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突然惊醒,李杬木额头以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因为不能说话,李杬木只能大口喘息着。
“可是做噩梦了?”夜洺逸的声音让李杬木心里的恐惧减弱不少,被重搂会夜洺逸怀中。
闻着夜洺逸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李杬木觉得安稳不少。
“别怕,咱们找阿悠看看。”夜洺逸一语道破李杬木想满的秘密。
李杬木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丫头,我不是傻子。”
揉了揉李杬木的脑袋,夜洺逸叹息着,他失望的是,有什么事,她却从未第一个想到告诉自己。
李杬木低垂着脑袋,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会儿。”
将坐起的人儿搂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药香,夜洺逸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等李杬木再次醒来,林悠已经坐在床边为自己把着脉。
“醒了?”林悠嗔怪地刮了一下李杬木小巧的鼻尖。
“唔?”李杬木皱了下眉,揉揉发红的鼻尖,一脸埋怨地看着林悠。
“怎么?还觉得委屈啊?”林悠将她的手放下,已经知道问题在哪,自然不用再看。
倒是这丫头,不知道很危险吗?居然还想瞒着!!
李杬木也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自己,自然也不再反驳什么,更何况现在她也反驳不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夜洺逸和轩辕澈从门外进来,夜洺逸还端着一碗药。
将碗放在桌上,夜洺逸走到床边。
李杬木如同找到救星,连忙伸手让夜洺逸抱。
夜洺逸笑笑,像哄孩子一般抱起李杬木。
李杬木则整个人都挂在了夜洺逸身上,夜洺逸轻笑。
单手托住李杬木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夜洺逸坐在桌子旁,拿起那碗药。
李杬木搂着夜洺逸的脖子,看见那碗黑漆漆的药,连忙摇头。
“不想喝你可就真的不能说话了。”林悠眸光含笑地看着拒绝喝药的李杬木。
这小妮子,倔的时候倔得像头驴,也就七哥能哄住她吧!
林悠眼里带着欣慰,阿木就如同自已的亲人,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希望的。
夜洺逸耐心地哄着怀里的丫头,李杬木也终于如同赴死一般,接过那碗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药,夜洺逸从怀里掏出一包蜜践,塞了一颗在李杬木口中。
感觉到口中的甜味,李杬木皱着的眉头才舒展,灵动的眼睛也笑眯眯地。
“这药只能缓解发作时间,还没办法解得了。”
林悠见李杬木喝了药,也开口说道,“而且每天都得喝!”
见李杬木欣喜的模样,知道她在想什么,林悠默默地打击着。
夜洺逸揉了揉如同焉了的茄子一样的李杬木,示意她继续听。
“阿木中的是蛊,要引出来,需要母蛊,那母蛊肯定在殷太妃手里。”
李杬木眼神有一刻的惊讶,怪不得自己查不出问题在哪里,原来是蛊!
自己是百毒不侵,却不能防止蛊虫。
而且,听林悠的意思,这蛊虫不是毒,否则自己的身体肯定会防御。
子母蛊?看来只有帮那殷太妃做了她想做的事才能解得了。
“不过,不要急,虽然得帮那殷太妃才能得到母蛊,但是给我点时间,我能将那母蛊引来。”
夜洺逸听到这句话才略微放心些,“需要做什么?”
“我需要一些药材,还有殷太妃的头发或者血液,能弄到血液最好,另外还要阿木的血。”
夜洺逸皱了皱眉,那殷太妃不知有什么势力,若要她的血怕是有些困难。
“不能用我的血吗?”夜洺逸问着,想以自己的血代替李杬木的。
李杬木握住夜洺逸的手,摇了摇头,她不希望他受伤,正如他担心自己一般。
“不能,阿木的血很特殊,所以…”
所以不可能,之前林悠就偷偷抽了点李杬木的血来研究,发现她的血液中有些其他物质。
这让前世就对这一领域很感兴趣的林悠有些入魔,时不时就想拿点李杬木的血来研究。
夜洺逸知道时也只好把自家媳妇带远些,免得遭人惦记。
李杬木倒是觉得没什么,又不是要把血抽干,也不会死,有时候他真的太杞人忧天了!
“好。”夜洺逸抱起李杬木,她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该饿了。
而李杬木也确实饿了,洗漱好后就和林悠他们一起用了膳。
吃完东西,林悠和轩辕澈回了睿王府,现在林悠有孕,太过操劳也不行。
而李杬木还是被夜洺逸抱着回了房间,将李杬木放到床上,夜洺逸让人收拾了些衣物。
李杬木则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夜洺逸拉起她的手,为她换了件衣服。
“我们待会去个地方,然后直接去阿澈他们那里住。”
李杬木这才明白,这样也方便阿悠给自己解蛊,自己也好帮林悠做些有营养的吃食。
点点头,李杬木现在也习惯了夜洺逸帮自己穿衣。
上了马车,李杬木被夜洺逸带到了一处墓地。
见到这里,李杬木用眼神询问他。
“跟我来。”牵着李杬木的手,夜洺逸沉默着往前走。
李杬木走得头晕,不知道夜洺逸是怎么绕的,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爱妻之墓?
李杬木看着那墓碑上的字,有些奇怪,而旁边则是一座无字碑?
李杬木想问夜洺逸这是什么?却见他眼里流露出自己都看不懂的眼神。
难道是他的父母吗?
这样想着,李杬木倒也懂了。
正想跪下来拜拜,却被夜洺逸拉住,“你不必拜。”
夜洺逸眼里复杂,看着李杬木疑惑的脸,没有说话。
李杬木看着夜洺逸这奇怪的行为和表情,突然想到之前有传言说前夜王与王妃和夜洺逸的关系不好?
叹了口气,李杬木无声的抱住他。
没关系,现在你有我。
李杬木的心里是这样想的,而因夜洺逸则回抱着怀里的丫头。
脑海里却回想起那火光冲天的一天,自己手里的剑指着那人。
到现在,她眼里渐渐暗淡的光,自己都记得一清二楚。
“木儿,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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