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了?”
“我刚刚下班回来,发现少了一只母鸡。我怀疑有人看我许大茂不顺眼,故意偷走了我的鸡。”
刘海中一顿。
许大茂这话他真没法反驳。
四合院里面看许大茂不顺眼的人很多。
比如傻柱,再比如秦淮茹,他刘海中也看许大茂不顺眼。
不就是送了两只老母鸡嘛,天天显摆。
被偷了。
老实了。
“二大爷,您德高望重,您的把这个偷鸡贼给找出来,今天偷我许大茂的鸡,明天偷二大爷家的东西,这传出去还了得!”
老早就期盼着上演偷鸡戏码的许大茂,尽可能的将这个事情往严重了说,且用言语将怀疑的线索往傻柱身上靠拢。
“我怀疑是傻柱偷了我的鸡,今天还在轧钢厂跟我吵了一架,也就傻柱能做出这样的缺德事情来。”
刘海中并没有如许大茂心中所想的那样立马召开大院大会,作为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他心中一直有一颗官迷的心。
只不过老天爷没有开眼,至今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刘海中见当官没什么希望了,就把这个精力放在了四合院内,通过管辖四合院内的大小事务,过过这个当官的瘾。
是有过官瘾的想法,但却不代表他傻。
许大茂找到自己,说鸡被偷了,还怀疑傻柱偷了许大茂的鸡。
这可不像许大茂的做法。
“大茂,这话可不能乱说,傻柱就是在跟你不对付,他也不能偷你鸡,他是大人,大人偷鸡就是犯罪,我估摸着肯定是那家孩子淘气。”
刘海中极富有逻辑的解释着许大茂鸡被盗了的缘由。
四合院里面的孩子有好几个。
能够淘气偷鸡的人。
一巴掌就数的过来,除了秦淮茹家的三个货,也没有别人了。
棒梗是四合院有名的偷货。
“棒梗?”许大茂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你许大茂八岁那年偷我刘海中的红薯,你八岁偷红薯,棒梗八岁就不能偷你鸡?”
“我不是被我爸妈揍了一顿吗。”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大爷,鸡。”
“行啦,我去问问情况。”
“二大爷,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许大茂神秘的朝着刘海中一笑,右手手指头隐晦的指了指天。
刘海中眼睛猛地就是一缩。
这么一瞬间的工夫。
刘海中已经不在是刘海中,对许大茂丢鸡事情重视了很多。
“大茂,鸡丢了是大事情,你放心,二大爷一定会主持公道,将这个偷鸡贼找出来。”
刘海中不傻,虽然有些疑惑许大茂有点狐假虎威,可是一想到最近轧钢厂发生的那些事情,尤其听闻傻柱今天一早又跟人家郭大撇子去闹,便下意识的认为郭大撇子要借着许大茂鸡丢了这件事好好的教训一下傻柱。
傻柱也确实该教训,仗着易中海撑腰,不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中。
更重要的事情。
是刘海中突然又泛起了当官的野望。
郭大撇子可是轧钢厂数个领导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就连轧钢厂书记也得给郭大撇子几分薄面,要是能够通过这件事抱上郭大撇子的大腿,刘海中想要当官的梦想没准就一下子实现了。
谁说咸鱼就不能有梦想?
在刘海中的亲自操劳下。
四合院各家各户都知道了许大茂丢鸡的消息。
也包括秦淮茹。
秦淮茹的家里,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捧着个白面馒头吃得很痛苦,跟平常的狼吞虎咽形成鲜明对比,再结合许大茂丢鸡的消息,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手里一人捧着一个馒头,啃得很慢,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怎么看都像是在硬塞。
要是棒子面,几个孩子吃不惯,情有可原。
但这是馒头。
吃馒头还这么苦逼。
秦淮茹的脸色当时拉了下来。
“棒梗,你是哥哥,你又在长身体,多吃点馒头。”
棒梗这小子傍晚时分才带着他的两个妹妹把许大茂的母鸡吃了,胃里面全都占得满满的,如何吃得下馒头。
根本不饿。
之所以吃,是因为傻柱告诉了棒梗,回家的时候一定要装作吃饭,不然偷鸡这件事就得炸锅。
要是今后还想吃傻柱做的叫花鸡,就必须要听傻柱的话。
否则傻柱就不理会棒梗了。
棒梗三人忠实的执行着傻柱的命令,装样子吃饭,只不过胃里面没消化,又怎么会饿呢?
现在硬吃馒头,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是他们装出来的样子实在太过生硬,又怎么会躲得过秦淮茹的眼睛呢?
演技不行。
差评。
“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们吃了?”秦淮茹看着她的三孩子,直奔主题道。
棒梗有点心虚了,连连摇头。
小铛和槐花也一样,立马否认。
他们三个都串通好了,坚决不会承认他们偷鸡的事。
傻柱说只要他们不承认偷鸡,明天就会给他们三块糖。
“槐花,你告诉妈妈,是不是你们三个把许大茂家的母鸡偷了?”秦淮茹了解她儿子的秉性,知道问了也不会承认,所以干脆问小女儿。
“淮茹,你瞎问什么,棒梗八岁,小铛六岁,槐花四岁,这么大的孩子会偷鸡吃嘛,你怎么连自家孩子都不相信。”
“妈,你不说话,槐花,说。”秦淮茹随手抄起了鸡毛掸子。
槐花很犹豫了,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秦淮茹,重点看了看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妈,你就别问了,傻柱不让我说。”
好家伙,不打自招了。
槐花的这句话就足以证明母鸡就是他们三个偷的。
秦淮茹听了有些头疼,气得险些晕倒。
以许大茂那个家伙的为人,要是真找到了她的孩子这边来,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惹了大麻烦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骂着三个孩子,尤其是棒梗,往日里偷傻柱的东西,秦淮茹什么都不说,你现在偷许大茂的鸡,这还了得。
贾张氏最疼的就是这个孙子,秦淮茹骂两个孙女她没意见,骂了棒梗,她就不高兴了。
“凶什么凶?这件事也怨不得咱们家孩子啊,刚才槐花不说说了吗,是傻柱不让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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