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下一楼的江郅身形微顿,随即快步冲进厨房。
林浅笑傻眼的盯着手里的菜刀,喃喃自语:“这刀好快呀。”
江郅冲进厨房,看到被整齐砍成两半的排骨和毡板,沉默了。
听到身后有动静,林浅笑转身,看到是他,连忙心虚的用身体把毡板挡住。
“江郅,你怎么下来啦?”
对上女孩温软讨好的眼神,江郅不动声色的松懈紧绷的身体,冷声启唇:“你在干什么?”
“切排骨。”
正在花园里挖游泳池的许叔听到动静,扔下锄头就急匆匆的跑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林浅笑刚想说没事,身体就被男人轻飘飘的拨开。
看到被整齐砍成两半的排骨和毡板,许叔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琉璃小姐,你这是用斧头才劈成这样的吗?”
林浅笑连忙解释:“不是,是这菜刀,它太快了。”
这可是6公分厚的进口红铁木毡板,菜刀再快那也是切菜的,又不是斧头。
江郅抬手,拿走她手里的菜刀,侧头吩咐许叔,“以后的食材全部切好再送过来。”
“好的,先生。”
毡板虽然被砍成了两半,但勉强还能用,不用也不行,总得把今天的午饭做了。
“琉璃小姐,你先出去吧,午饭我来做就好。”
“喔。”
林浅笑耸拉着头,“许叔,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许叔看着她,没忍住的问,“琉璃小姐,你是怎么做到把毡板切成两半的呢?”
林浅笑当然不会说因为她是混沌体质,天生力大无穷。
“就随便砍下去它们就成这样了。”
这解释,不光许叔不信,就连江郅也是怀疑的。
毕竟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
被怀疑的林浅笑微微鼓了鼓脸,“我可以再示范一次。”
见江郅没出声阻止,她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菜刀,捡了半根排骨放到半圆形的毡板上。
手起刀落。
“呯!”
随着一声巨响,许叔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仅菜刀如切豆腐般把排骨和毡板从中间切开,连大理石的案台都被砍出一道筷子粗细的裂缝。
好了,这下不光要买毡板,厨房案台也要换新的了。
好半天,许叔才不可思议的夸了句,“琉璃小姐真是好力气。”
林浅笑腼腆的笑笑,伸手想把嵌在大理石案台上的菜刀拨出来。
手还没碰到刀柄,就被江郅握住了手腕。
她转头看他。
“以后不准再碰任何刀具。”
林浅笑乖巧的点头,“知道了。”
江郅松开她,转身打算离开。
林浅笑想到什么,小声问,“剃须刀也不可以吗?”
江郅转身的动作微顿了下,随即沉默的朝厨房外面走。
林浅笑小跑着追上去,“江郅,剃须刀也不可以吗?”
一连问了好几声,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理她时,江郅身形蓦然停住。
林浅笑猝不及防(故意为之)的撞上去。
他虽然比以前瘦了一些,但背部依然温暖而充满力量感。
趁被推开前,林浅笑把脸埋在男人背后,深吸一口气。
嗯,老公的气味好好闻。
察觉到女孩的举动,江郅身体微微变得僵硬起来。
片刻后,他转身拉开与她的距离,漆黑的双眸像是深不可测的漩涡,“你这么喜欢用剃须刀,那以后每天早上剃须的事就交给你了。”
林浅笑微微愣了下,随即喜出望外,“好呀,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开始吧?”
江郅定定看她一眼,没说什么的转身离开。
林浅笑跟在他身后,“江郅,你早上几点起床呀?”
“5点30。”
这么早?
拼了,5点半而已,她可以的。
“那我5点半去你房间找你吗?”
江郅边走边侧眸扫她一眼,“你5点来。”
林浅笑疑惑的眨眼,“为什么?你不是5点半才起来吗?”
“你要准备好热水,毛巾,以及一杯柠檬水,然后再叫我起床。”
林浅笑不想干了,“刮胡子而已,我又不是没刮过,哪里需要这么繁琐啊?”
他停下身形,转身看她,“这是我的习惯。”
林浅笑嘟起一张脸,“……”
好气!
明知道他在故意戏耍她,可她却无法去揭露。
见她不说话,江郅转身继续上楼,唇角飞快的微不可察的翘了下。
林浅笑站在原地默默盘算,准备热水毛巾和柠檬水,好像要不了30分钟吧,最多5分钟就能准备好,那她5点25分开始也差不多啊。
“对了,我睡眠不好,晚上要吃安眠药,早上容易叫不醒,所以,需要多叫一些时间。”
林浅笑根本没留意他说的话,她所有注意力放在了安眠药三个字上面。
她蹬蹬蹬的追上楼梯,“江郅,你为什么睡眠不好啊?”
黑眸在女孩满带关切的脸上停驻片刻,江郅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继续朝楼上走。
林浅笑下意识跟上,絮絮叨叨的劝说道:“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脑子会变笨,精神也会出问题,你以后不要吃了好不好?”
“不吃会睡不着。”
林浅笑想也不想,“我可以哄你睡觉。”
江郅的身形再次停住,侧眸看她,“你打算怎么哄?”
林浅笑眨眨眼,“我可以读书,或者念一些经文,以前我睡不着的时候,我的婢,佣人就天天晚上念经文,我听一会就能睡着。”
江郅定定看她片刻,颌首,“可以试试。”
说完,他继续上楼,林浅笑站在原地目送对方越走越远,心情小小的有点沮丧。
再往上就是三楼了,她不能随便上去。
男人清瘦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三楼拐角后,林浅笑转身下楼,没走几步,耳朵里忽然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端一杯咖啡上来我书房。”
“收到。”
林浅笑咚咚咚跑下楼,进去厨房,熟门熟路的走到放红茶的厨柜前。
以前江家是有咖啡机的,但她为了不让江郅喝咖啡,让许叔把咖啡机拆了。
为了和招待客人,家里一直存有烘培好的咖啡粉,也有冲咖啡的滤碗和滤纸,但她并没有打算冲咖啡送上去。
五分钟后。
林浅笑把一杯热气袅袅的红茶放到江郅的面前。
黑眸在汤色红艳香味醇厚的茶水上停顿片刻,江郅抬眸看她,“这是咖啡?”
林浅笑睁着清澈无辜的杏眼,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咖啡粉都过期了,只有这个,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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