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先生……你下来了?”女孩的声音很软,还结结巴巴。
“陆先生,你下来……是告诉我晚上想吃什么的吗?”
她紧张到那只嫩白的手腕收起,青葱指尖轻轻揪起了裙角,一团褶皱很快出现。
只在他面前时,她乖巧得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娇娇软软。
陆宴闻眸光幽暗落在了她细嫩的脖颈处,淡红色的水珠还沾染在白嫩的肌肤上……
颜绯的颈部线条非常优美,像是天鹅,优雅舒展,分明该是骄傲与张扬的,就像她在面对叶邵时。
嚣张的,亮出了她锋利的小猫爪子。
陆宴闻微微颔首,视线最终停留在女孩晶莹饱满的唇上,嗓音低醇而清冽,“你今天,穿着这条裙子很漂亮。”
答非所问。
但颜绯很快眼神亮了亮,紧张到揪住裙角的指尖顿住,她小脸红扑扑的,期待又羞涩望他,“真的吗?”
“这么久以来,陆先生是第一个夸我漂亮的人。”
随着音落,她连耳垂都染上了粉色,无措的又避开了他的视线。
只唇角微抿起的弧度,却怎么都压不住般。
这一切都悉数落入了男人眼底。
那只白嫩小手轻抬,很快又懊恼的拍了下额头,“我刚刚不小心将茶水给洒了,裙子都被淋湿了!”
“陆先生,您可以等等我吗?”她声音软软的问。
浑然不觉,此时这幅半是‘湿身’的诱惑,落在男人眼底又会是怎样的冲击……
“过来。”陆宴闻朝颜绯招手。
见她歪了歪头,水汪汪的眸软软对上他。
纠结了下,小兔子还是乖巧的靠了过来。
小心翼翼,生怕身上的水渍沾染到他,站定时还知道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陆先生。”
陆宴闻眸光微微下移,喉结微微滚动,声线比之前更沉了些,“再靠近点。”
小兔子眨了眨眼,于是乖巧的再次靠近了些。
措不及防一只大掌揽了过来,勾住她细细的腰,一声娇呼!
视线一阵快移,男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俯身……
“好疼……陆先生……”颜绯声音里都含上了哭腔。
是陆宴闻一口咬在了她细嫩的脖颈。
他咬的很重很重。
顷刻间鼻尖就嗅到了铁锈味,有血渗出,又被他眸光幽暗一点点的吃掉。
而响彻在耳边女孩软软的哀求,只能加重他的嗜血。
他大掌按在她腰上,几乎都恨不得将人揉进体内。
“求您……轻一点。”更慌乱的哀求。
两人相拥,颜绯声音听起来害怕极了,然而那双美眸里闪过的却是雀跃兴奋,粉嫩嫩的唇一点点上扬。
“不要!”然后用更刺激人的哀求声。
陆宴闻喉头滑动,不由克制不住力道,好甜美……她的滋味甚至比他所想像的还要更美味。
怀里的小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那双小手抵上他胸膛,力道却是软软的,并未想过要推开他。
男人眸光忍不住划过一抹嗜血兴奋,是残忍的。
颜绯还在装乖,只觉得脖子都要被吸麻了。
温热的气息不时喷洒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颤栗,她睫毛轻颤了颤,一双眸色却是亮得惊人。
虽然很坏也很危险……但她反而非常喜欢呢~
“乖女孩。”陆宴闻夸她。
好半响,终于松开了她,大掌落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他还是太过克制了。
不够野呢~
颜绯心底悄悄然叹息,面上却一点点羞涩红了双颊,那双水汪汪的杏眸轻眨,犹豫着抬起,小心翼翼只一个目光接触,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小脸更红。
陆宴闻抬起她的下巴。
许是怕吓坏了女孩,他微敛了眸色,薄唇扬起一丝极浅笑意,“刚才,疼吗?”
还真是惜字如金。
颜绯红着小脸摇头,看起来单纯极了,“不,不疼的。”
“但是我的裙子脏了,刚才应该也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当即就要笨拙的抬手去擦干他胸前的衣襟,指尖清晰勾勒着,从他衬衣下隐藏着的力量滑过……
垂下的美眸视线兴奋闪了闪。
这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陆宴闻有些躁动的抓住了女孩的小手,嗓音低哑下来,“可以了。”
也是这时,两人手心手背相贴……颜绯察觉到了些温热。
她垂眸,才发现他掌心竟然有不小细细密密的伤口。
一看就是刚弄出来的。
只怕还是在观看她和叶邵‘演戏’的时候。
“陆先生,您的手怎么受伤了?好多伤口,还在渗血!”颜绯看起来心疼极了。
不过是一点皮外伤罢了。
陆宴闻根本没在意过,认真论起来,还没有他刚才咬的重。
但是下一秒,女孩已经低下了头,粉嫩嫩的唇轻轻吻在了他手心,清理干净伤口的血迹,小舌头细细划过。
陆宴闻表情崩了崩。
在她舌尖划过他手心时,眼神一瞬猛烈变幻,最后危险凝视着她。
颜绯很虔诚的轻捧着他手心,铁锈的滋味在唇间弥漫,她全身血液都仿佛在为之震颤,兴奋。
到底还是依依不舍松开了他。
免得人设崩了。
她乖巧的建议,“我去给您找药水和纱布包扎。”
又被陆宴闻给叫住。
他大概是这会儿真的心情好。
只让颜绯先回房间换衣服,免得着凉。至于他的伤口不急,只是小伤。
眸光幽深注视着那道小身影走出花园,到一半又顿住,犹豫着转过身,然后很快朝着他跑了过来!
出乎他意料的大着胆子抱住了他。
“谢谢您。”鼓足了勇气的感激声。
陆宴闻微蹙了眉,眼神危险,却在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印上侧脸的吻……动作很轻很轻,犹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逝。
踮起脚尖的颜绯又退了回去。
只仰着头,水汪汪的杏眸亮晶晶看他,说:“其实,在一开始爸妈逼着我嫁人的时候,我很绝望,甚至想过各种逃离现实的办法。不过现在我很高兴!”
“幸好,这个人是陆先生您。”
幸好?
陆宴闻轻挑了下眉,似觉讽刺。
嫁给了他,竟然还觉得这件事是值得庆幸的吗?
他漆黑的眸底一瞬雾霭沉沉,闪过风起云涌,不由勾唇,那笑意却又莫名诡异。
正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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