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阳与李士河的第一次见面。
“就是他们!”局长一指陈阳与李含烟说。
陈阳认识李士河。
这个家伙经常出现在各种报刊杂志上,被当成了下面的典型来宣传。
陈阳看过不少,所以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
“原来是李老板啊!”陈阳站了起来,“我叫陈阳。”
李士河一惊,惊讶地看着陈阳。
“当时我也坐在车上,是你儿子跟我想要谈甘步城的事情。”陈阳很平静地说,“真是很遗憾啊,我是看着李二公子被广告牌砸穿脑子的,非常无奈,我却无能为力。”
李士河看着陈阳,双眼带着血丝,“你干的?”
陈阳愣住了,“李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干的啊,我也是在那里坐车的,你知道那个广告牌多大吗?要不是我们运气好,我们也死在那块牌子之下了,这还是我们干的?再说了,那广告牌可是在楼顶上,我也在车里,怎么能让广告牌倒下呢?”
“李先生!”局长也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地上前说,“这件事情跟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当时他们也很危险,现在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您节哀吧。还有,两位可以走了!”
陈阳点点头,“多谢!”
说着陈阳就要迈步离开。
但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间定住了脚步,扭头看了一眼李士河,开口呵呵一笑说,“李先生,我有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啊,在车上的时候,李二公子说了那些传媒都是你们李家让他们这么做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威胁我把甘步城给你们。然后他就死了……从这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坏人是没有什么好报的吧,甚至有可能遭到现世报,所以我劝你下次做个好人,要不然这样的事情可能……对不起啊,我这想法有些迷信了,但多行善事总是好的吧。”
说着陈阳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很快就拉着李含烟出去了。
李士河站在那里,双眼全都是血丝。
至于李含烟到现在还有些懵。
在车上的巨大冲击令她还没有反应过呢。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看着人在自己面前被弄死。
要是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但是现在却亲眼看到了,对于她有着无比的冲击力。
“怕了?”陈阳开口询问说,“你别害怕啊,没事的。”
李含烟紧紧地抓着陈阳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陈阳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寒意。
当然了,那块广告牌就是他弄下来的,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任何人都不可能会怀疑到他的。
陈阳很不喜欢他们李家,所以当李全真威胁自己的时候,陈阳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他。
你自己要找死,那我也不能不成全你啊,要不然显然我多么不懂人情世故啊。
所以……李全真就死了!
死的很自然!
没有任何一点的不对劲,非常符合自然死亡的原则。
同时,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整个香洲。
李士河的儿子死了,这当然是大事啊,所有的传媒都在跟进这件事情。
但是同时传媒心里却又有一股寒意。
从林延河到王强再到李全真。
他们心里有鬼的这些人将事情串了起来,猛然间全都感觉到心凉了。
“太奇怪了……都是跟甘步城有关系的!”
“是啊是啊,我感觉到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我明天不发他们甘步城的事情了!”
“我以后都不发了!”
“我就感觉到这个事情不简单!”
……
这些人好像形成了某种共识,他们很快都下了决定。
于是在次日,关于他们甘步城的报导全都消失了,去报了其他的事情。
大家都感觉到害怕了。
而另外一边,李士河在家里,人瞬间就好像是苍老了许多。
老年丧子啊,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爸!”李士河的大儿子李全观也出现了,看到父亲这么苍老了,心里不是滋味,“没事了啊……”
李士河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你弟弟就这么死了,而且替我们做事的那几个传媒的主编也死了,这事不对劲……”
“哪就不对劲了啊?”李全观不大清楚地问,“爸,这事没有什么不对劲吧,全真不就是被广告牌打死的吗?”
“太巧合了!”李士河喃喃地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太不对劲了……而且我们与他可是仇人啊,他心里肯定是把我们恨得不行!绝对有问题,这件事情绝对有问题!”
李全观有些无奈地说,“爸,能有什么问题啊,我觉得这件事情挺没有什么争议的啊!”
“你不懂!”李士河咬着牙说,“那个家伙绝对不简单的,他绝对不简单,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爸,可是我们……”
“你别管这些事情,我来做!”李士河打断他的话说,“你就别管了。”
李全观叹了一口气,也知道父亲老年丧子肯定是很心痛,也就没有再劝了。
晚上,李士河沉吟了一声,这才拨通了一个电话。
“柳先生,我请您帮个忙!”李士河开口说。
“帮忙?”那边柳先生冷笑了一声,“李士河,你知道我们的火烈岛被人一把火烧了吗?”
“什么!”李士河一惊。
“我们在那里的心血全都白费了,从炼丹师到我们所有的资料,全没有了!”柳先生突然间咆哮了起来,“有人对我们下手了,有人对我们下手了!”
李士河确实是有些懵,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人就懵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原本我们的丹药已经炼到了小成!”柳先生咬着牙说,“但是现在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李士河也有着着急地问,“那可怎么办啊?我们的科学研究也没有什么进展啊……”
“等吧!”柳先生这才冷着声音说,“香洲好像有陌生人进入了!”
李士河一怔,“陌生人?哪的人?是国外的,还是北方下来的?”
“难说!”柳先生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都有可能,但我感觉是北方的可能性更大。”
“你们……也怕吗?”李士河犹豫了一下才说。
“我们怕?”柳先生冷笑一声说,“我们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有什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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