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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被苏长今当做了另一层意思。
北冥无极拧了拧眉,眸色晦暗不明地说出了一句话,“你觉得,若是大庆的皇帝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上?”
这,是威胁。
闻言,她笑了。
笑得肆意而张扬,北冥无极好像透过苏长今看到了几年前的北冥玄夜。
“那你觉得,我在大庆这几年,就吃喝玩乐了吗?”
“我不妨告诉你,你的告密信到不了大庆,庆帝的死讯就能先一步传过来了。”
她开口,张狂彻底而又冷静至斯。
她有这个能力,他不需要怀疑。
“你不会要告诉我,庆帝是被你……”北冥无极眼中带了疑惑,这种手段,不像是北冥玄夜会用出来的。
她不置可否,也不欲再与他纠缠,转身便要离开,“你慢慢猜,本王不奉陪了。”
她的确没来得及对庆帝出手,庆帝那个病殃殃的身体,何须她动手……毕竟,他得罪的人已经太多了。
天道有轮回,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不仅寡助,还得报复。
她转身离开,北冥无极并没有劝阻挽留,而是直直地背过了身,面对着那数不清的牌位,看向了其中一个。
“走之前,不向母后请个安吗。”
他语气沉敛,却生生用这一句话,逼停了已经准备跨出殿门的苏长今。
似乎听到了什么让她激动的事情,她浑身忍不住轻微地发起抖来。
一瞬间,她有了沉入水底的失重感,无力感,那种濒死的感觉,是那个女人曾经带给她的,她再也不想体会。
与她而言,宫夏比之那个她叫了十多年父皇的男人,还要恶寒!
缓缓地转过身子,她眸光闪烁的零星的红丝,刺痛了北冥无极,不带他反应,只听见苏长今冰冷的声音。
“有生之年,有她没我。”
幸好,她死了,死得其所!
那个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从湖中坠落,看着她沉下去而冷酷无情到转身就走的女人,她多看一眼都是梦魇。
幸好,她不爱宫夏,她可以习惯没有母亲护佑的感觉。
“北冥玄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北冥无极罕见地动了怒,“她以往待你最好,你什么都猜不到吗?你知道她为了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剧烈地喘息着那口气,苏长今恍然之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这是一种下意识地逃避行为,她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状态了。
晃了晃脑袋,她能听见北冥无极在为那个女人做狡辩,但她不想听,她有点想回家,她想回大庆,她想看一眼温弗湘,她想问问女人是不是都那么无情……
“……小九!”
晕倒前,她看到了向她奔过来的北冥无极,如同儿时一般,看她磕了伤了都会心疼不已的那个少年。
那才是,她的皇兄。
……
七八岁时,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父皇疼爱,母后疼惜,一群皇兄皇姐都会让着她这个最小的,外祖一家对她更是宝贝得很,就连师父也很得意她这个徒弟……
记不清是从哪一年那一天开始变了。
父皇对她越发地虚伪,母后更是显而易见的冷漠,皇兄再也不会唤她一声小九,而北冥瑞雪更是嚣张跋扈地表达对她的厌恶。
她不过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都讨厌她了?
她只能拼命地努力,可身边居然再也留不下一个亲人。
他们都走光了。
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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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了,唉……
宝儿,来猜猜看啦!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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