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坐在房顶上,听到吴白的话,看向他,“是有什么好事吗?”
“明天出发,前往森罗城。”
西门云翼从房间冲出来,兴奋的直嚷嚷,“老吴,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
吴白微微点头,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太好了,终于可以干马家的了。”
吴白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是啊,我们来仙域也好几个月了,事情终于步入正轨了。”
四大家族,神阶的渣滓,等着我来找你们,吴白心里默默的想道。
晚点的时候,沈天君来了。
“我听父皇说,你们明天就要前往森罗城了。”
吴白点头。
“带我一起去吧?”
吴白目光微闪,朝着一个地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
他大声道:“不行,我跟帝皇提过,但是被他给拒绝了。”
沈天君的神色顿时黯然了下来。
“你应该跟你父皇也说过了吧?”
沈天君点头,“是,刚见过我父皇,但是他拒绝了。”
“吴白,看来你的办法不管用啊。”
“你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但是父皇说别的地方可以,但唯独森罗城我不能去,太危险了。”
吴白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
“不过,你父皇说得对,森罗城紧挨马家的地盘,的确很危险,你就待在皇宫吧。”
沈天君脸上满是失望。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再见面不知何年何月?晚上我们好好喝一场。”
沈天君让人送来酒菜。
几人开始吃喝。
沈天君的情绪始终不高,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这段时间,她跟吴白三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他们这一去,再见不知何时?她没有朋友,好不容易有了吴白三人,如今却要分开,心情低落到了谷底,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小沈同学,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没送过你礼物是吧?”
吴白说着,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
沈天君接过去,打趣道:“难得啊,铁公鸡竟然也舍得拔毛。”
说着,便要打开盒子。
“回去再看。”吴白笑着说道。
随即,神识传音给她,“玄明在暗中盯着,能不能跟我们去森罗城,就看你自己的了。”
沈天君眼前一亮。
如此说来,吴白送给她的东西,肯定是帮助她去森罗城的。
“老吴,你送的什么东西啊?”
“你不管。”
西门云翼看向沈天君,“你还是打开看看,老吴抠搜的,说不定就送了一枚银币。”
沈天君将盒子收起来,笑道:“礼轻情意重,某些人还没送呢,还好意思的笑话别人。”
“……呃!”
西门云翼尴尬了,他实在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我是个穷逼,只能送你一份沉甸甸的祝福了,祝你觅得良人,一生幸福。”
沈天君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这个礼物我喜欢。”
“那公主送我点什么呢?不用太珍贵,来个几千株大药就行,千万别多送,多了我跟你急。”
沈天君翻个白眼,“我也送你一份沉甸甸的祝福,祝你每天开心,一生无忧。”
“……小气,玄天帝国的宫主咋这么抠呢?”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斗嘴,很快到了深夜。
沈天君喝了不少,面若桃花,有了几分醉意,起身告辞了。
“吴白,明天我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事情办完,记得回来,我请你们喝酒。”
吴白微微点头,“一定。”
沈天君一路回到自己的寝宫。
屏退左右,取出吴白送给她的礼物。
公主的寝宫,玄明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进去。
沈天君放心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支普通的簪子。
“这个混蛋。”
沈天君难得爆出一句粗口。
这簪子本来就是她的。
她本以为丢了。
原来是被吴白拿走了。
这家伙当初还装模作样的陪自己回去找簪子,真是可恶。
这簪子是一件法器,可改变容貌,隐匿气息。
“算你还有点良心。”
沈天君小声嘀咕着,眼珠子滴溜溜打转,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
……
……
翌日,清晨。
吴白揉着眉心从房间出来,昨晚喝多了。
“扰人好梦,会遭雷劈的。”
吴白看着院子里的玄隐撇嘴说道。
玄隐老脸一沉。
“帝皇法旨,林白接旨。”
吴白打了个哈欠,上前伸出手,“给我吧,我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玄隐手里的卷轴,说白了就是任命书。
任命他为森罗城城主。
“林白,这是帝皇的法旨,你的跪下迎接。”
吴白翻个白眼,“要不要我再磕一个。”
“你若愿意,当然可以。”
“……滚粗!”
