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想尽办法去拦刘玥珠,她经常练瑜伽力气惊人,反倒林婶毕竟是上了年纪,手脚没有她来得灵活。
只见刘玥珠快速跑到电梯前,按下按键,等门打开后马上冲进去。
电梯往上升,林婶迟了一步没能追上她的脚步。
等电梯抵达二楼,刘玥珠怒气冲冲地往前走去,一间又一间的推开门,最后她误打误撞找到了祁璟衍的卧室。
鹿茴刚起床,人还坐在床边,刘玥珠看到她坐在那里,身上留着青青紫紫,一想到为了祁璟衍受尽委屈的女儿,怒火冲上天灵盖。
“贱人,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女婿,破坏我女儿的幸福。”刘玥珠拿着包往鹿茴身上砸。
包的尖角砸在鹿茴身上,她痛得瑟瑟发抖,加上昨晚祁璟衍一整晚粗鲁的对待。
“我不是,你松手。”
鹿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刘玥珠。
结果,刘玥珠倒在地板上,脚崴了一下,等抬头时脑袋撞到了茶几的尖角。
刘玥珠痛得用手去触摸伤口,手掌心全是温热粘稠的血液,她扯开嗓门大声尖叫着,“林婶,帮我叫救护车,我晕血。”
林婶不放心地追到卧室,看到刘玥珠倒在地板上,额头上是血,又看到鹿茴的手臂上有伤口,她赶紧叫来了佣人一起帮忙。
“少夫人,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她扶着鹿茴起身。
鹿茴头晕眼花,靠在林婶身上走出了卧室,每走一步路,双脚好像踩在刀尖上,痛得她冷汗直冒,洁白的贝齿微微咬住唇瓣,倔强的不吭一声。
林婶派人,一阵手忙脚乱后,他们被送到了医院。
因为刘玥珠住院的事,引来了宋家人的造访。
VIP病房里,宋国辉看到妻子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包扎着伤口,他怒不可遏地低吼道,“那个女骗子人在哪里?”
“她就住在隔壁,老公你一定要帮我要回公道。”刘玥珠握住宋国辉的手,强烈要求他去找鹿茴算账。
他拍了拍刘玥珠的手背,很快走出了病房。
隔壁病房的鹿茴,医生帮她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看她最近有些营养不良,让她观察一晚再出院。
林婶刚出去缴费,病房里只剩下鹿茴一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我妻子,害她受伤住院,女骗子你爹妈没有教过你打伤人要赔偿吗?”宋国辉单手揪着鹿茴的病服,她就像个布娃娃被他从病床上拖起来。
鹿茴听到爹妈二字,眼神突然变得黯然。
“我没有父母。”
她微微撇过头,没有看宋国辉。
就在转头时,泪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每次提到父母,眼泪它就不争气地往下流。
“原来是没有爹妈管教,那我今天好好地代替你父母教教你。”宋国辉把她从病床上拖起来,不顾她手上还挂着吊针继续往前拖。
“嘶。”
鹿茴的手背已经滑针,她被宋国辉拖到了隔壁病房。
“跪下,向我妻子道歉,说你错了。”
他站在鹿茴身旁,声音洪亮带着愠怒。
她站在那里,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刘玥珠,再看一眼站在身旁的宋国辉,“我鹿茴这双腿,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任何人。宋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我从病床上拖过来,我可以告你妨碍我的人生自由。”
宋国辉没有任何废话,他走到鹿茴身后,长腿往她的膝盖窝用力地踹去。
鹿茴吃痛,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给我妻子磕头认错。”他的脚用力地踩在鹿茴的小腿上,她痛得冷汗直冒。
身在祁家,作为祁璟衍的老婆,她遇到任何事从来没有人站出来为她撑腰,就连唯一一个宠过她的祁老爷子现在也收回了对她的那份爱。
每次,她遇到事,祁璟衍永远缺席,没能及时陪在她的身边。
“你还不说吗?”宋国辉又是一脚,用力地碾着鹿茴白嫩的小腿,“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你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他抬起脚,用皮鞋硬邦邦的鞋头用力地踹向她的小腿。
“啊……”鹿茴痛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自从离开孤儿院,她没有再遭遇过这样的非人待遇。
刘玥珠看到鹿茴痛到打滚,她的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今天可算是为长女出了一口恶气。
“你们在做什么?”
病房的门被推开,祁璟衍一身凛然的寒意站在门外。
他看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鹿茴,那一眼是那么的刺目。
宋国辉又要抬起脚去踢鹿茴,祁璟衍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略显尴尬,不得不收回踢出去的脚,“她打伤了你伯母,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顺便让她道歉。”
祁璟衍的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阴沉的目光直直地睨着宋国辉,他被当场威慑住,最后一个字都没敢再说。
“伯父,你打她就是打我,她有错我会教,旁人没资格插手。”
他走到宋国辉面前,单手解开西装的扣子。
宋国辉被祁璟衍强大的气场威慑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鹿茴身上,弯腰把她大横抱起。
刘玥珠不依了,她靠着床头喊道,“阿衍,你说过要娶我们瑶瑶的,现在这又算什么?”
闻言,祁璟衍抱着怀里一直在发抖的鹿茴,磁性的嗓音阴沉至极,“娶她,也得等我离婚。”
鹿茴靠在祁璟衍的怀里,第一次感受到她被他保护了。
他从前的缺席,就在这一刻对于她来说犹如天神的降临,免她逃离了一场灾难。
祁璟衍,谢谢你。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看看我的心,看看我对你的爱。
只要你花时间,哪怕一秒钟也好,你会发现,我对你的爱从来都不是装出来的。
宋国辉和刘玥珠尽管痛恨鹿茴,碍于祁璟衍在,夫妻二人不敢逼得太紧。
祁璟衍抱着鹿茴回到病房,他站在大床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滑针后流血的手背去握他的大手。
“我没有伤害她,你信我一次好吗?”
她闭上眼,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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