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时又是光着腚的姿态。
依稀记得众人走后,我们四个又喝了不少,提前庆祝小丽私房菜大后天开张大吉。最后好像是高小立把我扛回屋的,至于身上衣服怎么没的实在是记不清了。但我宁愿相信是我自己脱得,又或者是……
齐国辉送的是辆路虎揽胜行政3.0欧版,高小立很是喜欢。按照他的话,开车的时候终于不用哈着腰了。而那辆奥迪A8L自然是归我独享。
走到庭院里,享受温暖的阳光,我的心情也随着明朗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头向后仰到了九十度角,入眼的是二楼罗马柱间的一抹肉色。两条笔直的美腿在丝滑的裤袜下包裹着,从火红的短裙中延伸出来。
非礼勿视,我的理智在叫嚣。可我的眼睛却告诉我的心,去特么的理智。
唉,我这个好人怎么堕落到偷窥美女裙底的地步了。
最终,我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命令我的左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刚要退回屋内,只听露台上的声音传来,“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吗?不要凡事都来请示!我付你们薪水不是为了听你们说做不到的理由,而是要你们找能做得到的方法。结果,我只要结果。什么时候有结果,什么时候再打来电话!”声音的主人赫然正是钟凌儿。
这几天钟凌儿乖巧可人的样子都让我渐渐忘了身边这绝世美女的霸道女总裁身份。
刚才这通电话的气势,可能才是钟凌儿真正的本色。
哎呦!一个坚硬的物体亲吻了我的额头。
“陆遥,你个大色狼,又在偷窥!”费雯的声音从二楼的窗户传来!
“啊!”钟凌儿也娇喘了一声。话说,这种声音更容易诱人犯罪好不好。
“我才没有偷窥!”我外强中干的说。
“我都看你半天了,你没偷看,那你自己打耳光是为了健身吗?”费雯这丫头老不地道的说。
“那……,我……我打蚊子行不行?”我说。
“遥哥,又有蚊子冬眠醒了吗?”高小立刚从别墅里走出来。
“对啊!你没看见有个大嘴蛤蟆正蹲那儿守株待兔吗?”我说。
“敢说我大嘴巴!”费雯的另一只高跟鞋也丢了下来。
“陆遥,你为什么要偷看我?”钟凌儿柔若无骨的声音跟刚才讲电话时判若两人。
“我真没看!”我狡辩道。
“那你为什么不看?是我没有魅力吗?”钟凌儿接着道!
“我……”。什么世道,让不让人活了。
在去接陆工夫妇的车上,静谧的气氛让我和钟凌儿更加尴尬。
“陆遥,刚才费雯为什么说你是‘又’在偷窥?你之前……也……偷窥过她吗?”钟凌儿先打破了沉默。
“哪有的事,二楼我都没上去过。嗯……,好吧,就上去过一次。那次是我在二楼露台睡着了,下楼的时候正赶上费雯在那换衣服。我发誓,我不是有意偷看的,而且只瞄了一眼就赶紧闪人了。”我坦白道。
“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什么?”钟凌儿狡黠的笑。
“我可是个好人!”我说。
“谁说你不是好人了吗?男人嘛,没法子。”钟凌儿无奈的笑笑,“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你的缺点在我眼中都是闪光点。”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刚才听见你在露台上打电话,怎么?集团出什么问题了吗?”
察觉到我又在转移话题,钟凌儿略带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说道:“就是没什么大事,才让人火大。那几个执行助理,什么都要我来做决定,搞不懂我当初为什么要请这几个人。”她把头慢慢的靠在我的肩上,“真怀念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什么你都帮我安排的好好的。我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人,只要全听你的就好。”
我的身体僵硬的像金字塔里的重伤员,“那个,钟凌儿。我……”
“叫我凌儿。”钟凌儿迷离着眼神打断我说。
“凌……凌儿(二)。”叫完我也笑了,“你有个弟弟是不是叫凌凌漆,是个卖猪肉滴。还有个弟弟叫零零发,是个妻管严啊。”
噗呲,钟凌儿也乐了。她用小粉拳拳捶我大胸口。“你真是的,总是破坏气氛。可你又这么能逗女孩子开心,搞得人家好担心呢。”
“如果我告诉你,之前跟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你信不信。”我说。
“你不会又拿失忆那一套来糊弄我吧。”钟凌儿坐直了身体。
“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也很想我是他,但我真不是。”我说。
“我不管,无论之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你。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行了。而且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钟凌儿目光灼灼的说。
“你看你,又来霸道总裁那一套。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就像你没有屎,再蹲多久也拉不出来一样。”我大煞风景的说。
“你怎么那么恶心。”钟凌儿用手扇着风说道,“我能感觉出来,你还是你,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宁肯自己吃亏也不让朋友受委屈的那个陆遥。”
“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汗颜道。
“陆工夫妇那一百万并不是市里给的奖励金,而是你自掏腰包的吧。”钟凌儿问。
“没错。不过我可不是白给。你要知道,陆工夫妇的俩儿子,一个北大,一个清华,未来成就都是不可限量的主。我这一百万也算是风投资金,将来回报肯定是十倍百倍。”我给自己找了个说法。
“我可能脑子没你好,但我看人肯定比你准。一会陆工夫妇捐款肯定会把那一百万也捐出去的。不信咱俩就打个赌。”钟凌儿信心满满的说。
“赌什么?先说好,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我说。
“赌什么我还没想好。反正输的一方要听赢的一方的话就是了。”钟凌儿说。
“你又想玩儿赵敏那一套啊。不过,你要是需要画眉我倒是能代劳。洛克李那样的你喜不喜欢。”我说。
“你不敢赌?”这女人的激将法我三年级以后都不屑用了。
“有什么不敢,要是你输了,……,嘿嘿嘿!”我露出那种笑容。
“成交!”钟凌儿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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