死你。”
“知道了娘...!”大强答应一声,就立即进入了屋子。
这就是登州城百姓现在的日子,已经过得十分好了,此时的登州城真的是现在最大的一座城池,百姓的日子好了起来,朱榔的政令通达,一切都在以最好的一种状态向前。
可是登州好了,但是这大明的问题却依旧还在不停的出现,大明的天灾越来越多,大明的吏治还不行,更重要的是,大明的太子朱标已经要不行了。
朱榔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现了错误,自己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了,但是太子朱标的身体却还是越来越差,这不是朱榔愿意看到的,可是这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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