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上午九点二十七分五十二秒,我醒了。
早上我挂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用工电话后,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节很黄很暴力,18禁的程度到了我无法描述的地步。除非巧克力的这本纪实文学想要提前完本。
按理说,这么美的梦,我是不会主动醒的,除非……那啥,你懂的。而且,像我如此年富力强的棒小伙,已经很久没有一大早就洗内裤的经历了。因为……我懒得穿。
所以,我是被人吵醒的。
可恶的尹春花!
不过,看在她惊恐的大眼睛和崇拜的小眼神儿的份儿上,我还是决定原谅了她。当然,我右眼挨的那拳也起到了一定的说服作用。
“老娘给你五分钟,不出来的话,就割了你的丑东西!”春花同学撂下一句狠话,脸红红地出去了。
九点三十二分二十一秒,我双手揣兜,吹着口哨来到院子。
石头圆桌旁,高小立这货冲着我傻乐。栾梦梦和乔巧脸红红的不敢看我。冯盈盈喝着咖啡,一脸的云淡风轻。齐艾雪和伊娃则贼眉鼠眼的连比划带冲我指指点点。
该死的尹春花,不会脸皮厚到见什么说什么吧。
我心里尴尬,表面却佯作生气地走过去,端起杯咖啡,一扬脖儿,干了。
谢特,真特么的烫!
“混蛋,那杯是我的。”伊娃挥拳抗议。
“咳咳……刚才白摸老子了!喝你杯咖啡还这么大意见!”我把咖啡杯摔在桌上。
“胡说!老娘什么时候摸你了!”伊娃的脸跟刚才一样红了。
小雪却像被电了似的,赶紧松开抓着伊娃的手。
“小雪,你别听他鬼扯!我怎么可能摸……摸他那里。”伊娃赶忙解释,脸色已经很不自然了。
小雪边在身上蹭手,边红着脸点头。但看那表情,应该也许大概似乎是不信。
“我说你摸我,可没说你摸我那里。春花同志,你的思想不要太龌龊了,好不好。”我一本正经地道。
“混蛋陆遥!”伊娃说着就要抬腿。
我赶紧闪到冯盈盈身后。
“行了,伊娃。”冯盈盈淡淡地道。
“盈盈,你还帮他!”伊娃气的直跺脚。
“他就是故意要气你,你越生气他越高兴。”冯盈盈道。
伊娃到底不算傻,稍一停顿就又没心没肺地笑。“想气老娘,老娘偏不生气,你个三寸丁丁。”
“三寸?老子是七寸!正好治你这个蛇妖。”我说。
“蛇妖?你以为你是法海啊。可惜法海你不懂爱,更不懂做……,要不怎么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处男。哈哈哈。”伊娃挑衅着道。
“你们再吵我们就都走了。”冯盈盈板着脸道。
冯盈盈虽然岁数比伊娃小,但却俨然是四美中的大姐大。她一板脸,即使是伊娃也有些畏惧。
“哼!”伊娃扭头,背过身去,留给我一个玲珑曲线。
“是啊,伊娃,正事要紧。”栾梦梦也道。
“你们能有什么正事,还需要用到我出马?”我问。
“遥哥,我们接了一个法国大品牌的代言。为此还专门作了一首歌,想让你帮着给把把关。”乔巧道。
“把关?你们自己做的音乐自己都没信心吗?”我问。
“就是因为音乐是自己做的,判断才会有倾向性嘛。”乔巧道。“音乐就跟孩子一样,哪有父母会说自己孩子不好的。”
“那让他来给意见呗。”我说着用手一直高小立。
“高哥守着梦梦姐,不好也会说好的,意见可参考价值不大。而且……”乔巧瞅着高小立吐了吐舌头。“高哥五音不全,本来音乐方面的区别度就差。还是遥哥品味高一些,不只音乐的鉴赏力,眼界也开阔。法国佬喜欢什么调调,遥哥肯定知道的哈。”
“那当然,你遥哥是谁啊!”我被小丫头三两句话夸的就有些上头。
“切~”伊娃扭头斜了我一眼。
“那我们就开始了哈。”乔巧说着,按了一下石桌上的音响播放键。
一段悠扬的小调舒缓的响起,略带些异国韵味。乐器有吉他、竖琴、好像还有鼓。
“这是你们演奏好录下来的吗?”我问。
“闭嘴,安静听!”伊娃扭头瞪我一眼。
冯盈盈第一个开口,低音的音色质朴而又绵长,像是一条宽广的公路。乔巧接着唱,音色透明了许多,像是从大路拐上了林间小道,道两旁色彩斑斓,鸟语花香。
然后是栾梦梦,她的声音很平淡,但却很有穿透力。通过音乐让人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实景画卷。林间小道的一侧是一望无际的葡萄园,紫色的葡萄沉甸甸的挂在藤蔓上,一个美丽的少女正伸出纤纤玉手将它们剪下,放在身后的背篓里。少女浅蓝色的眼眸充满笑意,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伊娃高亢的歌声把画面转到乡村的广场,少女们赤着脚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木桶里舞蹈。小伙子们则把采摘的葡萄成串儿的抛向桶内。鲜美的葡萄汁被一双双玉足踩得溅起老高,在太阳下反射出缤纷的颜色。
最后是四人的和声,低中高音色交织在一起,又十分和谐。就像深红色的葡萄汁被密封在酒桶里,经历岁月的沉淀,发酵,愈久弥香。音乐也在此刻渐渐轻柔,慢慢归于平静。
听入迷的我居然忘记了鼓掌。
“怎么样?还不错吧。”伊娃看我半天没反应道。
“什么叫不错,那是相当不错!”我也忘了跟伊娃顶牛。“你们真是太牛X了。先别说,让我猜猜。这首歌是给红酒做宣传的吧。”
“遥哥,你真厉害。这都能听得出来。”乔巧惊喜道。
“曲是伊娃谱的,词是梦梦填的。”冯盈盈道。
“盈盈姐给做了好多删减和优化,所有才有现在的样子。”栾梦梦道。
“太好听了是不是,我们都不想把这歌卖给法国佬了。”齐艾雪皱着鼻子道。
“卖,为什么不卖。就是要把咱们中国的音乐推广到国外去,以后你们就在那个什么维也纳金色大厅唱。”我说。
“维也纳金色大厅在奥地利。”冯盈盈纠正我道。
“爱哪儿哪儿,反正国外那几个场子咱们都得去砸一遍。不过咱们讲规矩,不给他们送匾了就。”说完,我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脸谄媚地道:“美女们,再唱一遍呗,我录下来当铃声。”
“你丫想得美,这是盗版,侵犯版权。”伊娃没有放弃一切打击我的机会。
“再唱一遍呗,完事儿我请各位喝奶茶。”我说。
“就不唱,就不唱!想听以后去维也纳大厅买黄牛票听去吧。气死你!”伊娃开心的像个孩子。
“陆遥,你东西掉了。”坐在我旁边的冯盈盈从地上捡起一张金色的卡片递给我。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宝藏卡。估计是刚才掏手机时掉出来的。
我嘴上说着谢谢,刚要伸手去接。忽见一个绿色的小光球从宝藏卡里飞了出来,一下钻进了冯盈盈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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