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双手托起她的脸,黑眸深邃又温柔,“笑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可以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吗?”
林浅笑哪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好面子在闺蜜面前撒谎,结果被气着了。
她吸了吸鼻子,很是沮丧的说道:“我就是觉得,昨天晚上很遗憾,很对不起你。”
“不会。”
江郅能察觉到她有所隐瞒,但他不想逼迫她说出不想被人揭穿的小心思,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愿意纵容她的一切。
他低声哄道:“你不用紧张,也不用焦急,有些事要看缘份和时机,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像所有的夫妻一样,结婚生子变老,让一切顺其自然。”
林浅笑杏眸湿漉漉的看着他,“那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不会生你的气,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
林浅笑撅了撅嘴,“要是以后我经常跟你发脾气,无理取闹惹你心烦,你也不生气吗?”
“嗯,不会。”
他拇指轻昵在来回刮摩着她小巧白嫩的下巴,一边享受指腹间细嫩滑腻的触感,一边低声开解道:“你发脾气,跟我闹,我才能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和不开心,才知道该怎么哄你,如果你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让我知道,你会越来越不开心,对身体和心理健康都不利。
以后有什么委屈和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不管是发脾气也好,吵架也好,只有你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喔。”
“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林浅笑赧然的点点头。
江郅揉揉她的头顶,黑眸中浮起一抹笑意,“洗了澡早点睡觉,明天早上起来跑步,除了慢跑30分钟,再加两组仰卧起坐。”
林浅笑睁大眼睛看他,干净透澈的眸子里透着不解和不满,“为什么?你不会是嘴上说不生气,实际上却变着法子折磨我吧?“
江郅脸上浮起无奈,“洗菜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怕你体力不好,结婚的时候会累晕。”
林浅笑哼哼:“你之前还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需要操心,只需要穿上喜欢的婚纱,开心的出席典礼就行了,现在又说会把我累晕,我以后不叫你老公了,叫你江大猪蹄子算了!”
江郅的黑眸变得幽深了些,“白天你的确只需要漂漂亮亮的出席典礼就行,我说的是累,是指晚上,我怕你承受不住我。”
林浅笑呆了呆,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脸上顿时腾起热意,嘴上却不服输,“你别小看人,我现在体力很好的!”
以前她不会换气,常常被他吻得缺氧晕过去,现在不会了!
不过,一想到昨晚见到的一幕,林浅笑还是很心有余悸。
“别人的也那么大吗?”
江郅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的奇思妙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林浅笑脸上红得像抹多了胭脂,指了指他的裤子,“那里呀。”
“……”
饶是一向冷静从容的他也被林浅笑的话问得面色不自然起来。
他好笑的捏着她白嫩的下巴,“你觉得呢?”
“我都没见过,我哪里知道呀。”
江郅眸里翻滚着淡淡的冷戾,“你想看谁的?”
虽然他嗓音漫不经心的,但林浅笑却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一脸无辜又单纯的表情,杏眸里充满了狡黠,“你的,你给我看吗?”
“可以。”
江郅不慌不忙的站直身体,手慢悠悠的扣向皮带。
林浅笑脸一红,连忙捂着眼睛,“你别,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
江郅唇角微勾的趁机弯腰吻住她的唇。
……
四周都是一片白,白的墙,白的地面,白色的床,白色的灯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哦,还有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站在房间中央的自己。
林浅笑张嘴想喊,嗓子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想离开这里,可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没有窗户,也没有门。
正当着她急得团团转时,身后忽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衣服戴着白口罩的护士,护士手里端着医用插盘,托盘里是一大盒白色的药丸。
护士眼里带着冰冷的笑意,“林浅笑,你该吃药了。”
她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我不吃,我没病!”
护士笑意一收,面无表情的说道:“每个进来这里的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就算没病,也要吃药!”
护士的话落,周围忽然凭空出现好几个同样护士装束的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按在地上。
跟她说话的那个护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慢慢的摘掉口罩。
看清口罩下熟悉的脸,林浅笑惊得呆住,“温妤,怎么是你?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温妤冲她诡异的一笑,“林浅笑,你被关傻了吗?你害死了江夫人,江郅为了给他母亲报仇,就让高晨把你关进了精神病院。”
“不可能,江郅答应过我,不会把我关精神病院。”
“切,你真以为江郅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别天真了,江郅最在乎的人,始终是他的母亲江夫人!你害死了他母亲,就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恨不得折磨死你!”
林浅笑气愤的瞪着对方,“温妤,你说的那些事根本就没发生,江妈妈还好端端在医院静养!”
温妤仰头哈哈大笑,“林浅笑啊林浅笑,你以为躲着我就能改变上天写好的剧情吗?我不跟你废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只要你一死,一切都会回归正轨,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你只是一个短命女配,居然也想抢我的位置!简直异想天开。”
话落,温妤端起托盘里装着一大盒白色药丸,递到她嘴边,“把这些药吃了!”
林浅笑拼命别过脸,“我不吃!”
“这可由不得你!”
温妤冷哼一声,直接用手抓了一大把白色药丸,阴狠的吩咐那些白衣人,“给我掰开她的嘴!”
林浅笑拼命挣扎,一下子就醒了。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
卧室里很黑,像傍晚时天将黑不黑的时候,她心有余悸的喘着气,转过头,发现身旁的床位是空的。
她心慌的喊了一声“老公”,卧室里安静得没有一丁点声音。
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心里,她下意识从床上坐起,想去外面找江郅,落地窗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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