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贾家的屋门被敲得砰砰响。
刚刚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吸血想法的贾张氏、秦淮茹懵了。
啥情况?
怎么四合院的这些人都不睡觉了。
有心想要装个睡着了。
怎奈众禽的敲门声愈发加大了力气,嘴里也跟着呼喊了起来。
“贾张氏,秦淮茹,别装死,我们知道你们没睡,开门,别让我们动粗把你们从里面揪出来。”
“要不要脸?刚才挨家转的要我们接济, 这会儿装死人了,赶紧的开门,找你们有事。”
秦淮茹下意识的认为要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四千多块的存款,肯定亮瞎了四合院众禽的眼睛,刚才何雨水说了,让贾家把吸血傻柱的钱一分不少的交还回去。
九百六十块钱, 何雨水四舍五入的弄了一个整数,让贾家人赔偿一千块, 说这样好计算。
都不是傻子。
何雨水能找她们要钱, 四合院其他众禽就不能找贾家要钱?
都怨傻柱,好端端的举报什么,你自己举报自己,你把自己陷在里头,我秦淮茹不说什么,你怎么还把我秦淮茹及贾家给牵连了进来,说我秦淮茹和你傻柱一起合谋轧钢厂食堂财产,闹的贾家被抄家,抄出了四千块钱。
都是钱惹的祸。
秦淮茹可不会认为四合院众禽这个时候敲门是给他们贾家送爱心。
当下捅了捅旁边的贾张氏。
心里泛着一点点希望。
万一贾家还有钱藏在别的地方那。
要不是被抄出四千块,秦淮茹也不会想到贾张氏这么能藏钱。
“妈,你还有别的钱没有,要是有的话,给我,我藏在身上。”
秦淮茹想了想,认为藏自己身上是最安全的地方, 四合院众禽总不能拔她秦淮茹的衣服吧。
一听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急了。
悲从心头起。
一毛钱都没有,全都被保卫科给弄走了。
“淮茹, 咱家没钱了, 一分钱都没有了,你明天不是回娘家嘛,你回村的时候什么也别带,回来的时候带点白面、猪肉、鸡,在拿点钱回来,对了,明天早上你不要吃饭,中午回村的时候一起吃,多吃点,晚上回来不饿,我们家就能节省两顿饭。”
没钱就得省。
贾张氏将闫阜贵算计的毛病给学了一个十足。
完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连鞋都没穿的去开门。
秦淮茹耳朵内飞入了一句贾张氏自以为是的话。
“我想起来了,街坊们这是想开了,想要接济咱们家,大白天怕被人看到不好,这个时候偷悄悄给咱们送东西来了,就跟易中海大半夜偷偷给淮茹你棒子面是一个道理。”
真是猪。
真能想好事。
这急促的敲门声和恨不得吃了贾家人的语气,能是给贾家人送东西的架势嘛,真要是送东西,刚才贾张氏挨个上门的时候人家就把东西给了,还用等到这个时候,这婆婆想啥好事情那。
想要阻拦,却见贾张氏打开了屋门,手朝着那些敲门和堵门的人伸去。
“你们把东西放在我们家门口就成,这大晚上的敲门,明天不上班啊,对了,是不是还有钱?肯定是有钱,你们担心钱放在我们家门口有可能丢,就想着给到我老婆子手中,要我老婆子说,还是你们好,知道我们贾家困难,大晚上的来接济。”
众禽都要骂娘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像贾张氏这么不要脸的人。
接济物质,接济钱,你贾张氏咋不上天。
“你们干嘛?一不给我们贾家东西,二不给我们贾家钱,大晚上的敲门,知道不知道影响我老婆子睡觉?我老婆子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你们要是不赔偿我钱,我跟你们没完,我去找街道。”
看着众禽空空如也的双手。
贾张氏翻脸了。
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句威胁的勒索之词。
“贾张氏,秦淮茹,别装糊涂,我们街坊们找你们,就是想问你们把钱要回来。”
贾张氏脸一绿。
要钱就等于要命。
给我们的钱凭什么往回要?
