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老师,我们下一站去哪儿呀?”
易厌雨躺在聊容与大腿上玩手机,漫不经心地发问。聊容与翻了一页书,点点她额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聊容与翻书的手一顿,走了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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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香港之行录制之后好几天,聊容与被节目组单独叫,才得知第一期整个行程都是易厌雨安排的。从书法展到夜景,从吃食到乐园,无一不是她为聊容与私人订制的。
难怪样样都那么合我心意。聊容与心思一动。
节目组打断了聊容与的默默动容,解释道:“聊老师,我们之前让厌雨先录先行片,主要内容大概就是让她策划。现在,要麻烦您策划一下第二期的内容了。”
聊容与又心道:怪不得小朋友不肯给我讲录了什么呢。原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也得亏她憋得住。
聊容与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因为想到易厌雨,眼神温温柔柔的。她点点头,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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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容与回过神来,翻了一页书,嘴角又翘了几分。
易厌雨放下手机,把脑袋埋进了聊容与小腹,蹭呀蹭的,娇嗔道:“好姐姐,你告诉我嘛~”
简直是靡靡之音。聊容与身子软了些,低垂眼帘,嘴角微微翘起,轻声道:“你起来我就告诉你。”
易厌雨闻言,一下坐了起来,勾人凤眼瞪得大大的,眨呀眨的,一副乖巧样。聊容与将书搁置在桌上,冲易厌雨勾勾食指:“附耳听来。”
易厌雨乖乖地把耳朵凑过去,却感觉到冰凉凉的耳垂进入了一个湿润的温室。撩人的气息侵入耳腔,易厌雨感受到一股电流从耳朵贯穿全身,连同手心、脚心都麻麻的,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来。
“容与姐姐…”易厌雨眼中升腾起一层雾气,湿漉漉的眼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聊容与。被人含了耳垂,仿佛是汲取了全身力气一般,易厌雨连说话都变得飘飘的。一声娇嗔般的称呼化作一团棉絮,包住了聊容与的心脏,纵使百炼钢,也恨不得化作绕指柔。
聊容与欺身将其压至身.下,一贯淡漠的眸子闪着莫名的光芒。
“姐姐,在客厅呢。”易厌雨小声地说。脸红扑扑的,身子在沙发上难为情地扭了扭。
落地窗透进淡淡日光,纵是被厚厚窗帘遮住,也难掩现在是白天的事实。
聊容与轻笑一声:“放心,窗帘拉着呢。”
易厌雨捂住脸,心知今日是躲不过了,小兽般懊恼地嚎了一声。聊容与又因她的无心之举被勾得心痒痒,只觉得眼前这人做什么都可爱得紧。
让人想欺负。
心动不如行动。念头只动了一刹那,下一秒聊容与便抓了易厌雨的纤纤皓腕,将二者一并举到她头顶交叉,再只留下左手按住两腕相交处。
易厌雨双手不能动弹,只耷拉着软软的眼皮,幽幽地看向聊容与:“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聊容与轻笑出声,双目含笑:“不错。”
“......对得起你禁欲老干部人设吗?”易厌雨反抗不了,只能动动嘴皮子。
聊容与并不理会,只右手缓缓向下伸去。易厌雨有些紧张,浑身肌肉不自觉的绷紧。聊容与刻意放慢了速度,将上衣缓缓向上撩,撩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时,手指轻轻地在腰间画了个圈。易厌雨身子一颤,麻酥酥的感觉从腰间散开。
“别紧张。”聊容与浑然不觉是自己在作怪。
易厌雨只咬紧了牙关,似怨还嗔地瞪她一眼。
“瞪我干什么?”聊容与故作无辜地看回去,拉至肋骨位置的上衣一下子被拉到肩颈以上,遮住了脸,也遮住了易厌雨瞪人的眼。
易厌雨在家并没有穿内衣,因此,衣服一撩,嫩白紧致的肌肤便暴露无遗。即使看过无数遍,聊容与仍是克制不住自己沦陷在这具美好的肉.体里。
瘦削的锁骨在颈窝处投下了小片阴影。胸前是嵌着两粒红豆的雪白柔软,偶然白兔般受惊颤动时,便划过了暧昧的弧度。
聊容与呼吸一滞,眸子暗了几分。
眼前骤然漆黑一片的易厌雨有几分惴惴不安,身子却因未知的刺激微微颤抖。失了视觉后,其余感官便更敏锐起来。她感觉到聊容与修长的手指在她肩膀上划来划去,不时地转一个圈圈。好像蚂蚁在爬一般,撩得易厌雨痒酥酥的。
“雨雨你说,”易厌雨听见聊容与调笑道,“你这肩膀好勾吗?”
什么肩膀好不好勾,这种时候是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吗,聊容与这人可不可以干点正事?!易厌雨有些气急败坏,却听见聊容与补充道——
“不是说我不高?怕我勾不到你的肩膀?”
