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枪。”
郭大撇子将手帕下面的武器亮了出来。
一把假的不能在假的玩具枪映入了刘海中的眼帘。
刘海中悬在半空的心落地了,脸上的恐惧之色也在不断的减缓,慢慢的涌出了开怀的笑容,笑眯眯的模样就跟一尊佛爷差不多,身躯也不在哆嗦,变成了稳如泰山的稳坐。
郭大撇子此举行为,让刘海中产生了一种郭大撇子没有将他当做外人的自我感觉, 愈发信了刚才郭大撇子跟他说的那些糊弄人的鬼话,心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改投郭大撇子门下,为郭大撇子效力。
郭大撇子是副厂长,跟自己住对门,对自己没有隐藏,这说明人家将自己当做了自己人。
郭副厂长的自己人。
想想就热血沸腾的厉害。
有句话说的好。
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得热乎着。
“郭副厂长。”
“我叫你刘师傅吧。”
刘海中呵呵道:“叫刘师傅好,显得亲近。”
往常。
官迷思想作怪。
刘海中肯定会让人称呼自己为刘队长。
现在嘛。
还真的不希望郭大撇子叫他这个刘队长的称呼。
一方面是刘海中心中已经有了抱郭大撇子大腿的想法,人家是副厂长, 自己是保卫科代理小队长, 差着好几个等级,就算想要显摆,也不能在郭大撇子面前显摆,九品小吏跟五品侍郎比谁官大,找死!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又在胡乱的脑补,郭大撇子是副厂长,他刘海中是小队长,叫刘队长显得生分,叫刘师傅显得热情。
“郭副厂长,你叫我老刘也行。”
“这怎么能行?怎么也得叫你一声刘师傅,你是咱们轧钢厂的七级技工,上万人的轧钢厂,七级技工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个,个个都是轧钢厂的宝贝。”
郭大撇子不慌不忙的给刘海中戴着高帽子。
炮灰嘛。
价值就得最大化。
人家刘海中难得的想要当一回炮灰,郭大撇子自然要把刘海中炮灰的价值给尽可能的压榨出来。
有钱钱说话,没钱物说话,钱物都没有, 好话一箩筐。
“郭副厂长, 怪不得您当副厂长,您说话真是有水平,我刘海中真是服了你了。”
能不服?
尽捡刘海中想听的说。
也是傻。
被郭大撇子卖了,还帮着郭大撇子数钱。
与专门坑队友的贾张氏有的一拼。
……
另一边。
禽兽四合院。
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秦淮茹。
人刚刚进门。
就傻了眼了。
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桶食用油,看着有二斤多,还有一布袋白面,估摸着能有二十斤左右,布袋旁边放着一盆能有十五六斤重的棒子面,棒子面上面是一条硬邦邦的猪肉,差不多有五斤。
秦淮茹很清楚。
这些东西压根不是她们家的东西。
装棒子面的铁盆看着有些熟悉。
聋老太太的洗脚盆。
知婆莫若媳。
与贾张氏生活了十多年的秦淮茹,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东西了,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从人家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家偷出来的。
真是没脑子。
为了吃。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郭大撇子说的那么清楚了,贾张氏还偷。
“妈,这些东西怎么来得?”
贾张氏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过来埋怨秦淮茹,说秦淮茹这一趟茅房竟然上了小三十分钟。
寡妇。
漂亮的寡妇。
贾张氏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不好的地方。
“淮茹,你先回答我,你怎么能上这么长时间的厕所,这都一个点了,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跟易中海鬼混去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易中海鬼混,做对不起我儿子,对不起贾家的事情,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秦淮茹心累。
易中海大半夜偷偷接济棒子面的事情。
本来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就因为贾张氏这张破嘴。
闹的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全都知道了。
刚开始人家易中海送的是白面,贾张氏非说这个白面是秦淮茹与易中海交易后的产物,堵着易中海的家门大骂易中海老不正经。
没法子了。
易中海改成了棒子面。
贾张氏反过来又说易中海不是人,前脚送白面,后脚就改成了棒子面,说易中海不怀好意。
刚开始秦淮茹也这么认为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
易中海不可能不知情。
明明知道却还继续送,肯定是有所图谋。
贾家也就秦淮茹值钱。
秦淮茹自然而然的将其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结果真相仿佛大巴掌一样的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她秦淮茹竟然是易中海的亲生女儿,易中海还知道秦淮茹名字的来意,这是易中海跟秦淮茹妈那晚两个人商量好的,秦淮茹寓意秦淮河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两人钻地窖了?”
“奶奶,不许你说我妈妈。”
“女孩子家家的,到时候长大肯定你跟妈一个样,还是我大孙子好。”
“妈,易中海跟我的关系你不是知道了嘛,你怎么还瞎说。”
“易中海也是,你是他姑娘,刚开始还给白面,后面改成棒子面了,活该进去。还有傻柱,也不是东西,说不接济就不接济了。”骂骂咧咧的贾张氏,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秦淮茹,指着那些偷来的东西,得意道:“还的我大孙子自己去拿,害的我大孙子觉也没有睡好,将来要是当不了官,我诅咒他易中海一辈子。”
秦淮茹傻眼了。
不是贾张氏去偷得。
是她儿子棒梗去偷得。
身为奶奶,让亲孙子去偷东西,还是偷被强力部门贴了封条的犯人家的东西,这是唯恐棒梗进不去嘛。
“妈,你怎么能让棒梗去偷东西啊。”
“妈,奶奶说这不是偷,这是接济,易中海他们吃不了,我们家没有,我们家就得让他接济,说这是我们给易中海做好人好事的机会。”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恶婆婆手中还抓着搪瓷缸。
里面是红糖开水。
这东西。
也是偷得。
偷得易中海家的。
“看什么看?我身体不好,我得喝点红糖水补补。”
这红糖水准备趁着秦淮茹没有回来偷喝,只不过太烫,没有喝成,才会被秦淮茹看到。
秦淮茹死的心都有了。
整个四合院,就她们家的孩子吃的白白胖胖,尤其贾张氏,有名的四合院双肥之一。
这身体还需要补。
“妈,我明天晚上还去拿,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还有东西。”
“棒梗,我不准你去,你要是去,我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棒槌身上。
棒梗是亲儿子。
舍不得。
棒槌就是一个野小子。
送进去。
家里还能省口吃的。
贾张氏不愧是专坑队友专家,一听秦淮茹不让棒梗去偷东西,整个人炸锅了。
在贾张氏心中。
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的东西就应该是他们贾家的东西。
作为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这钱不能全存银行,肯定在家里。
让棒梗去把这些钱拿出来。
“秦淮茹,你说什么那,棒梗是个好孩子,他这么小就知道补贴家用,你怎么不表扬,还要打断棒梗的腿,我告诉你,我老婆子没死那,贾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贾张氏扭身摸着棒梗的脑袋,鼓励道:“棒梗,别听你妈的话,你听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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