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气势也是陡然一变,凌厉杀气蔓延。
“你要跟林家为敌?保护林少的敌人?”
黄药七丝毫不受威胁,“老夫任何时候都不会忘恩,不会跟林家为敌!但是绝不允许任何动人林寒!”
秋蝉俏脸冷寒,自知不是黄药七对手,说道:“坏了林少的好事,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那是他的事!再者,你觉得杀得了林寒吗?一不小心会被他反杀,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秋蝉似乎有些纠结,直到身上的杀气散去,黄药七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难道他已提醒过林寒?是林寒故作不知。
迟疑了几秒,返回包厢。
“怎么了?脸色不好看?”林寒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秋蝉不自然地笑了笑,“有吗?我很好。”
林寒又问:“你家的高利贷还上没?”
以为又有人向她打电话催债了,其他的并没多想。
“向朋友借的,昨个已经还完!太坑人了,多交一半多!只要不是走投无路,千万别碰高利贷!”
林寒想起了袁清舞,她父亲是个赌鬼,经常欠债,谁摊上这样的父亲,都要倒霉八辈子。
好久没她消息了,不知过得怎么样。
一顿饭吃完,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分别前,秋蝉有个请求,“大哥,我爸是个老顽固,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积蓄被他全败光,谁劝都不听,你是武部的人,还是什么长老,改天等你有空了,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他会听我的吗?”林寒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应该让高利贷的人狠狠收拾下,只有这样才会长记性。
“会,你可以恐吓他!拜托你了。”
最终林寒点头应下,待林寒走后,秋蝉立即给林天羽打去电话,“林少,我有机会活捉林寒,哪成想黄老突然出现,是他阻止了我的行动!”
“那老家伙还在银城,想跟我对着干吗?警告他,胆敢掺合,别怪我不念旧情!至于林寒,先别急着下手!让他多蹦跶几天。”
不知林天羽出于什么目的,身为手下,只能无条件服从。
钱丽娜昨天睡觉很晚,自己喝了两瓶红酒,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告诫自己,收拾好心情,重新找工作,他刚画好妆容,响起敲门声。
林寒?一定是林寒?
她没有换衣服,穿着睡衣前去开门,习惯性地通过猫眼瞄了眼,神情滞住,瞬间变得冷寒。
门外之人不是林寒,而是她不想看到武玉龙,这家伙不但污蔑她,还让她失去工作,现在找上门来干什么?
咚咚咚。
武玉龙不但敲门,还喊话,“丽娜,我知道你在里面,咱们有必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开门!”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钱丽娜内心极为矛盾,要不要放他进来?家里就她自己,万一对方图谋不轨,想及至此,急忙给林寒打去电话,问他该怎么办。
林寒让她待在屋里,不要开门,并表示很快过来。
钱丽娜这才松口气,冲外喊道:“你走吧,我不会让你进来的!”
“丽娜,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让我进去,我向你道歉,听话,快开门!”
“林寒马上就来了,让他看见你在我家门口,说不定还会揍你!”
外面沉默了几秒,然后响起捣鼓门锁的声音,钱丽娜顿时紧张起来,要强行破门吗?没有钥匙也进不来啊。
然而她想错了,武玉龙是有备而来,一分钟不到,房门开了,开门者不是武玉龙,而是另一个男子。
“你不开门,我照样能进来!”武玉龙反手关上,并且反锁。
这样以来,钱丽娜更加害怕,“不经同意,擅闯民宅,这是违法行为知道吗?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不会追究,不然我报警,你应该知道后果!”
武玉龙不禁冷笑,朝钱丽娜逼近,“你觉得报警有用吗?敢管我的事吗?”
他眼睛血红,“我追你那么久,你不接受我,却跟林寒那孙子上床,让我颜面尽失,我曾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你想干嘛?”看着对方血红的眼睛,钱丽娜有种不祥的预感,以武玉龙的狠劲,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出来。
她缓缓朝卧室退去。
“听不懂吗?那好,咱们去床上聊!”
武玉龙一边解开衣扣,一边朝钱丽娜冲去。
见势不妙,钱丽娜转身跑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武玉龙撇了撇嘴,一块破木板能挡住他吗,加速几步,一脚踹出,应声而开,钱丽钱也被撞飞出去,倒在床边。
她大声吼道:“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武玉龙点燃一支烟,喷出一口,冷声道:“我说过,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一辈子!也会永远记住我!”
他邪魅地笑着,踩着地板,一步步逼近。
知道武玉龙要干嘛,钱丽娜感到害怕,不过,想得到她没那么容易,她一骨碌爬起,跳上窗台,麻溜地打开窗户,冲武玉龙吼道:“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哪怕死我也不让你得逞!”
武玉龙脚下一顿,“宁愿去死,也不让我睡你?”
“没错!你敢过来,我就敢跳!”钱丽娜语气冰冷,态度无比坚决。
武玉龙脸色铁青,猛地抽了几口,妥协道:“好吧,你下来,我答应不碰你!”
嘴上这么说,但眼中怒意肆虐,他哪里比不上林寒?自己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家里有钱有势,喜欢他的女人数不清,钱丽娜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为什么不爱他?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
“你先出去!”钱丽娜不傻,担心武玉龙骗她。
“好——”
武玉龙狞笑着后退,就在钱丽娜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冲上窗台,抓住钱丽娜的胳膊扔到了床上。
他阴恻恻笑道:“你还不到死的时候!”
呼,他弹飞烟头,跳到床上。
“畜生,滚——”
钱丽娜疯狂反抗,但是在强壮的武玉龙面前是徒劳的。
啪啪。她的脖子被武玉龙掐住,巴掌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她脸上。
屈辱的泪水从眼里流出,绝望,无助,恐惧,完全吞没了这个纤弱女人。
“孽畜,还不住手!”
从窗户上闪出一个人,站在窗台,这道声音不亚于一道惊雷。
武玉龙扭头望去,看清来者,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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