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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钥继位之后,并没有换掉先皇以前的身边人,或许也是为了留一个念想,身边最为信任的人也算上福来一个。
苏长今并非是无缘无故问出这个问题。
而先前庆帝病重时,福来身为近侍,庆帝身旁最亲近的人,却没能发现庆帝的病因,这本身就足够荒谬了。
甚至,她自北冥回宫见庆帝最后一面时,湘贵妃那般自由而无所顾忌地出入金銮殿,福来甚至在外替她守门。
除非,福来是安插在庆帝身边的奸细,以至于如今……更可以轻而易举地调换了南钥的玉玺。
但南祁渊当时恐怕已经与陆惊野合作了,所以究竟是陆惊野的人,还是南祁渊的人,她倒是挺好奇的。
福来在庆帝身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庆帝继位开始福来就是他身边的宫人,那时无论是南祁渊还是陆惊野,应该都还未降世。
策反庆帝身边的福来,绝非轻易能做到的。
这人,如此胆大包天而又筹谋深远,她想知道是谁。
“你既然如此聪明,不如自己猜猜?”
四下里已然静寂无声,沉闷与压抑莫名其妙地泛滥开来,带着几分毛骨悚然。
却是陆惊野,忽然转身看向了她,眸底虽然冰冷,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不是,你们俩能别这样嘛,我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简直毛骨悚然好不好?”
池越吞咽了几次口水,被这几人之间的分析与对话弄的心累至极。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去招惹苏长今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陆惊野微微勾唇,眼神丝毫不离开苏长今的审视,两人就这样对看了许久。
“不用了,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苏长今瞥开视线,心底也是没来由地一松,刚刚的对视太过于犀利透骨,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陆惊野的探寻。
“那……关于柳尚书和左丞相一事,可以说说你的看法了。”南祁渊微微颔首,轻而易举地将问题拉回了开始。
气氛已经变了,形势也已经变了。
苏长今很明白,南祁渊如今已经不是试探,而是的的确确地在询问她的想法。
“我的看法很简单。”苏长今眸色清冽,“留下左云逸。”
该革除的人,是柳素。
闻言,南铖依旧是一言不发,而池越这回学聪明了,闭紧了嘴巴,陪着南铖一起不发一言。
“这应该不只是我的想法,你们心里应该都很清楚谁该留,谁该丢。”
南祁渊眉尾一挑。
诚然,苏长今说的不错,可以说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左云逸虽然身为太子旧部,但他本身能力却是在的,不然也不会帮着南钥撑到了帝位上。
一心为一主,这就是左云逸跟柳素最根本的区别。
“话是这么说,可是左云逸就是根难啃的骨头,我跟南铖去了不下八次了,那老家伙见都不肯见我们,根本就是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池越没好气儿地开口。
陆惊野轻轻扯了扯嘴角,“那你是挺蠢。”
“左云逸又不是没有软肋,照着他的软肋打,不灵也得灵。”
陆惊野这番话倒是让苏长今想到了什么。
不错,左云逸的软肋,无非就是他左家唯一的二世祖——
左沂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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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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