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在矾楼夜宴之上,醉态狂放之下,竟然连续书写了四篇旷世佳作。
尤其是最后一篇《元夜踏灯》,秦烈在醉意之下,挥毫书写的一手瘦金体书法。
不但有了皇帝赵佶的九成水准,更难的是字体之中,又有一种独有的立体之感。
以至于书法大家周邦彦看罢,欣喜若狂的惊叹道:“魏晋有王羲之兰亭序贴,唐有张旭狂草贴,今我大宋有秦烈的元夜踏灯贴,足以彪炳史册矣。”
周邦彦对秦烈的评价,虽然有拔高的城份,但却让秦烈真正在汴京一夜彻底出名。
“每一首都是精品,难能可贵的是,这一手瘦金体行书,即便与官家比起来,那也是不分上下。”
贺铸接过周邦彦手中的字帖,也是爱不释手的啧啧称赞。
“秦公子才子之名,想必没有人有再有疑义了吧?”
身穿一袭大红长裙,明眸皓齿、五官精致到极致的李师师,即便是在嗔怒之下,也丝毫难以掩盖她风华绝代的气质。
此时的李师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对于眼前这些所谓的名流士子,达官贵人睁眼说瞎话,厚颜无耻的行径,她甚至提不起半点敷衍之色。
就在刚才秦烈就在她的眼前,举着酒壶,狂笑拂袖而去。
甚至对于她的挽留,也是不屑一顾。
看着秦烈狂傲恣意的气势,听着他那豪放不羁的唱喏着,盛唐诗仙李白的的诗歌。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在那一刻不说李师师目眩神迷,一楼大堂无数寒门士子,被秦烈身上那股狂傲之气折服。
也是因为这一幕,秦烈竟然博得了一个秦狂人的雅号,当然除了秦狂人这个雅号外。
秦烈还获得了一个词仙人的雅号。
当然秦烈获得词仙的雅号,并不是指他真的拥有词仙的实力。
仅仅是因为秦烈在矾楼夜宴上,竟然上演了一出唐诗之中,李白斗酒诗百篇的盛况。
这样的盛况,在所有人心目中,都只不过认为是一种夸大传说。
然而秦烈却真的做到了,虽然仅仅只是四篇千古名篇的佳词,但却足以让参会者,为之惊艳。
“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想来有秦公子这四篇名篇,诸位也是不虚此行了。”
李师师在秦烈离开之后,突然觉得这场夜宴,竟然是如此索然无味,以至于她连半点奉承的心情都没有了。
同样这也是矾楼夜宴几年来,结束最快的一次宴会。
往年的矾楼夜宴,不到子夜根本不会散朝。
虽然这一次的夜宴,结束的过于仓促,但赴宴的客人,却正如李师师所言一般,都有不虚此行之感。
能够目睹秦烈这样百年难遇的怪才,见证着历史的诞生,可不是一场难得的盛事。
而作为这起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的胡文善、苗荣,这个时候也早已经灰溜溜消失在人群之中,可以说这一晚之后,他们的无耻形象,必然会传遍汴京城。
宴会结束,客人离场,贺铸也随之告辞而去。
周邦彦随后也收起秦烈留下的那副墨宝,道:“师师,这幅墨宝我得让官家欣赏一下,像秦公子这样的大才,朝廷不能重用,未免可惜了。”
“先生心思坦荡,小女佩服。”李师师虽然很想把秦烈这幅字帖留下来,但周邦彦既然如此说了,她也只得点头同意。
虽然她很喜欢这幅字帖,但想到若是秦烈能够因为周邦彦的举荐,获得皇帝的重用。
别说是一副字帖,就是让她付出一切,她也会愿意。
送走周邦彦,倚窗而坐的李师师,脑海中不由映现出秦烈,那狂歌豪迈而去的身影,不由的心生出一股哀怨之情。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自哀自怨的李师师,顾影自怜之下,幽幽的叹了口气。
当晚喝得大醉的秦烈,一觉醒来,早已经忘记了昨晚他在矾楼夜宴上的所作所为。
一如往常般,早早就起来的他,便围着后院的花园,小跑了三十圈,接下来有练习了一下射箭,直到体力耗尽。
他才停下洗涮了一下,然后饭堂吃早饭。
陪着干娘吃过早饭,秦烈笑着说道:“干娘,今天天气不错,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
“不用,你们年轻人自个忙去,怎么能够天天陪着我这个老太婆?”
雷母摆摆手,一脸慈祥的拒绝道。
雷横在一旁,看着秦烈与老娘那亲昵模样,则是一脸苦笑,他发现自从老娘认了秦烈这个义子之后,都快忘了他这个亲儿子了。
“少爷,大理寺的官差来了,说是有关大相国寺高廉被杀一案,需要带你和雷横去询问。”
就在这时,秦管家在吴伦的搀扶下,蹒跚匆匆而来。
“秦翁,家中之事,你好生照料。三日后我若没有回来,你就去找朱伯父。”
秦烈一脸平静的嘱托了秦管家一番。
接着又安慰了一下一脸焦急的干娘,这才带着雷横来到大堂。
“秦公子,本官是大理寺的差人、奉命前来带你回大理寺询问,有关大相国寺中高世德被杀一案。”
带队的班头知道秦烈是一名县尉,加上上面目前也没有给秦烈定罪,所以他说话倒也还算客气。
“带路吧。”秦烈早就知道,这事不会这么快完结,所以对于眼前的情况,他也早有心理准备。
而从大相国寺回来这十来天,秦烈其实一直在蓄势。
比如元日节当天,他提笔写了几百幅对联,分文不取的送了出去。
这么做看似劳而无功,可实际上却为他积累了一定的名气。
也正因为这点名气,他才能在昨夜参加矾楼夜宴。
而昨夜他在矾楼夜宴上,表现出来的狂傲姿态,同样也是一种自我推销的表现。
他相信经过他昨夜的一番表现,他的名声必然会更盛。
自古以来,一个人要想有所作为,那必然都需要响亮的名声。
所以秦烈有理由相信,经过自己这些时日的蓄势,加上高衙内被杀这起案件,又牵扯到朱家嫡女朱凤英的清白。
就算今日自己被抓,朱家即便再软弱可欺,也定会保下自己的。
秦烈领着雷横跟随着大理寺的衙役,刚走出秦府家门。
停在府门外已经有一会的马车上,身穿一身粉色长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朱凤英。
坐在马车上已经踌躇了好一会,矜持着要不要进府去见秦烈。
但这会在看到秦烈与雷横被衙役拘押的场景之时,她完全是不管不顾的跳下了马车。
“秦家哥哥,这是怎么了?这些衙役为何要抓你?”
一脸焦急的朱凤英,几乎是下意识的冲到秦烈面前,满眼都是关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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