易厌雨呆了两秒才恍然大悟:聊容与指的是在迪士尼时,她吃醋米妮搭了自己的肩膀非要也来勾肩,后来自己说她不高,把她手薅下去那次。
易厌雨无语:你都这么大一人了,怎么这么记仇。
正欲开口,却被食指封了嘴唇。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易厌雨也能感应到她温热的食指。
然后便化作了摩挲唇瓣的大拇指。她细致而温柔地描绘唇瓣的形状。易厌雨看不见,却能听见她加重的呼吸声。
身上人轻轻压了下来,隔着一层顺滑的布料,吻了上来。
倒是和往常直接的亲吻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易厌雨还来不及回味,那人的嘴唇又往下移去。易厌雨感应到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在脖颈上,那人还伸了舌头反复舔.舐。唇齿交错间,一个个吻.痕便醒目地烙在了雪白的肌肤上。
易厌雨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场春泥,似是抗拒又似是享受般头往后仰,身子向前拱起。
聊容与却是不紧不慢地往下游走,右手在右边红豆周围打旋,偶尔轻轻掠过,惹得身.下人一阵激.颤。
自然不可厚此薄彼。
聊容与一下子含住左边,易厌雨抑制不住地娇.喘出声:“恩……”
只一声,易厌雨便难为情地住了嘴。聊容与却是听得兴起,故意使坏,加快了舌头舔.舐吮.吸的速度。知是失了守,易厌雨溃不成军,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易厌雨全身发烫,心痒难捱,扭了身子。聊容与咽了口水,假装没理解她的暗示,只从容不迫地换了边,含住了右边。
轻拢慢捻抹复挑。聊容与刻意放慢了速度,将火撩至极致。
“呜呜呜……”易厌雨带上了几分哭腔,身子不住向上拱起。
“怎么了?”分明是温柔得掐的出水的语气。
“姐姐……容与姐姐……”易厌雨语带哭腔,言辞间尽是哀求语气。拖长了的尾音像掺了蜜似的黏腻腻的,甜得人心尖颤。
聊容与知道时候到了,停了手。
“求我。”聊容与轻笑一声。
许是遮了眼,易厌雨也不管不顾,只呜咽着说:“求你。”
一边说着,还一边伸了两腿死死缠住聊容与腰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聊容与腰间胡乱摩擦。
聊容与差点投降,但仍留了最后一丝清明完成自己的任务。她附到易厌雨耳边,轻轻地问:
“谁是攻呢?”
易厌雨心心念念自己的攻君位置,一时间咬了牙不回话。她想起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英勇,想起了江竹筠烈士的不屈,想起了古人曾道‘威武不能屈’。
易厌雨:我今日,便是抗,也要扛过去!
聊容与隔着丝绸一口含住了易厌雨耳垂,含糊地反问:“负隅顽抗?”
易厌雨:“呜呜呜,是你是你,你是攻,呜呜呜……记仇鬼……”
聊容与舌尖描绘易厌雨耳廓,轻轻呼气,惹得布料轻轻颤动: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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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发到床,聊容与停手时,天已大黑。易厌雨缩在聊容与怀里,累得睡了过去,额间带汗,眼角尚有几分湿润。
聊容与抱着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地将她圈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梳理她的秀发,眼神充满怜爱。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满腔的爱意快要溢出来一般。
聊容与在易厌雨额头上落下一吻,也睡了过去。
等到聊容与悠悠转醒时,怀里人已不知去向。她揉揉眼睛,听见浴室传来的窸窣水声,才稍稍定下心来。
聊容与拿过手机来,随意地翻了翻。
水声停了。易厌雨盘着长发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蜿蜒而下,没入丘壑。聊容与眸子暗了几分。
“你醒了?”
“恩,有些饿了。”聊容与意有所指。
易厌雨翻了个白眼,顺手摘了头上毛巾冲聊容与扔了过去:“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来不起了。”
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房间中晕开了水珠与雾气。易厌雨风情万种地转了身,娉娉婷婷地回了浴室,吹起了头发。
聊容与抓着香气扑鼻的湿润毛巾眨巴眼:单人游戏哪里有双人游戏好玩?
聊容与出了浴室时,外卖正好到。二人端了麻辣小龙虾、啤酒、果汁到桌上,放了电视投影。
《青凰》播出已经快一个月,热度依然很高。每次播出当晚,总不免会上几个热搜。
易厌雨看着看着便摘了手套,一心去翻微博。聊容与无奈摇摇头,笑着收拾起来桌子。
收拾完毕后,易厌雨已经趴在了沙发上,身侧是一只懒洋洋的胖猫。
聊容与站着沉默不语:偌大一个家,竟容不下一个平静的我。
易厌雨朝沙发里挤了挤,给她腾了个位置。聊容与心想:还是小朋友心疼我。
“快来给我揉揉腰,酸死我了。”一句话打破幻想。
罪魁祸首聊影后不敢推卸责任,乖乖凑过去给她捏腰。
正按着,聊容与电话响了。
二人对视一眼,十点多了,谁还打电话来。
“哪个小狐狸精?!”易厌雨戏瘾发作,横眉竖眼。
聊容与给她看备注:“是只鹊,不是狐狸精。”
聊容与心里有些不安,接通电话,却只听见那头带着浓厚哭腔的问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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