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恩怨难解
陈玲珑咬牙切齿:“我就是见不得这个贱人好,我就是想跟她斗到底。”
“你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就是见不得她好。”
“我……是啊,我就是见不得她好,我就是恨不得她死!”
“玉涡已经答应我,不与你计较了,你到底还在争什么,斗什么?”
陈玲珑闻言不由自主的瞥了谢傅一眼,眼神落在谢傅脸上瞬间,冰冷中逸出一丝温柔来。
这眼神把谢傅看得惊心动魄,他该不会是两女矛盾的关键,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始作俑者,陈玲珑该不会就是在争他吧,想到这里感到深受厚爱,荣幸至极。
陈玲珑察觉到什么,惊吓脱口:“不许说话!”
两女这个问题困扰谢傅已久,如今找到症结,岂有忌医讳疾的道理,轻轻说道:“玲珑,你是在争伯伯吗?”
这句话谢傅都感觉很不要脸,陈玲珑听着简直就是天炸,偏生又是她潜藏在内心深处,不能言表的秘密。
陈玲珑心跳怦怦,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去,羞愧到连争辩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陈玲珑这副样子,谢傅全明白了,却若有所思起来,那种熟悉的纠结又来了。
想起她刚才无畏赴死,不由心疼,叹息一声,又是桃花劫啊。
陈玲珑听他叹息,悄悄瞄他一眼。
谢傅却又莞尔一笑,算了,既是桃花劫,躲也躲不过去,人活一世,纠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该难得糊涂,糊糊涂涂的过,开开心心的过,生活已经又太多的悲伤痛苦了。
颇有深意笑道:“我喜欢听话,乖巧,温柔的女子。”
陈玲珑一愣,疑惑朝谢傅看去:“什么?”
谢傅笑着重复一遍:“我喜欢听话,乖巧,温柔的女子。”
陈玲珑朝昏迷不醒的王玉涡看去,讥诮道;“她可不乖巧听话,她奸诈歹毒的就像一条毒蛇,水幸杨花,卖弄风烧倒是绰绰有余。”
谢傅笑笑:“我喜欢长的像你这样如白莲一般白洁冷艳。”
陈玲珑傲道:“只可惜我一点都不乖巧,也不温柔。”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谢傅是在点醒她,眉目间流露出柔色来。
谢傅问:“玲珑,那你还要不要争伯伯啊?”
陈玲珑哪里会想到谢傅问的这么直接,一颗心就跳到嗓子眼把喉咙给堵住了:“我……我……我……”
谢傅呵呵笑道:“伯伯可是很抢手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哦。”
谢傅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哄骗女人,唉,他学坏了,回不去了,干脆当个大烂人算了,反而活的更轻松一点。
陈玲珑急了:“我争!”
大概觉得自己袒吐心迹过于直白,又补充一句:“我争到了,扔掉都可以,就是不能给王玉涡得到。”
谢傅呵呵一笑,女人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说道:“那你能不能听话一点,乖巧一点,温柔一点。”
严格来说,谢傅的话,陈玲珑在心里都奉若圣旨去遵守,嘴上弱弱说道:“我怕我不会。”温柔是什么啊,对她来说是模糊的,她也从来没有对别人温柔过。
谢傅手臂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头一次将手掌落在她的肚皮上,陈玲珑哪里受得了这般亲昵的举动,紧张的身躯轻轻颤抖起来,只听谢傅在她耳边说道:“那就慢慢学。”
身体与心灵都无法抵抗,嗯的一声。
谢傅赞许:“乖。”就在她的耳朵轻轻亲了一下。
陈玲珑只感觉全身血液沸腾,脑海天崩地裂,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充斥整个心灵,颤抖着连呼吸都不能自制,一副溺水快要窒息而亡的模样。
谢傅见状关心:“玲珑,你怎么了?”
“伯伯,救我!”
“救你,哪里难受?”
“我感觉快要死了。”
陈玲珑胸口直伏着,脸上有种虞美人特别的红,谢傅轻轻握住她的手:“放松一点。”
陈玲珑呼吸才慢慢平缓起来,似从溺水中爬到岸上来,谢傅笑道:“刚才怎么了?”
