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病弱权臣被悍妻喊去种田 > 第142章 开堂惩恶1

  酒老翁约是吓怕了,摇摇头:
  “那拼头刘公子的姐姐,是县大爷最宠爱的妾室,生的儿子也深得县太爷喜爱。此事,难办呐。”
  反过来语重心肠的劝方家夫妇。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你们日后还要做着生意,求个发财之道,这人面上的关系,更是不能得罪官家。要是你们还有些银子,找些关系散一散把眼前这难给渡过了。”
  白芷轻笑,酒老伯果真是实诚人。
  可惜,她就是要搅得那起子鬼魅之辈,如阴沟里的老鼠,要么无处可躲,要么生生憋屈的活在阴影里。
  “酒老伯,放心,我们惜命的很。能找到你这里来,我们自然有一些底牌,这底牌定能压住那县太爷。”
  话落朝相公抛了个不甚引人注意的媚眼,该你出马了。
  方元璟笑着亮出底牌:
  “我家长辈与襄州知州相识,我也刚从襄州归来。老伯的担忧,倒是不惧。”
  知州可是掌管一州的一方大员,官拜从三品。
  酒老翁混烛的老眼,精光一亮:“果真?”
  白芷点头。
  他就说,这一家子就不是普通人,外表如此出众,仪表堂堂,一出手就酿出绝佳上好的岁寒潭。
  没有这金刚钻,不揽这瓷器活儿。
  原来方公子家人为官。
  酒老翁眼中精光频频迸发,拼了!
  临走前,留下三十两银子,酒老翁也不客套,待收回宅子和银子后,在重礼相谢。
  话说。
  刘全勇那日在狱中吓的惊魂未定,躲在自己屋里几天没出门,连睡觉都叫来小厮陪同。
  自然不知道案子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况且,县太爷也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他妾舅子一事。
  开审之日,如约而至。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
  两排衙差拿着廷杖敲打着地面。
  杜县令沉淀下来的官威,坐堂审案到是威严十足,沉声道:
  “堂下妇人所告何事?”
  于氏这几日没联系上刘全勇,还以为此事已打点好,板上钉钉。
  这会子扯着慌,自如流利:
  “十色香的东家买了我家酒方子,五百两银子,大半年一直拖着不给,我那相公重病摊在床上。小妇人我,实在是求投无门。”
  “如今,我只求十色香东家,把方子还给我们。我们家大人,自行谋算,好歹能保个命。”
  白芷轻笑:“呵呵。”
  演,看你继续演。
  听见笑声,于氏看着酒肆东家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莫名的有一些心慌。只眼神茫然向杜县令问道:
  “她为何不用跪了。”
  白芷好心的给她解答:
  “开始堂前我已跪过。我相公有功名在身,我是内眷。按律法,未治罪,可不跪。”
  我还是官眷,就不告诉你!
  于氏暗恨,瞧这得意张狂样,等进了门子,让这死贱人给她做奴才,天天倒水倒茶的侍侯。
  杜县令点点头,认可方夫人之解答。
  按律令例行问道:
  “方夫人,她所告之事,可属实?”
  白芷正色道:
  “无稽之谈,今日民妇要告这位于氏敲诈勒索,蓄意陷害,要赔我十色香名声,还有我这入狱的无妄之灾。”
  杜县令眼皮子一跳,那位方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夫人都有此威压。
  杜县令:“原告,你有何证据证实此事?”
  于氏抽泣道:
  “那日我已经呈了证据,那证据可是实打实的,怎么是蓄意陷害,如今我那相公还等着银子救命,背骨断了,不能行走,还要靠着银子保命。”
  “乡亲们,你们说,我就一个内宅妇人,我那来的本事陷害。”
  凑热闹的众人,早就围了一圈,在衙门外议论纷纷。
  “看那小妇人着实可怜,我也听说,他家相公长期用着药,断了背骨吐着血呢。”
  “是呀,你们说那酒老翁多实诚的一个人,净碰到糟心事,如今还得靠他儿媳妇求个公道。”
  “人家说了,十色香东家不愿意给银子,她只要回方子,物归原主。”
  县太爷接过衙伇递过来的证据,看着字迹一样,又似不一样,他不擅笔墨,瞧不明白。
  望看旁边的主簿:
  “主簿,你来瞧一瞧,分辨一二,这字迹,可是一人所为。”
  主簿早就收了郝家银子,事成还有一笔呢。
  接过契书,装模作样的来回研究,就差把纸盯穿一般,最后叹气道,同一人所写。
  白芷冷眼杀过去,胖主簿虎躯一振,冬天还没到,怎么有股子寒意。
  县太爷瞄了下右边门帘,这位方公子说按公办事,可这证据实打实的呈于堂上,只得问道:
  “被告,此证据证实于你所签,但未给转让银子,你可有异议?”
  白芷美目一转,盯着于氏冰冷的说:
  “你可亲眼所见,是我所签?”
  于氏辩解道:
  “我自然是亲眼所见,不然这契书怎么来的。”
  白芷呵呵一声冷笑:
  “你可确定,你是酒老翁的小儿媳妇?”
  于氏内心一慌,她不会知道什么。不对,那老东西当天就带着人跑掉了,她还准备找人收拾,找了几趟,也没找着人。
  “邻里可都知道,我就是原酒肆的小儿媳妇,那些人都认识我的。”
  衙门外早就有人喊道:“那就是老酒翁家小儿媳妇!”
  白芷含笑道:“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
  于氏支支呼呼:“我……我……”
  白芷轻佻双眼:
  “想要银子,还是想要方子,自然要验明身份,县大爷,你说对吧。”
  县太爷点头,这个是正理。
  “于氏,我只问你,今时今日,你仍是酒老翁的儿媳妇?是与不是?”
  于氏硬着头皮称:“是。”
  白芷转过身子,正色的问道:
  “县太爷,我有一事不明,请教于您。”
  县太爷:“请说。”
  白芷说道:
  “与人通奸,唆使人将自己家相公打成重伤,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的主簿抖着机灵说:
  “那自然是杖五十,服役三年。”
  县太爷点头。
  于氏一闻,难道她知道内情,惨白着脸,摊在地上,只用双手强撑着。
  白芷:“与奸夫谋害家产,逼其签和离书,按律法该如何判。”
  一旁主簿不耐烦:“你这妇人,竟说些旁的,此事与案子无关。”
  白芷:“是否有关,只当妇人今日好奇,询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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