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的出现,让末天扬和文谦浑身僵硬,手脚冰凉,一动也不敢动。
两人面如死灰。
完了,彻底完了。
只差一步,他们便可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吴白的出现,让他们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夜战萧猛的惊醒过来,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吴白关键时候会出现。
“夜战萧参见吴大人。”
他满脸激动,挣扎着就要给吴白行礼。
“不用多礼,抓紧时间疗伤。”
“谢吴大人。”
吴白点点头,扭头看向末天扬。
末天扬,文谦,被吴白的目光一扫,如同三九寒天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遍体生寒,手脚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人的名,树的影。
吴白可是比魔还恐怖的存在。
“末天扬参见吴大人。”
末天扬扑通跪了下来。
文谦见状,忙不迭地的跪下:“文谦,参见吴大人,给吴大人磕头了。”
说着,咚咚咚……连磕了好几个,一点不作假,额头一片红肿。
“……草!真孙子,怎么不见他们给我磕头?逼都被老吴一个人装完了。”
西门云翼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雅典娜白了他一眼:“少说话,抓紧时间疗伤,别落下什么后遗症。”
“小雅,你是在关心我吗?”
雅典娜无奈地抿紧了嘴角,闭上眼睛开始调息疗伤。
“嘿嘿……我知道你是爱我在心口难开。”
雅典娜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西门云翼看了一眼吴白,有吴白在,他便安心地进入疗伤状态。
吴白目光寡淡,看着末天扬和文谦。
末天扬面如死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吴大人,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是在切磋。”
“切磋?”吴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我也领教一下末统帅的修为。”
说着,一步步的朝着末天扬走了过去。
末天扬颤声道:“属下不敢跟吴大人动手。”
“那你可想清楚,你犯下的罪死一百次都不够,不出手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末天扬浑身颤栗:“还请吴大人明示,属下犯什么罪了?”
“中饱私囊,卖主求荣,残害忠良……还要我继续说吗?每一件都够你人头落地了。”
“属下不服,属下没做过这些事,都是夜战萧做的,是他污蔑我。”
吴白目光湛湛,淡漠道:“有关系吗?没关系,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而且是死罪。”
末天扬浑身一颤,看着逼近的吴白,眼神逐渐阴狠。
“吴大人这是非要我的命不可?”
“是。”吴白淡漠道,“你可以反抗,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末天扬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他知道自己没得选了,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吴大人,那属下就得罪了。你想冤枉我,就别怪我为自己拼一条生路。”
末天扬站起身,气息攀升,魔气涌动。
恐怖的魔气在掌心汇聚。
抬手一掌。
“轰!”
魔气翻涌而出。
吴白不闪不避,脚步不停。
任由汹涌的魔气轰在身上,轰然炸开,风暴席卷。
末天扬见吴白如此托大,脸上不由得意的狞笑。
可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吴白毫发无伤,从风暴中走了出来,连每一步的距离都没变,不紧不慢。
“啊!”
末天扬怒吼,滚滚魔气从身上席卷而出,凝聚出一道巨大的掌印朝着吴白拍落下来。
“轰!”
吴白被巨大的掌印覆盖,大地爆裂,裂痕蔓延。
然而,吴白轻松自在地从翻滚的风暴走了出来,连衣角都没荡起。
末天扬骇的魂飞魄散。
这还是人吗?
他惊恐地嘶吼着,伸手一召,一杆乌黑的长枪出现在手中。
催动后,长枪之上魔气流转,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朝着吴白射来,正中吴白的咽喉。
“铛!”
长枪刺在吴白的咽喉上,竟爆发出金属交击声,火星四溅,长枪竟被弹飞出去。
吴白的咽喉处,连一点划痕都没留下。
“啊……啊……啊……”
末天扬吓疯了。
他将一身修为运转到了极致,双手结印。
“末统帅,差不多该我了吧?”
吴白如同闪现,突然出现在末天扬面前。
末天扬吓的连结印都忘了,吓得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倒退。
吴白身影一闪,再次贴近他,缓缓抬起手朝着他的肩膀拍去。
吴白的速度并不快,可末天扬就是躲不开。
“砰!”
吴白的手掌落在末天扬的肩膀上。
顿时,刺耳的骨裂声响彻一片,令人遍体生寒。
末天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都不像人音了。
这一拍之力,太恐怖了。
他的肩胛骨瞬间粉碎,可怕的力量席卷全身,让他一身骨头碎裂大半,连肌肤都崩裂出密密麻麻的伤口,五脏六腑都出现了裂痕。
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口鼻溢血,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
文谦修为不高,是玩脑子的,此时吓得直接瘫在地上,眼神呆滞,浑身抖如筛糠。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吴白微微皱眉。
文谦竟被吓得屎尿齐流。
吴白冷哼一声,转身回来,抬手间数道白光席卷而出,笼罩西门云翼三人,助他们疗伤恢复。
随即,来到牧九州跟前,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牧九州肩胛骨碎裂,受伤颇重。
“老牧,忍着点。”
一阵瘆人的咔嚓声中,牧九州疼得浑身颤抖,额头冷汗直冒。
“好了,断骨续接,但还需要修养一阵子才能与人交手。”
随即,吴白运功助他疗伤。
做完这些,吴白让青鸾守着,他自己来到矿坑边上转悠,等着几人苏醒。
这矿坑太大了,就像个天坑,一眼望不到头。
下面出来叮叮当当开凿的声音。
吴白好奇,这深更半夜的,还在开采吗?
他缓缓地落到矿坑里,看向旁边的石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矿洞,跟马蜂窝似的。
难怪开凿的声音闷闷的,原来都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吴白好奇地走进一个矿洞,里面很深,黑漆漆的,深处隐隐传来敲击声。
吴白一路往里面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有火光摇曳。
再往前走,眼前豁然开朗,除了入口狭小,里面足有好几个足球场大小,高达百米。
无数衣衫褴褛的人就像工蚁似的,麻木地挥舞着手里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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