“刚才……刚才……”陈玲珑吞吞吐吐着。
谢傅笑道:“刚才是不是很开心。”
陈玲珑嗯的点头。
“因为我亲了你吗?”
陈玲珑羞赧的低下头去,忽又忍不住抬头看了谢傅一眼,眼神沁沁若丝雨,只是与谢傅眼神接触一下就又惊羞的低头。
她这番模样可爱动人极了,谢傅不禁一笑,陈玲珑才姗姗来迟嗯的回忆一声。
谢傅笑道:“就亲一口,用的着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陈玲珑迟迟回应:“以前……”
谢傅替她把话说完:“以前没有这么高兴过?”
陈玲珑用眼神瞟了谢傅一眼,算是肯定他的推测,谢傅一副疼爱说道:“真是可怜的玲珑,活了半点辈子,连这种小小的喜悦都没有感受过。”
谢傅的温柔疼爱让陈玲珑心头暖暖,只听谢傅说道:“这也要怪你,冷若冰霜的模样,有哪个男人敢亲你啊。”
虽然谢傅训她,陈玲珑却报予浅浅一笑,或许她已经习惯被伯伯训话了,心中暗忖,伯伯,你不就敢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要不我再亲你一口?”
谢傅说着就嘟着个嘴巴朝她脸蛋凑近过来,陈玲珑却惊吓的躲开:“不要!”
“怎么,你刚才不是说喜欢高兴。”
陈玲珑怯弱说道:“我受不了。”紧接着小声补充一句:“亲耳朵,我受不了。”
谢傅讪笑:“那就亲脸蛋。”
“亲脸蛋也受不了。”
谢傅退而求其次:“那就亲亲手。”
陈玲珑抿唇一笑,虽然没有口头应下,却轻轻把手抬了起来。
谢傅捉起她的手品鉴起来,这是一只与女子形象相符的手,雪白、柔美、细腻,如同春天的新芽,充满着生机与朝气。
翻转过来,手心同样柔和,不过却多了几个茧子,谢傅问:“握剑握的吗?”
陈玲珑嗯的点头,就看见谢傅手指在她的茧子上轻抚,感觉就像在宽慰她曾经的不易。
谢傅就对着茧子亲了下去,却惹得陈玲珑咯的一笑。
谢傅笑道:“怎么?”
“觉得伯伯,你好傻。”
“哦,是说伯伯有好东西不吃,却吃又硬又老的。”
陈玲珑干脆应道:“是哩。”
谢傅用打闹的语气道:“马上就来吃好东西了。”
说着就亲落在她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很修长像剥了皮的青葱一般,指甲晶莹白润比象牙还要洁净,杏仁模样小巧可爱,就像一道精致的糕点让人食欲大开,谢傅忍不住就晗到嘴上。
陈玲珑心头咯噔一下,感觉心苏苏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暧昧在弥漫。
谢傅突然把指尖吐了出来,陈玲珑问道:“怎么了?”
谢傅鼓了鼓嘴:“好像吃到脏东西了。”
陈玲珑疑惑:“脏东西,怎么脏东西?”
“就好像……”
见谢傅吞吞吐吐,陈玲珑比他还要着急:“说啊,什么脏东西。”
谢傅呵呵一笑:“我也不知道,味道怪怪的,不过肯定不是毒药。”
陈玲珑立即应道:“我肯定不会用这东西,不过王玉涡就喜欢往自己全身涂满毒药,你亲她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我又不亲她,她涂不涂毒药都跟我没关系。”
这句话立即让陈玲珑喜笑颜开,只听谢傅问道:“玲珑,你茹厕的时候,需要不需要用到手指啊?”
陈玲珑立即脸色涨红,大嗔道:“不许对我说这种夏流的话,我才不像你们臭男人,抖一抖就完事,手都不擦拭一下。”
谢傅哈哈大笑:“这么说你看过男人……”
陈玲珑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给你亲了。”
女人腼腆,越是无声她越是惊怯羞赧,最好是在玩笑中慢慢深入,这可是谢傅多年来的情场经验,对付陈玲珑这种小雏鸟还不是手到擒来。
顺势从背后贴了上去,用一只手手臂搂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你不是一直说我夏流。”
陈玲珑回了一句:“你就是夏流!”
