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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倏尔,木浮生忽然眉开眼笑。
“何止是满意啊,那简直就是十分满意!”
经过十多日的帷帽与面具覆盖,那张本就被称为人间绝色的脸此刻更显得白皙,透明似的,放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当真是美妙绝伦。
但她如今身为一个男子,这种一看就弱不禁风的肤色,未免会显得病态柔弱。
“你这脸没什么事啊,那怎么说你那天跟陆王爷打架弄伤了脸……你坑他的?”
木浮生当然还记得,他们两个人把她的天字号包厢拆的桌椅板凳没一个囫囵的,最后两个人还一道赔了她好大一笔钱。
说起来,木浮生倒是还是比较了解苏长今的秉性的。
“也不算。”苏长今轻笑。
两个人本就是交易,她替陆惊野保守秘密,陆惊野就帮她那个忙。
“唉,我只能说你们俩太奇怪了,完全让人摸不透在想什么,从这方面来说,你跟陆惊野还真像。”
倒也没多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一出戏,木浮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摇头,“你说陆惊野他奇不奇怪,怎么会从白塔河那儿高价买了一张软榻回去,牧野王府会缺那种东西?”
更何况,那张软榻又不是说质地多么精良,堂堂大庆最尊贵的王爷什么东西没见过,为何会对那张软榻情有独钟?
“什么软榻,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心里几乎是下意识咯噔一下,联想到了某个画面,却又觉得不太可能,苏长今忽然开口。
作为京城首富大小姐,木浮生可是个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苏长今现在的不对劲。
她淡然一笑,自顾自斟了一杯茶,“白塔河,也是木家的产业。”
“……”
是了,她怎么忘了。
木家的首富之名可不是白来的,白塔河如此暴利的一个产业,她怎么就没跟木浮生沾上边儿呢?
“长今,听说那日夜里,你也在夜宴的受邀之列。”木浮生看着她笑,眼底掩不住的狡黠。
“陆王爷这么怪异,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
“还是说,那晚你跟他发生了什么……”
像故意使坏一样,木浮生尾调拉的老长,笑意吟吟,妄图从苏长今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异样。
苏长今却不知陷入了怎样的思索,此刻看起来神情有些恹恹的。
她虽然是喝了些酒,但是并没有醉。合欢散的药效也并不会让她没了记忆。
那晚,那张软榻上,等她醒后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陆惊野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那软榻买回去?
得知了她的身份之后,想要借此威胁她?
“长今?”
被木浮生拉回了思绪,苏长今忽然轻笑开,眼尾的桃花眼露出别样的风采,“陆惊野没见到,宗初渺倒是在。”
听到这个名字,木浮生脸上的表情僵住。
“听说沈清流走的那日,好像与她发生了什么呢。”瞧见她也变得手足无措,苏长今这才松了一口气。
反应过来,两人同时为自己和对方的恶趣味感到无语,木浮生闷闷地出了口气,抬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要走就走,永远都别回来了。”
想起那个人,木浮生语气凉凉地,却不可掩饰地充斥了一丝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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