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道说的真假与否,您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道长抬起眼打量了几眼小丫头,只瞧见她一副皱着小脸的模样,瞧着透着几许可爱。
燕桑桑点了点脑袋,的确,她的确心里有了结果了。
不过就在刚刚,南哥哥的出现似乎会在燕窝哥哥生命里荡起几缕关键的涟漪,或许冥冥之中总会有些事情会改变的吧。
“桑桑妹妹,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正逃出南越魔爪的燕司翎似乎觉得道长和他的桑桑妹妹正在谈论他呢。
小姑娘扬起一抹可爱的笑,走到燕司翎身边用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没事呀燕窝哥哥,桑桑是在和道长伯伯说笑呢,”
小胖墩愣愣点了头,桑桑妹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桑桑妹妹,你过来,我有话要和那位道长说。”
南越也收起了那副顽劣散漫的样子,他今日来可是有大事要问那个道长。
小姑娘疑惑地挪开,扬着小奶音不解地道:“南哥哥,桑桑记得南晋也有大祭司的呀,大祭司哥哥也精通占卜,你为何不去问他呢?”
闻言,南越的心事被戳中,目光复杂了几分。只是眼下也不能和小姑娘解释清楚,他尚且不能这么早告诉她。
南越将手放在燕桑桑的脑袋上,语气轻轻:“桑桑乖,在一旁等哥哥便好。本太子问问便回。”
小姑娘瞧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也便不再多问。她乖乖地在司权身边看着他。
“那南哥哥问去叭。”
南越来到道长身边,眼前的道长长着一张可怕的面貌,那双锋利的眼睛好似已将他给看穿。
他兀自镇定,喉咙一紧,压制着心底的那股期盼。
“太子殿下,小道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有些事小道如今还不能说。”
道长深沉的语气让南越一愣,不能说是何意?
他努力抑制着心里的情绪,口吻带着急切:“为何不能说?莫非真的像大祭司说的那般?”
道长神色冷漠,伸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酒壶,对于南越的询问并未给出明确的答案。
“太子殿下,有些事你还小,若是想明白这其中缘由,恐还不是时候。更何况您的劫数啊,还未开始呢。十余年后您的劫才会开始。”
南越蹙眉,嘴里喃喃念道:“劫数……敢问道长何为劫数?”
道长笑而不语。
须臾才对他说:“小道若是再多加透漏,恐小命不保了。太子殿下您只要记得一句话,方可渡过劫数。”
闻言,南越舒尔抬起眸子怔怔地看着他,语气颇为急切:“什么话?”
道长取下腰间的酒壶饮了一口,用着极其散漫的声音对他道:“莫要伤了眼前人,莫要轻信于小人。”
南越心里一怔,愣愣重复他的话:“莫要伤了眼前人,莫要轻信于小人……这话究竟是何意?”
当少年再次抬起头瞧向道长时,只见他已经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凳子上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那模样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南哥哥,你就莫要担心啦。有桑桑在,定然不会让你有事哒。作为你们唯一的妹妹,桑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哦!”
南越倏地笑出声,刚刚的紧张情绪稍稍松了一些。
还是他们的小姑娘知道心疼人。
他弯下腰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泛着波光的眼眸瞧着他格外认真。
那模样真宛如一个小大人。
“我们桑桑倒是懂事,但是哥哥们不需要桑桑保护。桑桑还小,还需要我们保护呢。”
小姑娘偏过脑袋,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哼,桑桑也很厉害的哦。”
南越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这小姑娘就是讨人喜欢。
这么懂事的小姑娘,没人会讨厌的。
“太子哥哥,阿翎也可以保护你。阿翎虽然才三岁,但是也很厉害的。”
燕司翎也不服输,他也迫切地想要一个夸奖和抱抱。
“呼噜噜……”
几人交谈之际,屋里头竟响起了一阵鼾声,几人闻声瞧去,竟瞧见那位道士依旧躺在凳子上睡着了。
“我们走吧。”
司权皱着眉瞧着他,他总觉得那个道长不对劲。
“他醒不过来的,除非让我将他见血。”
司权面无表情的一句话让众人一怔,莫非他又要大开杀戒了?
“司权哥哥,我们快走叭!”小姑娘率先拉起了司权的手,生怕他在做出让他们意外的事情来。
司权任由着小姑娘将他给欠揍,其余两个小少年,也只得跟上他们的步伐。
“慢点慢点!我跟不上了。”
燕司翎拔起小短腿再次跟在南越身后,南越虽然黑着一张脸,但步子却下意识地慢了下来。
瞧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刚刚睡着的道长此刻却突然睁开眼睛端正坐于桌旁,自言自语道:“竟是锦鲤……倒是有点意思。”
……
彼时。
“殿下,您何时才能放过小女的妹妹?”
包厢里,一名身姿妖艳的女子正戴着面纱坐于燕云舒身旁,两人正进行一场无硝烟的对峙之中。
燕云舒敛着一张冷冷的脸,眸光犀利:“太女既这般紧张你翎花的皇女,为何不好好将她给带在身边,让她出来害了我北燕的皇子?”
这话一出,让本就紧张的气氛似乎凝结了一层霜。
太女哑口无言,自知这事是她们翎花的错,她们不占理儿。
可是为了坐上那个位子,她不得不铤而走险来完成翎花陛下的嘱托。
“大殿下,这事是四妹妹的不对。但司妹妹也是一片痴心,一时的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错事。大殿下便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回吧。待她回了翎花,小女定然会好好训她。”
太女放低了姿态,她知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可在燕云舒看来,就凭翎花国的种种劣迹来看,哪怕是翎花皇来了也无济于事。
翎花那皇女将自己的弟弟摧残成那个样子,他早早地便为她给想好了出路了。
伤害皇子可是死罪,怎能这么轻易放了她。
“你皇妹可是伤了我北燕的皇子,若是一句道歉便能当做没发生。那我今日杀了你,再到翎花负荆请罪可好?”
燕云舒顽劣讽刺的声音响起,花颜眉心一皱,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传言最像燕瑾的便是眼前的大皇子,他既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他也没那么容易要放过她。
“殿下想做什么?”
花颜警惕地将身子朝着一旁偏了偏,呈防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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