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让我如止水般的心起波澜的是一句话。钟凌儿的一句话。
这美到影响交通的女人凑到我耳边呢喃,“陆遥,我的房间对你是不设防的呦。”然后,红着脸,吐了吐粉嫩的舌头,转身上楼去了。
虽然我是个好人,从古生物学的角度来讲也是个正人君子,可再素的和尚也馋肉啊。唐三藏不是也动过心思留在女儿国吗。But,幻想了无数种情景后,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睡着了。梦里的我睡得也不踏实,导致我原本黑了一只的眼圈,扩散了,看起来真跟国宝似的。
第二天,要去给陆工夫妇送那一半奖金。我特意戴上墨镜遮挡住我半边绝世尊容。高小立也挂上墨镜配合我,整的两人跟要拍黑衣人4一样。
钟凌儿从费雯那了解了彩票事件的始末,她对陆工夫妇这样的高尚人格也是仰慕不已。
所以呢,又是一同去。
可没成想到了陆工的彩票站却扑了个空,之前见过的一个下棋老头正坐在彩票机的后面,他对我们说:“陆工接了个电话就着急忙慌的出去了,说店让我给看一会儿。我听着好像是她爱人上班的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在中心医院。”
我给陆工打过去电话,没有人接。
但凡不是有事发生,陆工也不会摇着轮椅匆忙出门。我们和计了一下,决定一起跟过去看看。
中心医院,现在叫市第一医院。怎么说呢,一般人有病都不会来这儿看。因为它除了叫中心医院外,还被叫做老爷医院,财主医院。大大上位前,中心医院只接诊当官的,以及当官的七大姑八大姨四舅老爷等等。中心医院的设备是最先进的,大夫是全市最好的,护士是全市最漂亮的,毕竟是服务于领导,领导面前无小事嘛。当然,有钱的财主们也能看,不过费用则是与这拔尖的医疗条件挂钩的。什么?您问当官的怎么负担的起?当官的身体都是国家的,保养维护当然是国家买单喽。等大大上位后,中心医院的情况有所好转,但也有限。
到了导诊处,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小护士正对着镜子折腾她那本就够年轻的脸蛋儿。
“打听一下,你们这有个叫孙传芳(陆工爱人的名字)的在几楼。”高小立问道。
小护士头都没抬,谁呀这是,真没礼貌,连个请字都不说。中心医院的护士那也是眼高于顶的,天天在领导面前晃悠,谁知道哪天被哪个领导看上,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喂,我问你话呢!孙传芳在几楼?”高小立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你不会打电话吗?”小护士有点生气,抬起头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胖子站在面前,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本就面色不善的高大胖,此时还挂着墨镜,给人感觉比黑社会还黑社会。
“你想干什么?”小丫头下意识的往桌子后面缩了缩。
“我们想找一个叫孙传芳的阿姨,不知道她在几楼,能不能帮忙查一下。”费雯用胳膊肘把小丽怼到身后,温柔的对小护士说。
“那……她是看哪个科的?”小护士问。
“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个科,应该是在住院部吧。”费雯说道。
“那她是哪个部门的领导?又或是哪个领导的家属,你们总该知道吧。”小护士又问。
“她不是领导,是在这儿工作的护工。”费雯答道。
“原来是个护工,那我这可没有记录。”小护士若非看我们是一组俊男靓女,都懒得搭理,找个破护工还这么兴师动众的。
“你们找孙大姐吗?”不远处一个正在拖地的大叔问道。
“是啊,大叔,您认识孙传芳,孙阿姨吗?”我问。
“她在后面住院部七楼,从这拐出去,左边门进去就有电梯。”大叔答道。
向人家道了谢,我们四人按照指引来到了住院部七楼,一块金灿灿的牌子挂在走廊上方,“高干住院部”。
还没等我们再跟人打听,就听到一阵叫骂声。
“别XX废话,这些光想着不劳而获的贼就该通通抓起来,枪毙。”一个高亢的女高音说道。
“我了解我爱人,她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你别贼啊贼的瞎叫。”陆工的声音传来。
我们赶紧向着声音而去。
只见孙传芳蹲在地上,脸上有一个红红的掌印,眼泪倔强的含在眼眶里。陆工则坐在轮椅上,张开双臂把孙阿姨护在身后。对面是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珠光宝气呈贵妇状,小的一身痞气像个小太妹。
“偷了东西还不让喊贼,我看你们还是欠抽。”小太妹举着手又要往前冲。
“给我住手!”我大喊了一声。随之,四人也快速走到近前。
“你还想打人吗?小丫头!”我怒道!
那一对应该是母女,见费雯和钟凌儿衣着不凡,气质极佳,而我和高小立又跟保镖似的穿着一身黑,挂着墨镜,气势一颓,小太妹说道:“怎么,偷东西还有理了吗?”
“我根本就没拿你的项链。”孙阿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平常还装的老实巴交的,谁知道是个小偷?我还得检查检查有没有丢别的东西,还是你趁警察到之前,全都给我交出来,那样还能少判几年。”贵妇说道。
“你先等等,你说人家拿你东西了,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说。
“你算老几?哪儿凉快哪呆着去,狗拿耗子!”小太妹吊着膀子说道。
“别的事我还不管呢,是你刚才动的手是吧,你打的是我姨你知道吗?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不报警我也得报警。”我说。
“孙阿姨,陆工,到底怎么回事?”费雯也问。
“是这样的,我在给七零六房的病人当护工,这是病人的太太和女儿。当时病人出去散步,我在收拾房间的卫生,病人太太洗脸的时候说是把一条钻石项链摘下来,放在洗手池边,然后洗完她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结果就忘记戴上。这时候,病人的女儿来了,我也正好出去倒垃圾。等我再回病房的时候,病人太太发现项链不见了,非说是我给拿走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动过什么钻石项链。正巧,老陆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去吃饭,听到我们这吵得很凶,也就赶紧打车过来。可她们非说是我偷了项链,我辩解几句,她们还动手打人。”孙传芳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既然不是咱们拿的,她们还敢打人,那这事就不能善了。”我也是动了真怒。
“什么事不能善了啊!?”门口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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