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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不行!”
“本王不同意!”
宋应时与宫秋两人双双开口制止。
只余下场上唯一一个站着张牙舞爪的左沂源,还兴奋的张着嘴巴。
三人几乎是遥相对望了,左沂源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那两个坏他好事的男人。
这是个什么迷惑场面?
北冥的大臣合力制止,大庆的使臣倒是迫不及待地要推苏长今出去?
群臣窃窃私语,目光疑惑地来来回回,看着这几个出风头的人。
方洪还等待着北冥无极的回应,宋应时却是率先反应过来,“陛下,摄政王作为和平使者来出使北冥,动刀动枪的实在不合适。”
“本王甚觉有理。”宫秋摇曳着自己的折扇。
宋应时大概是觉得不合适,而宫秋就想的单纯多了,苏长今看起来可是柔弱多了,方洪五大三粗的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
座下,慕容德忽然咳了一声。
方洪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神色,此刻却是立马又上前一步,“陛下,臣实在是慕名摄政王已久,若今日不能得偿所愿,只怕是抱憾终生啊!”
情真意切,讲真的,苏长今都快被感动了,不过她倒是没什么反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走向发展。
而观北冥无极,却是手指懒懒地搭在下巴上,眉眼淡淡地瞟过几人,无动于衷。
宋应时皱了皱眉,目光沉沉地看了方洪一眼,暗示性十足,“方将军还是见好就收,莫要让陛下为难。”
“怎么会为难呢?”
此话,却是由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慕容德说出来的,“两国既然想要睦邻友好,那以武会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想必陛下也是乐见其成的。”
又是这个老狐狸。
宋应时眉眼微眯,还想说些什么,“慕容大人,陛下的意思岂是你能揣度的?”
慕容德也是奇怪了,宋应时跟宫秋为何会力保那个病秧子似的小白脸?
不过,这样更好了,只要是宋家要保的,他就一定要搅黄,更别说这个苏长今还在临城揍了他的儿子!
慕容德眼神一冷,准备好了今晚的唇枪舌战,却在一起身时感受到头顶的一阵清凉的异样——
他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都掩盖不住的他耳边呼啸而过的,那刺耳的破空声!
“嘭——!”
“……”
“嘶——!我的天哪!”
那根尖尖的银质筷子入石三分,将地上的石板全然掀了起来,石板被从中间刺穿,豁开了一个丈长的裂口!
周围被蹦的,都是石屑。
方洪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自己的腿,实在是因为,他这双腿差点儿就保不住了!
那银筷距离他两腿不过寸余,生生就在他两腿之间豁开了!!
这是人能做到的事?!
“那,那是丞相的冠帽吧?”
只见,有一顶黑色的冠帽,被刺穿了两个洞,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宋应时的脚下,抬脚就能踩上去的位置。
不都说大庆那摄政王是个病秧子吗,这是一个病秧子能做出来的?
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到了另一边,正风轻云淡饮下一杯酒的苏长今。
“实在抱歉,手滑,筷子飞了。”
……哦,您这解释十分有诚意呢。
“方将军,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能畅汗淋漓一战呢,本王也是期待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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