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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今病的不轻,现在连人都不能见了……据说。
接连病了两日,庆帝那儿还没什么动静儿,这长安城的百姓都开始不得劲了,茶楼也少了最新最火爆的话本子来源。
有些人,即便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却也更会声名更比一声响。
而彼时,苏长今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中,院中的沉香树下。
陆小二在她脚边厮磨腻歪着,眼馋地抬头,望着她手里的风干牛肉干,哈喇子都快淌到地上去了。
“滚一边去。”
陆小二哪里会乖乖听话,更加放软了身段,在她脚边纠缠。
“主子,那玲珑球从太子的手里又落到了柳素那儿,眼下并没有解开的意思。”
苏然淡淡地笑着,而一旁的苏悠则是直接笑的站不直腰,“哈哈哈!就那个笨蛋尚书,就他还想解出来主子做的东西,下辈子吧他!”
苏长今悠然笑笑,不曾做声。
不错,那个玲珑球确实是出自她手,她也没想过,宋应时居然会将她之前送他的东西一直带在身上,并且还带进了长安。
“主子可是李真人的得意弟子,风生客的机关之术岂是虚妄。”
苏然脸上的表情不大,却也能明显的看出来那淡淡的骄傲。
当年李慎路过北冥时,被北冥皇以极高的上礼请进了皇宫,却唯独只看中了当时还年仅七八岁的九公主。
这足够让他们这群当手下的,也跟着骄傲一辈子。
“不过,还有件事…您告假的这两天,牧野王也没露过头。”
到底是觉得有些奇怪,苏然看着一脸惬意的苏长今,还是提起了那个名字。
陆惊野这两日不但没去上朝,就连大理寺和驿馆这两日也没露过头,实在是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
“那个断袖啊。”
微微挑了挑眉,苏长今饶有兴味地扯了扯唇角,指尖好好的搭上了唇畔。
“学人精一个,谁知道在憋什么坏呢。”
连告假的理由都一模一样,他倒是省事。
脚下,陆小二竖尖了耳朵,不知是听到了哪一个字眼儿,忽然一个扎子站了起来,四只小腿倒腾着,转瞬之间就没了影子。
……
……
陆府。
一大早的功夫,陆府上上下下也才刚刚开始忙活起来,洛鸣夜里出去办任务,刚刚从外面回来。
带了一身的寒气回来,无视周围那些窃窃私语,他面不改色地走向了探清轩。
探清轩。
梦中一阵纠葛,总在清醒时现出原形。
恍然一梦,陆惊野紧闭的双眸,这一次只是平静地打开。
身上微微镀了一层薄汗,他微微轻喘着,眸色还有些一丝未曾退却的迷离,抬起一只手搭在了脑门上。
又是他,已经三日了。
他困于此梦已经足足有三日,这到底是为何,难道他真的对苏长今有着难以启齿的情愫?
他真的是断袖?
蓦然间,他眉间无法言语的悲凉,掀开身上的被子,光脚走下了床。
稍一回首,在瞥见那一角狼藉之时,他难言地扯开了视线。
“主子。”
门外,是洛鸣轻扣门扉的声音。
陆惊野面色沉了沉,“一会儿再说。”
……
书房。
“主子,昨晚我跟了一夜,北冥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北冥瑞雪的住处,而是暗中在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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