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陆,稻妻。
巨大的漩涡在高空旋转着,雷霆在天际肆虐着,天地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片末日景象。
“轰隆隆”,天空响起了阵阵雷鸣,一道黑色闪电从漩涡云中飞驰而出,带着毁灭的气势,直奔稻妻城。
一阵阵强烈的飓风从四面八方涌向稻妻城,雷电将稻妻城外围那些原本坚固的城墙摧毁,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雷霆退散之后,一队人从那个巨大的洞口中走了出来。
“好强的闪电!”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少年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的说:“将军大人又发怒了吗?”
在这片鸣雷大地上,雷电就是稻妻主宰雷电将军的意志体现。
在这片鸣神大陆上很早就有了雷电将军,才有了风雨和雷电,有了天光与大海,有了稻妻人。
但是近来的雷暴似乎越发的频繁越发的厉害了,已经开始威胁稻妻的安全了,这并不常见,让他们这些臣民不得不担心了起来。
“将军大人怎么会发怒呢?”一个长相憨厚的少年笑嘻嘻地说道:“将军大人是七国之中最爱民如子的神明了,怎么会生我等臣民的气呢?”
“对呀对呀,将军大人一定是在冥想永恒,雷电之神引来天地雷霆很正常。”另一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有人退后,此地危险!”幕府军赶来城墙破损之地,把那些看热闹的市民往后轰。
幕府士兵有秩序的驱赶市民,维修城墙,一看动作就不是第一次城墙破裂了。
“有个傻子还在神台上看漩涡,不要命了?”一个幕府士兵指着远方。
一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远处悬浮在天际中的巨大雷暴漩涡之下的神台,有一少年盘膝坐于其上,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处的巨型漩涡,似乎在欣赏着这个美丽的画面。
“那是云墨大人,不要管了,抓紧时间修复城墙。”幕府军小队长脸色阴沉的说。
云墨盘膝在神台之上,他的左肩衣袖在漩涡中四处飞舞,但是身躯依然稳如泰山。
但是在这片混乱的天地里并不是只有云墨一人,一丝微弱细小的声音在风中飘荡。
一众黑衣人隐藏在草高过人的草地里,他们盯着神台上的云墨,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问道;“首领,目标就是他吗?”
“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那些稻妻人自己不想脏了手就把脏活往我们身上推?那些个堪定奉行和天领奉行的人想把我们当枪使。”
“是啊,我们这么贸然出手,不会引起稻妻幕府的注意吗?”
“你们懂什么?此人是稻妻三奉行中社奉行神里绫华公主的心腹,三奉行里只有社奉行不听我们的,只要杀了他。
那条天狗和那个贪财的虫豸就能完全架空幕府,等到女士大人来了稻妻,我们的功绩肯定能得到奖赏。”
“现在只需要杀掉这个废物忍者就可以了。”
一众黑衣人中,唯有一位男子打扮不俗,他对着其余黑衣人冷声说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却这些黑衣人心中一寒,纷纷低头不敢再多言。
这位男子肩上带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徽章,那是这个世界力量的象征“神之眼”,受神认可者所获的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导元素之力。
他的徽章是紫色巴纹,曾经最早出现在璃月远古时期的青铜器上,稻妻人将它当做八幡神的神纹,在这里代表着雷。
每一位“神之眼”的拥有者,都是拥有资格成神的人,在提瓦特大陆上是强者的证明,没有神之眼就只是弱者。
所以这群愚人众才会如此的目中无人,因为他们除了有一位“原神”首领之外。其他人的身体是被博士改造过的,拥有邪眼的力量,这份力量不亚于神之眼。
这一行二十余人的愚人众悄无声息的朝着云墨所在的方向而去,速度极快,且游走于草地里悄无声息。
云墨抬起了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远方,沉默不语。
锐利的剑气划破虚空,在空中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黑衣人的剑刃被斩断,鲜红的血液喷溅在神台之上。
率先出手的刺客倒在了血泊中,他死亡的那一刻依然睁着惊恐的眼睛,仿佛再说为什么我先出手反而被杀了。
云墨缓缓转过身来,他仅剩的一只手臂握着武士刀,刀身是弯曲的双刃刀,在刀柄的顶端有一头恶龙的浮雕。
“恶鬼之刃!”愚人众中有人认出了这把凶名赫赫的长刀,他们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念出了这柄武士刀的名字。
“我更希望你们叫它,阎魔刀!”云墨微微一笑,对于这些杂碎的出现并不意外。
“快上!我们这么多人,他就只有一个人,杀了他!”
愚人众们鼓起了斗志,毕竟我们也是拥有执行官赐予的力量,还有这么多兄弟,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一个人呢!
愚人众们冲到了云墨的身前,他们挥舞着利刃朝着云墨的劈砍了过去,试图使用人海战术淹没云墨。
云墨微微侧身,他的双眼瞬间变成了红黑色,婉如恶鬼一般。
那些愚人众还未靠近云墨,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他们,使得他们的攻击速度顿时放慢了许多。
云墨挥刀向前,利刃刺入皮肤与肌肉之间的声音接连传来,鲜血从愚人众的脖颈中喷洒而出,洒在云墨身前的神台上。
云墨无情的挥刀拔砍,血花四溅,但是他自己的衣服上却不曾沾染半点血迹。
那些愚人众们痛苦地嘶吼着,他们用尽了全力,依然不曾碰到云墨的衣袖。
云墨缓步上前,一脚踩碎了最后一名黑衣人的脑袋,将他的尸体踢飞出去。
“砰!”尸体落在了神台之下的地面上,发出了重物坠落的声音。
这一声同样敲响在了拥有神之眼的黑衣人的心中。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而是选择了观望,毕竟他可是拥有神之眼的人。
这位“原神”神色变幻不定,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断,但却又犹豫不决。
云墨像振落附于雨伞上积水般振落刀上积血,他一步步地往前走去,一步一步的走下神台台阶,走向那位“原神”说:只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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