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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浮生很明显心情不佳,苏长今本想向沈清流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奈何木浮生又拉住她不放。
沈清流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再加上拂衣的事情她还没问清楚,那两人的事她只能暂且搁置,与木浮生分开后她便回了苏府。
而后,径直去了两位师兄的住处。
“你急什么,二师兄还能吃亏不成?关键这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飞鸟也委屈地不行,明明都已经给二师兄传过信了,按照他对小师妹的关心程度来讲,早就该杀来长安城了。
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到,反而留在那个什么风翼山庄,跟风如玉卿卿我我?
“飞鸟没骗你,这件事的确古怪。”天机子从房中走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拿上了来时的行礼,拂尘搭在手上。
飞鸟一见,惊得急忙跑过去,“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这才刚见到小师妹,还没玩几天呢你就又要走了?”
天机子淡淡地瞥他一眼,“不是我,是我们。”
飞鸟立时耷拉了下脸来,他这刚舒舒服服了几天,“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昨夜占卜,二师兄最近命犯凶险,恐怕会有大事发生,你我尽早赶过去,才能加以制止。”
天机子的面色透着几许凝重,能让他说是凶险的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苏长今心下同样不安,拂衣平素里待她最好,可这种时候却唯独是她无法到场……
“二师兄可是一直都在风翼山庄?”
“不是被扣在那儿了吗,那自然是……师妹,你不会也是要去找师兄吧?”飞鸟眸中又惊又喜,“好啊,这样说不定我们悬山七子又能重聚啦!”
天机子却瞥了他一眼,眸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师妹如今脱不开身,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飞鸟对大庆如今的形势甚至是官职地位一无所知,天机子可并非如此。
如今这个时候,那大庆的新帝估计是不会轻易将小七放出去。
“这有什么脱不开身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官,那皇帝还指望着咱师妹给他打天下不成?”飞鸟不屑一顾。
实在是苏长今自己说过的,什么侯爷王爷的,都不是什么大官……
一念及此,飞鸟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师妹不是说,她正好能管住那个什么侯爷嘛,那就更应该和我们一起去呗?”
“胡闹,进去收拾收拾,今日就随我离开。”
被训斥了一句,飞鸟最终也只能闷闷不乐地回去收拾自己的行礼了。
天机子则是看向了苏长今,眸中略微带了些隐忧,“你的命格我素来看不透,不过大概能推敲到一些,近日你的命格有些烈性,行事一定注意稳当些。”
苏长今手上这点占卜之术全是跟着天机子耳濡目染的,他说的话,苏长今已然相信。
“师兄放心,我一定注意。”
……
午时一过,天机子便带着飞鸟走的悄无声息,连告别都未曾有。
苏长今却已经整理好了冠帽,备马入宫。
“岐山一脉当属本王的外祖,去探个亲无可厚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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