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又一声。
“肖玦……你干嘛!疯了嘛?”
这是车上,前面还坐着他的助理兼司机!就算有挡板,但是也不能做到完全没有声音!而且,他徒手撕衣服是个什么行为?
车上……办了她?
不至于吧!
她还要出去见人的啊。
啊?
胸前一凉,嗯,脑子里出现了一串数字……她斥巨资预定的晚礼服,报废了!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跳舞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嘛!”
他的嘴唇在她耳边很近,声音低低的,呼出的气息弄的她脖子好痒,转头去躲,鼻尖刚好蹭在他唇边。
一动不敢动,盯着他的眼睛。
“有话……好说。”
“你说!”
他手上动作不停,面上却是一本正经,认真听的样子。
“我……”秦笙悦突然的词穷,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等了半天也不见某人我出个所以然来,肖玦淡淡的点点头:“我就知道,不只悔改就是你这样的。”
他突然起身,手里还拿着一些亮闪闪的东西,秦笙悦又低头看看自己,咦?
“下次不要穿这样亮片的衣服。”
秦笙悦这才发现,原来他是把她身上的礼服装饰给拆了。
不是,这件衣服的精华就是在装饰上,胸前是两片羽毛亮片点缀,他这么一拆,抹胸的衣服一秒变成了情趣连衣裙了……
不用动,稍微用力呼吸一下,就要初来乍到了!!
猛地扯上外面的羽绒服挡住,脸上泛着说不清的红色!
肖玦不知从哪里拿了盒药膏,看了她一眼,拍拍腿:“过来,趴下!”
秦笙悦惊讶的一缩,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肖玦,你能不能做个人……我们现在还没到这种地步吧……光天化日的……你简直!”
肖玦轻咳了一声,努力压着笑意:“我简直什么?”
“丧心病狂!”
对,这个词可以这么用!
肖玦气笑了,伸出食指想敲她脑袋,想了想又改成点的方式,戳了戳她的额头:“脑子里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手顺便绕道脑后,一个用力将某人拉了过来,扯了扯她的领子漏出后背的划痕。
秦笙悦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他的腿上了,直到后背处一抹清凉。
嗯?
原来不是……那样啊!
呵呵……怪尴尬的。
“嘶……疼!”
“还知道疼?我看你挺开心的。”
秦笙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肖大师兄,不过是跳个舞,你到底要说几次才肯罢休?”
“嗯,这确实跟某人站在男生宿舍大吼包养人家比,不算什么。”
秦笙悦突然愣了一下,半晌低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学校的论坛转载的到处都是,不想看都不行。”
记得是她去学校办理转校手续,那天她跟苏禾和顾柠西一起吃过饭,看着宿舍空荡荡的床位,心中说不出来的酸涩。
两年青春,以及她的爱情。
身后的顾柠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突然就见某人冲着旁边的男生宿舍吼了一嗓子:“学弟们,等着我赚了钱回来包养你们。”
本来还在悲伤情绪中的两个人立刻傻眼了,然后就是苏禾的爆笑,路过的同学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楼上的学弟们还特别给面子的吹起了口罩,甚至还有不服气的学长出声:“学长也等着。”
周围到处都是爆笑声。
吼完那一嗓子,她就背着行囊去异国他乡了,开启了艰难的复健之路。
“不是,那都好久了,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秦笙悦仰起头不服气的看了他一眼,他那时候还没返校,她特意挑的是周末来着,就怕万一碰见了,尴尬。
肖玦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擦手,顺便帮她拉好衣服。
“那段时间,我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异样的眼光,还是江亦成发给我的。”
秦笙悦捂着嘴笑的不能自抑。
其实她就是怕苏禾和顾柠西哭,她最不会的就是安慰人,才来的这一嗓子,没想到发酵的这么大。
“对了,我忘记个你说,今天苏禾来找我,给我看了一张图片,我觉得挺奇怪的。”
说着挣扎着起来,口袋里找了半天:“咦?我手机呢?”
肖玦觉得,有时候秦笙悦迷糊起来特别可爱。
“哦,在这,你看,眼熟吗?”
肖玦侧过头看了一眼,突然眉头紧皱,拿过她手里的手机看了半晌:“你从哪里弄来的?”
“苏禾……的一个朋友是报社的!有什么问题吗?”
肖玦突然将手机收了起来,歪着头看着她不说话,秦笙悦被他突然严肃的表情弄的心虚了一下。
“你干嘛,我先说,我没有跟踪你,这真的是苏禾的……唔……”
这突如其来的吻……
秦笙悦迷茫至极。
良久。
肖玦松开她,手掌慢慢扶上她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上沾染了一丝笑意,轻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缓缓开口:“你这意外发现倒是给我解惑不少。”
怪不得程家最近安静的不像话,就连商演满满的程筱楠也是被困在家里。
上次的事情虽然最后闹的不欢而散,但也算是彻底撕破脸。
“所以,真的不是你?”
其实第一眼,她觉得就是肖玦,后来多看几眼,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背影很像,但是那二分之一的侧颜,又好像不对!
下颚线,也或许是眼神,总之怪怪的。
要么是其他人,要么是人工合成。
可是意义何在呢?
“不是。”
肖玦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猜不透的情绪。
“哦,你和程家到底有什么渊源,外界看你们是关系密切的友好世家,实际上,总有一种一方总想压倒另一方,打太极似的。”
秦笙悦皱着眉终于问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正常人哪有人家不娶你闺女你非要人家娶的道理,这已经是崭新的时代。
难道,有钱人喜欢搞这样的游戏?
刺激并冒险?
啧啧啧,真是无法苟同。
肖玦捏着她的手,来回摩擦。
“那就要从上个世纪说起。”
“……这么复杂……那还是算了吧。我历史课就没及格过。”
问完之后秦笙悦就有些后悔,万一是人家家族的秘事,多尴尬,话锋一转就揭过了。
肖玦淡然一笑:“没什么不能知道的,……以后都要学的,我与程家的隔阂是从我父亲开始,我父亲入狱其中一个是重婚罪,对方恰好是程家的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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