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金子来了个电话,说他和小美妞陪金老太太去京城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趟是领着小美妞去拜会京城的长辈。最多不过年底,他俩的喜酒我就能喝上了。
说实话,我很羡慕小金子。你说我身边怎么就这么多美女呢。唉,魅力太大也遭罪啊。
不过,他这一走,小丽私房菜就陷入了停业状态。金二当家已经习惯把那儿当作政府接待定点单位了。但小丽也是上亿身价的主,如果没有特别重量级的人物,我不打算让他抛头露面。可金二当家的话我又不能不听,最后还是小丽给出了个主意。他准备把自己的堂弟喊过来帮忙,手艺虽说比不上他,但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错,我又多了个弟弟。
晚上过的相安无事。每每有危险话题产生时,冯盈盈总能不动声色的用一招乾坤大挪移将之化解于无形。我越来越佩服她了,那两件什么普拉达的风衣不管价值几何,都是物超所值。
有了叶冰洁的威胁,我晚上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房间,还把门反锁了,防止有倒采花的**贼对我窃玉偷香。伊娃睡在了二楼,老尹同志的隔壁。钟凌儿和叶冰洁则搬到了一楼的客房。
这样险象环生的日子又过了两天。
齐艾雪滚回了学校,准备下周末的高考。
三八楼的那四个女人去了南方四省作新歌的宣传,虽然选的都是齐国辉的势力范围,但小丽仍是不放心,跟着去当保镖了。
钟凌儿虽然有些顾忌,对于叶冰洁的留守。但,在我几句尤物、尤物的咒语下毅然决然的奔赴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最后离开的反倒是伊娃的父母。
尹老同志这几天跟鸟叔培养起了深厚的感情,同吃同睡。鸟叔也很给力,在老尹的调教下(调教这个词总有点邪恶的意味),跟他聊个十来分钟都能不带重样的。照这么看,我剩下那半张翻译卡应该是没有用武之地了。但是,初阿姨有些不高兴。他们此行主旨是为了对未来女婿,也就是我,的资质进行考核。可老伴儿天天跟只鸟彪上了,正事都抛诸脑后。
我估计是在家庭战争爆发的前夕,老尹同志选择了战略性规避。然后,他们两位也准备撤退了。
如果不是承诺过鸟叔,要照顾到他伸腿闭眼。我肯定同意让老尹同志带它走。当然,也不排除初阿姨不断给我递眼色的因素。
就这样,在给鸟叔留下满满一大衣柜棉花糖后,尹林两口子也走了。
三十六号别墅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我跟叶冰洁这对儿孤男寡女。
自从我上次给她那记当头棒喝后,叶冰洁似乎又变成了当初我认识的那个假小子、真汉子。
我俩现在成双入对地出入,已经对我的名声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尤其是在去过一次中天地产之后,我都被传成了人人唾弃的陈世美,抛弃单纯善良的高小立后又另结新欢。就连受过我恩惠的平头哥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你说他翻出来女朋友照片给我看是几个意思?证明他取向正常让我打消念头?谢特!
……
这天下午,我接到了个陌生电话,对方很客气的上来就喊哥。我以为是推销房子或者游泳健身的骚扰,正打算挂客气的挂断,对方果断报了名号,高大壮。
“哥,高小立是俺堂哥。”对方说话带着点口音。
“我知道你,大壮。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问。
“俺在火车上,再有一个来小时能到。俺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下了火车,俺坐几路过去近便。”高大壮道。
“你都快到了?坐什么几路,大老远来的,哥去接你。”我说。
“不用,哥,俺自己能找过去。你别折腾咧。”高大壮道。
“这孩子,自己人客气什么。就这么定了,一会儿见。”我说得不容置疑。
挂了电话,一旁的叶冰洁凑了过来。
“高小立的堂弟,过来帮忙的。怎么样?你是在家歇着还是跟我去火车站接人?”我说。
“这几天在家都闲得快长毛了,跟你去溜达溜达。”叶冰洁道。
我把八缸哈弗的钥匙扔给她,“你当司机。”
“我不开车,你也别开。咱俩就坐公共汽车怎么样?我都好久没坐过了。”叶冰洁净出幺蛾子。
“嘿!我刚跟人家孩子说别坐公交车,当哥的去接。就坐公交去接啊?”我说。
“有什么关系,小丽他弟,又不是外人。再说了,现在都讲究个低碳环保,你那辆假哈弗跑一趟火车站又得给PH2.5做不少贡献。我说你,怎么就没点公德心呢!”叶冰洁说得大义凛然。
多少次经验教训告诉我,跟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哪怕她是个半女人。况且……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水天一色门口正好有公交站点,21路,直通火车站。
现在的公交车投币的都很少,全都扫码支付。而且车也都换成了电动力,又跑的是公交专用道,确实比开车要快不少。
车上人不多,有空座。一些准备去坐火车的乘客把行李箱或包裹摆放在座位上,等有人上车的时候再自觉地拿下来。
叶冰洁就是想体验站在公交车里逛荡的感觉,宽敞。所以,有给挪行李让座的,她都谢绝了。
我也一样。
没用半小时,就到了火车站。
目测还有时间,叶冰洁就在站前的地摊儿上淘弄些小玩意儿。一个八零后记忆的铁皮青蛙让她玩得笑出了猪叫声,我赶紧远远躲开,生怕人看出来我跟她是一起的。
高大壮的火车正点到达,这里要表扬一下铁道部。自打高铁四通八达以来,除了飞一般的提速震惊中外,火车晚点的情况也鲜有报道
我踮着脚朝拥挤出来的人群观望,高大壮电话告诉我,他穿的是件墨绿色的夹克。以身高来说,即使人潮汹涌,我一眼望去也不至于错过了他。可差不多这趟火车的人都走光了,我也没瞅见印象中墨绿色夹克的高大胖二号。
正当我准备再打电话的时候,我的袖口被人拽了拽,“请问,你是俺遥哥不?”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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