吴白出手如电,直接上手抢。
玄隐冷哼一声,倒射出去,让吴白抢了个空。
吴白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间速度全开,带起道道残影,闪电般朝着玄隐扑了过去。
玄隐眼神不屑。
吴白身如游龙,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残影,绕着玄隐疯狂游走,不断的出手抢夺他手里的卷轴。
玄隐举着卷轴,左躲右闪,让吴白次次落空。
小青和西门云翼从房间走出来。
两人看了一眼才明白,吴白是要抢夺玄隐手里的卷轴。
“老吴,加油啊!”
“哗”的一声,吴白身后展开黑色羽翼。
双翅一振,速度暴增。
玄隐眼睛虚眯,好快的速度。
突然,吴白的手抓住了卷轴。
玄隐冷笑,“速度快,不代表你就能从老夫手里抢走东西。”
话音落下,一股可怕的力量震开了吴白的手。
吴白冷笑一声,双拳如疾风骤雨,恐怖的拳光朝着玄隐镇压过去。
玄隐轻嗤一声,身前屏障激荡,轻松挡下吴白的攻击。
突然,吴白化出十几道身影,将玄隐给围了。
玄隐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是吴白的身影,但并不在意。
“轰!”
恐怖的力量从身上席卷而出。
假身瞬间被震散。
吴白的真身瞬间被震飞出去。
吴白摸摸鼻子苦笑,修为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多花里胡哨的武技都没用。
一震之力,让他连近身都难。
吴白活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爆豆子般的声响。
“舒坦。”
玄隐看着他,“这就放弃了?”
吴白笑道:“我只是早晨起来活动一下而已,并非真的要抢那什么劳什子法旨。”
“你喜欢啊?那送给你好了,我不要了。”
吴白揉着肩膀,转身就走。
玄隐人都傻了。
不要了可还行?
这是帝皇的旨意,送不出去那就搞笑了。
玄隐老脸一沉,他知道吴白是故意的。
“站住。”
吴白回头看着他,“有事就放,没事就滚,别打扰我吃早餐。”
“过来接旨。”
“你不是不给我吗?现在我不要了,你拿回去玩吧,擦屁股都行。”
玄隐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赖。
“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想要的时候你不给,我不要的时候你硬给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法旨上面有你的名字,你确定要老夫拿回去擦屁股?”
吴白:“……”
看着吴白僵硬的表情,玄隐心里舒服多了。
谁知,吴白道:“随便,你高兴就好。”
他根本不信玄隐敢这么做,帝皇的法旨,他拿来擦屁股,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玄隐嘴角抽搐。
“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
说着,将法旨抛向吴白。
但却被吴白挥手打了回来。
玄隐气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遇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他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法旨送不出去,吴白只要说一句不是他不要,是自己不给,帝皇还不得给他俩大耳刮子?
“五千万金你也不要了?”
吴白眼前一亮。
但下一秒,摇头道:“不要了,你拿着娶老婆吧。小爷不差钱,外号钱多多。”
玄隐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吴白打个半身不遂。
“说吧,你想怎么样?”
帝皇法旨送不出去,还是头一遭,玄隐那叫一个憋屈。
吴白满脸堆笑,“前辈,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玄隐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警惕的看着吴白。
这混蛋小子,无利不起早,突然改口,肯定没憋好屁。
“不用,有什么话直接说。”
吴白满脸谄媚的说道:“前辈,那日你施展的画地为牢有点意思,能不能教教晚辈?”
玄隐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吴白。
“果然那天劫囚的就是你。”
吴白满脸无辜,“前辈在说什么呢?”
“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然你是如何得知我施展了画地为牢?”
“帝皇跟我说的呀,不信你去问他。”
玄隐:“……”
“前辈,其实晚辈对您仰慕已久,尤其是您那招画地为牢,据说一旦施展,风云色变,天地失色,堪称天地囚笼,让敌人……”
“打住。”玄隐身子抖了抖,真受不了吴白这做作的样子。
这马屁拍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前辈这是答应了,谢谢前辈,您真是高风亮节,心胸宽广,宰相肚子能撑船……”
玄隐额头青筋暴起,压着后槽牙,“好,我教你,只求你别恶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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