有也不给。
更何况没有。
属貔貅的贾张氏,继续开始撒泼,呼唤老贾和小贾赶紧来把众人给带走。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东旭,你看看,四合院的人都欺负你妈,他们捐出的钱还往回要,你们父子两人赶紧回来把他们全部带走,老天爷,没法活了,有人欺负孤儿寡母,你快点弄个雷将他们给劈死。”
秦淮茹想要用手去捂贾张氏的嘴巴。
这傻的跟猪一样蠢的婆婆,没看到街道代理主任来了,旁边还站着郭大撇子。
喊老贾和小贾。
典型的搞那个啥啥啥。
蹲号子的走起。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样子和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声音,让郭大撇子实属无奈了,也觉得自己好像算计过头了。
原本想要把贾张氏当做刀,去对付李副厂长。
世事难料。
先有贾家被抄出四千多块,堪称四合院首富之事,后有四合院众禽齐齐逼迫贾家还钱的事情。
中间连一个小时的间隔都没有。
说四合院众禽逼债不对?
谁也没有资格。
四千多块的存款,就是抽在四合院众禽脸上的大巴掌,合着他们四年时间一直接济一个不愁吃喝不缺钱花的有钱人。
换成郭大撇子,也会泛起被算计的愤怒。
愤怒之下。
让贾家还钱天经地义。
这官司就是打到老天爷面前,贾家也没理,贾家也得还钱。
贾家要凉。
这是郭大撇子对贾家一个清晰的认知。
街道代理主任当面,贾张氏明目张胆的呼唤老贾和小贾,还让老天爷开眼下雷,标准的搞那个啥啥啥。
前街道主任的下场还在代理主任的眼前摆着,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此。
这件事就是一件大事情。
猪队友。
具体如何去做,那是街道代理主任的事情,他郭大撇子就是一个来看戏的旁观者。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你喊什么?还有脸喊?”
发声的街道代理主任成了贾张氏的救命稻草。
贾张氏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朝着街道代理主任就是一顿告状,将四合院众禽说的狗屁不是。
“丁主任,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子被他们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大晚上不睡觉的来逼债,这不就是逼着我们贾家人去死嘛,李主任,你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不是我老婆子的错,是四合院的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你搞那个啥啥啥还有理了?”
丁主任一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
搞啥啥啥。
贾张氏慌了,也怕了。
“丁主任,你听我说,不是我老婆子搞这个啥啥啥,是他们太欺负人,明知道我们贾家揭不开锅,明知道我们贾家没有饭吃,不但不接济,还大晚上的来要钱,丁主任,你给评评理,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嘛。”
“揭不开锅,吃不起饭。”闫阜贵冷笑了一下,又给算计了起来,“贾张氏,你这话就是糊弄鬼,你以为丁主任什么都不知道?还揭不开锅,谁家搜出四千多块?谁家把这个白面往水缸里面倒?谁家往这个马桶尿盆里面倒棒子面?贾张氏,这就是你说的吃不起饭?”
“之前有钱,现在没钱了,我们家的钱都被没收走了。”
“贾张氏,你说这话都亏心。”刘海中指着身后装糊涂的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别在后面装可怜,今天下午你怎么跟我说的,要不要我刘海中跟大家伙说说,也让丁主任和郭副厂长开开眼。”
秦淮茹的眼泪流了出来。
要社死了。
不得已。
只能用眼泪对敌。
谁让自己是个漂亮的女人。
漂亮女人的眼泪可以融化世界一切。
“秦淮茹,别来这套,所有人都在,那我就说几句,今天下午下班回来,秦淮茹找到我,说贾家没钱了,也没有了饭吃,担心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饿肚子,找我借白面,说要给孩子们做顿面条,我给了一斤棒子面,秦淮茹没要,她走的时候让我组织大院大会,给他们贾家捐款捐物,幸亏我懒了一下,要不然我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将自己的脸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丢人。
被算计了。
“家里放着四千多块,白面吃不了往水缸里面倒,棒子面不想吃往马桶和尿盆里面倒,这就是你们的揭不开锅?”
贾张氏没话了。
秦淮茹也没话了。
事实具在眼前,瞎话也编不出来。
“丁主任,郭副厂长,我们也不想这么晚还折腾人,是我们心里有气,都觉得被贾家人给骗了,所有街坊邻居就一个意思,让贾家把之前易中海逼迫我们给贾家的捐款一分不少的拿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贾张氏说我们欺负她,两位领导,你们给评评理,是我们欺负贾家,还是贾家欺负我们。”
“贾张氏,把钱还给他们,真是服了你们了,整个胡同就你们四合院事情最多,而且就属你贾张氏闹的最凶,你以为街道就是专门为你们贾家开的?把钱还了。”
“主任,我们没钱。”
“贾张氏,你这话谁信?下午还说没钱,晚上就搜出四千多块,还钱,不还钱我们就搬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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