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儿子会看上她那种倒贴货?”前方,人未到声先到。
陈秀秀带着素瑶走到一群记者面前,他们把相机镜头对准了她。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用最低贱的手段来勾搭我儿子,至于你们说的潜规则,可不要乱写。我们家是有孙子的,大家在娱乐圈混饭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见过抢别人老公的女人吗?”陈秀秀指着前方的鹿茴,她把素瑶扯到记者面前,“看清楚,这位才是我孙子的亲妈,至于那个女人,哼……和我祁家毫无关系。”
祁璟衍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幽冷的黑眸透着凛然的寒意,正凌厉地睨着前方,他没有站出去维护鹿茴,也没有当场承认他们的关系。
“凌风。”
他搬出了助理。
凌风走到鹿茴面前,帮她捡起口罩和眼镜,打算替她解围。
她伸出手推开了凌风递过来的口罩和眼镜,在众多记者的瞩目下,抬头挺胸的站在那里。
“人生无非是你笑笑别人,别人笑笑你。”鹿茴攥着拳头冷冷地瞪着在场的所有人,尽管眼睛红得像兔子,“我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你们要来污蔑我?如果我是贱人,那她是什么?”
鹿茴指着素瑶,当众责问她。
陈秀秀拉着一脸无辜的素瑶,她对着鹿茴大骂道,“你别赖在祁家不走,我们祁家不欢迎你。”
“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当年我给祁彧捐赠的骨髓也是真实的,至于后面为什么变成你捐赠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冷眼看着素瑶,又冲着素瑶说了一句,“我没有说过我不走,你们不用急,也用不着找这群记者来对付我。我鹿茴不过是一条烂命,人死不过黄土三杯。五年的冤狱我都挺过来了,你们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记者听到鹿茴说的话,以及她口中的“冤狱”他们一下子双眼发亮,刚才的那些采访完全没了兴致,反倒对她这五年的隐退生涯十分的感兴趣。
素瑶听到鹿茴提及骨髓捐赠的事,她想到祁老爷子临死前知道的真相,那一刻心头竟然涌上了恐惧,她怕秘密曝光。
“盛娱今天这么热闹。”前方有一道戏谑的嗓音打破了所有人的沉默,他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到鹿茴的身旁,“星耀的当家花旦迷路了五年,咱们之间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身为你的老板,你不该和我说一下这五年的遭遇吗?”
记者高举着手里的相机,原本处于劣势的鹿茴,一下子变成了优势。
鹿茴低着头,偷偷擦掉脸上的泪水。
余波,永远是她最意想不到的存在。
五年前是,五年后仍然是。
陈秀秀看到余波,她勾着唇角冷笑,“小贱人还挺有手段的,勾搭完一个又一个。”
“砰。”
余波一脚踢翻了大堂里的一只垃圾桶,垃圾朝着陈秀秀和素瑶溅了一身。
“死老太婆,别满嘴喷粪,我不是你儿子,和我说话你得客气点。在这座城里,能和我玩手段的你还不够资格。本来我也没找到我星耀的人,既然你用这种方式替我找到了。那就记住,少说话保命长,多说话闪舌头。我想杀一个人,从来不问理由,全凭心情。”
余波穿着黑色中长大衣,手指夹着一根细雪茄,烟雾缭绕中那双眼眸闪烁着锐利的寒芒。
他整个人带着三分慵懒,四分邪气,还有几分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迷。
陈秀秀气得浑身发抖,从未想过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当众训斥,传出去她的脸还往哪里摆?
“贱人,你看看全是你惹的事。”
陈秀秀对着鹿茴破口大骂。
“够了,凌风,把夫人带走。”祁璟衍冷冷地说道。
凌风走到陈秀秀面前,恭敬又无奈地做了个手势,“夫人,请吧!余总不是总裁,你还是别给他添麻烦了。”
他对陈秀秀本身就不感冒,结果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欺负了鹿茴,他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要打抱不平了。
陈秀秀冲着鹿茴横眉怒目,看到余波恶狠狠的表情,没敢再刁难她。
等她离开后,余波伸出手指戳了戳鹿茴的脑袋,“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工作合约还欠着我很多钱,还有,这群记者也对你五年前的遭遇有兴趣。脸,修饰一下还能凑合用。至于腿嘛,到时候做个手术。只不过,你的心要是不起航,没人能帮。”
鹿茴听完余波的话,她转过身偷偷地擦掉脸上的泪水。
“工作的事,我会考虑的。”
她答应了余波的请求。
余波听到鹿茴的话,他冷眼扫向一群记者,对着他们露出邪佞的冷笑,“别和我玩阴的,谁敢整我星耀的人,把屁股洗干净点……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们全身上下的所有黑料。”
他的话形同于警告这群记者,要是敢对鹿茴乱写就是与他作对。
记者听完余波的威胁,果然都变得老实了。
余波没有再和鹿茴说话,他带着保镖离开了盛娱的大堂。
“你跟我来。”
祁璟衍伸出大手,动作粗鲁拖着鹿茴往前走。
他没有带鹿茴走楼梯,而是带着她走进了电梯,她一进去就靠着冰冷的镜面,呼吸变得急促。
祁璟衍被陈秀秀说的一句话冲昏了头,完全没有注意鹿茴的变化。
【小贱人还挺有手段的,勾搭完一个又一个。】
她说的话好像复读机在循环播放,祁璟衍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这句话。
电梯抵达总裁办楼层,他拖着鹿茴继续往前走,她抱着怀里的便当盒被他拖进了办公室。
鹿茴还没有站稳,祁璟衍双手把她按在门板上,眸色阴沉地盯着她,情绪不受控制的吼道,“你很有手段,来之前还找了余波替你解围,怎么?嫌我的头上还不够绿,一个傅书御不算,再加一个。”
她一脸苍白地望着眼前情绪失控的男人,委屈和愤怒在心底发酵,眼圈通红地挽着他,眼里充满了恨,“祁璟衍,你简直浑蛋。”
“母亲说得对,你确实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我们还没离婚呢!你急什么?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还是你觉得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
他的心里嫉妒成灾,心里想着不能伤害她,可是看到余波的出现,他知道自己受不了别的男人接近她。
“啪。”
鹿茴举起手,一巴掌打在他俊美的脸孔上。
“我在你眼里真的这么没有底线吗?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唯独我的清白你不能诋毁。祁璟衍,我有时候恨世界不公,可是我又何尝不恨你对我的不公呢?”
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一脸伤心欲绝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https://www.tbxsvv.cc/html/127/127309/452237.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