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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今也是奇怪了。
这大理寺的守卫都是怎么一回事,她是鬼吗,见了她就要逃?
“裴沐怎么教的人,本王会吃人不成?”
苏悠难得闭紧了嘴,没有说话。
其实不然,在这大理寺当差的守卫对当朝摄政王,那可是又敬畏又佩服。
不说别的了,只算大理寺这几月抓进来的要犯,几乎有一半都是出自摄政王的手,大理寺俨然已经将其当做了半个衣食父母。
“裴大人,这大理寺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吧?”
由远而近的声音,南钥转身向着门外看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那依旧带了些肆意妄为的身影。
“摄政王。”裴沐无奈地耸了耸肩,算是与她打过招呼,而后眉眼向后挪,微微地向南钥那两人身上瞥了瞥。
意思很明显,热不热闹的,你看不出来吗?
更何况,你恐怕也是来凑热闹的吧。
南钥收了收脸上的阴戾,眉目间不由自主地回暖几分,“长今,你怎么来了?”
“本王……自然是与裴大人叙叙旧。”苏长今面色如常,抡着手中的折扇,对南钥也不曾有半分另眼相看。
倒是裴沐颇有些受宠若惊,以往他请人请都请不来,如今这是闹得哪出?
不消片刻他就知道了。
那双阴寒无比的眼都快要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了,是谁他连想都不用想……
“摄政王,可真是折煞下官了,一会儿还有个案件要向摄政王请教一二啊……”裴沐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却是成功感受到那道阴冷的视线逐渐从自己身上挪开了。
他微不可查地舒了一口气。
一旁,苏长今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裴沐。
这人虽说年轻,到底也是个人精呢。
“太子闹够了,就回宫吧。”这时,一旁被众人忽略已久的南祁渊终于开口了,众人看过去的时候,他视线似乎是刚刚从苏长今身上撤回来。
南祁渊低下头,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他刚刚可没忽略南钥看到苏长今时,那无处掩盖,发自内心的欣然。
看来,有些东西他确实没看错。
有悖伦理的事,他居然也敢想的出来了。
“没人跟你闹,祁王看守犯人不力,只怕再留下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南钥冷声开口。
南祁渊冷笑一声,“连证人和犯人都分不清,太子和凶手是一伙的不成?”
严格来说,宫女子桑与太监方怀确实都还算不上犯人,只是如今死无对证了而已。
“休得胡言!畏罪自杀不是犯人是什么?孤看你也脱不了干系。”南钥还未见过尸体,只是听说了宫女与太监畏罪自杀。
苏长今完全就是个看热闹的,裴沐也在一旁淡定地看着两人争辩,好歹没有要插嘴助兴的意思。
苏悠看了看那边争论的热火朝天,这边安静的铺天盖地。
苏长今甚至从桌子上拿了一把瓜子,转手递到了裴沐面前,问了句——
“正好,磕点儿?”
裴沐嘴角一个抽搐,嗑瓜子就嗑瓜子,这个“正好”说的什么意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在看戏?
“也行,谢王爷。”
“不用,反正是你们大理寺的,谢本王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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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今天在操场看到了一群群还在军训的小屁孩儿,哈哈忽然想到了自己,估计你们当中应该也有吧~嘻嘻!等过去这两天,大斤就给你们加更哈!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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