“对了,你说过我脱光过你的衣服。”
“你不是都说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王玉涡搞的鬼。”
“人常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她那挽歌一曲只不过勾起你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你说说看,我都是如何对你的。”
“我不说,反正你就是很夏流!”
谢傅哈哈大笑:“傻玲珑,男人不好色夏流,那男人干什么用,当一块臭木头么。”
陈玲珑不应声,其实她并不反应伯伯下流,她只是羞愧难当,让她伤心也不是伯伯夏流,而是伯伯在得到她之后,不要她了。
“玲珑,你说你喜欢伯伯夏流,伯伯就真实来这么对你一番。”
语气充满钩引让陈玲珑感觉有千万条丝线扯着她前赴,只是这话实在太难说出口了,至少对于陈玲珑来说,跟拿把剑架在她脖子上都说不出口,并没有什么两样。
王玉涡突然嘤的一声,谢傅立即把注意力放在王玉涡身上:“弟妹。”
听到谢傅如此关切喜悦,陈玲珑脸上露出不快神色,将谢傅的手将她腰上拿开,不给他楼了。
谢傅本来是一手搂着一个,腾出一只手来,居然两只手都用在王玉涡身上,将她搂住,大部分身体都靠在自己胸膛上,如今王玉涡也活过来了,谢傅悬挂在胸口上的石头也完全落下。
如果两女死了,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耿耿于怀。
人生除了生死,其它都是小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玉涡虚弱叫唤一声:“伯伯……”
“我在我在,没事了。”
听到谢傅的声音,王玉涡露出笑容:“伯伯,能死在你的怀中,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归宿,在那个归宿,会感到特别的温暖安详,无惧痛苦,无惧死亡,谢傅大概就是王玉涡心中那个归宿,可以不必伪装自己的真情流露。
“傻弟妹,你不会死的。”
王玉涡感觉全身疼痛无比,钻心的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特别是整个胸腔,疼得连呼吸都要昏厥。
谢傅的确是把她从鬼门关来拉回来,但是她所受的伤是真真切切存在的,这么严重的伤本来该死去了。
王玉涡已经谢傅是在骗她:“伯伯,抱紧我。”
谢傅双臂将她紧揽,让她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让她更有安全感一点
王玉涡吃力的睁开眼睛,眼睛半阖着看向谢傅,谢傅报予温暖微笑,女人柔弱的时候特别动人,特别能勾引男人的保护欲,说实话她这副纤弱楚楚样子比她风情万种时更容易让男人动心。
王玉涡似乎想努力睁开眼睛,只是她的眼皮似坠着一块石头那般十分沉重:“伯伯,我想好好看看你,我好不舍啊。”
“傻瓜,等你好了,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王玉涡嘴角浅浅一笑:“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能遇到伯伯你这样的人,有此际遇,这一世也不算白来了。”
陈玲珑一边吃醋一边安静的学习着,其实这也是她的心声,可她就不能似王玉涡那般柔情款款说出来了,这就是为什么王玉涡明明那么可恶,伯伯还是那么疼她。
谢傅笑道:“能有你这么一个弟妹,我也感到脸上有光。”
“伯伯,这段日子,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现在我要问个清楚。”
“你说。”
“那一次我在你的床上钩引你,伯伯你为什么不为所动,扭头就离开?”
一旁的陈玲珑听王玉涡真的干过这种事,脸色一冷,听谢傅不为所动,扭头就走,这才脸露暖色的看向谢傅后背,心中暗忖,不愧是我心中端庄正直的伯伯,也不枉玲珑偷偷爱你。
谢傅额的一声,化作一声尴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来他虽想仍有几分克制,还不至于到身体想什么就做什么的放诞地步。
“伯伯你说,不喜欢玉涡吗?”
“喜欢啊。”谢傅应得坦荡。
“那是嫌玉涡长的丑?”
谢傅好笑:“弟妹你长的丑不丑,你自己不知道啊,名阀夫人当中当属第一流。”
“那是觉得玉涡太过风烧放澹了?”
一旁的陈玲珑闻言心中冷哼,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烧货。
谢傅微笑:“弟妹,伯伯问你一个隐私的问题,你一生有过多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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