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关键时刻,身为主帅的段镇山竟然逃了?
这简直要让人吐血。
“怎么能让他逃走,我们派去盯着他的督战队呢?”轩辕文海怒吼。
为了段镇山,他可是派人专门盯着他的。
“督战队被段镇山的人全部毙了!”手下愤怒得双眼充血:“那个混蛋,他就不配做统帅?”
“参事大人,咱们也赶紧走吧!”手下急道:“段镇山,咱们回头再找他算账!”
“不,你们走吧。”轩辕文海倔强摇头:“段镇山做孬种,但我不能做孬种,我轩辕家没有孬种!”
“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要对得起轩辕家列祖列宗的名声!”轩辕文海话落,“刷”的抽出配枪。
“不就是一死吗,我轩辕文海就要跟敌人血战到底!”吼声中,轩辕文海双眼充血,带着悲壮和决死之心轰轰冲了出去。
“砰!”
一声闷响。
轩辕文海刚冲出去一半,背后一句重击落下,他倒了下去。
“带上参事走,快!”
手下们二话不说,扛起轩辕文海急匆匆而去。
……
燕都,议院。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关注着西门关的战事。
一道道催促支援部队加快速度的命令雪片一般传出去。
然而,他们催促的速度,却赶不上西门关崩溃的速度。
“报,报告……。报告长老,段镇山弃关而逃,西门关二十分钟不到,沦陷了,沦陷了……。”
报告的人刚冲进门口,自己就瘫软在了地上,一脸的惨白无助。
“什么?”忙碌的议院指挥室呢,全场死寂。
下一刻,吼叫声炸响。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这么快,我不相信,我不接受……,再探,给老子再探!”孙昭安疯了一般怒吼。
他跑过去,一把年纪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抓起报告之人的衣领揪起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二十万对五万疲惫之师,怎么可能连二十分钟都坚持不了,绝对不可能。”
“二长老,千真万确啊!”报告的下属哭了:“西门关……,完了啊……!“
“扑通!”
一声闷响,孙昭安跌坐在地上,一张老脸像是一个死人。
“哗啦。”
郑横江同样双腿一软,两人带椅子一起摔在地上。
“院首。”下属们赶紧过去搀扶。
“完了,全完了。”郑横江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几乎肉眼看见的速度,看到他一张脸苍老下去。
这下,是无力回天了。
“段镇山,你个王八蛋!”暴吼声炸响,郑横江突然发作:“我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来人,给我下令逮捕段镇山,段家产业全部抄家,家眷发配边疆,还有祖家一并抄家发配边疆。”
这是郑横江这辈子下达的最狠的一道命令。
“是。”愤怒的下属们吼叫着立马下达命令。
……
“哗啦哗啦。”
命令刚刚下达,外面嘈杂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伙气势汹汹,神色冷漠的大内侍卫冲了进来。
“奉天承运,天子诏令,院首郑横江、二长老孙昭安昏庸无能,卑劣手段残害忠良肖少帅,且用人不当,致使西境沦丧敌手,天子震怒……。”
“即日起,革去郑横江院首之职,革去孙昭安二长老之职,并由大内缉拿收押,等候发落。四长老李志生、五长老张学思连带之责,另行羁押接受审查……,钦此……!”
命令宣读完毕,宣布这一届议院长老的终结。
即使是李志生和张学思,都瘫软在了椅子上。
这一刻,李志生很后悔。
当初如果像赵兴一样选择,怕是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啊。
可惜,悔之晚矣。
有时候,命运的选择就在那么一瞬间,错了就再也没回头机会了。
“来人,拿下!”
“是。”几个大内侍卫杀气腾腾地冲进去,毫不客气地将郑横江和孙昭安首先扣起来,拖到一位马脸中年男子面前。
“马总管……,郑某知罪,可……可我有话说,我要见天子……。”郑横江还想垂死挣扎。
马总管马脸一沉:“郑横江,西门关都没了,你还有脸见天子?哼,梦里见吧。”
“不,我不服啊!”郑横江悲愤地道:“虽然我有过错,但这都是孙昭安的主意,我冤枉,我不服!”
“呵呵。”马总管冷笑:“即便是孙昭安的主意,但如若没你这个院首同意和支持,事情能闹到今天不可挽回的地步吗?”
“这……。”郑横江哑口无言。
“郑横江,你得为自己的失职付出代价。”马总管阴冷的声音说着:“看在你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郑家可以不受牵连。”
“不过,你孙昭安孙长老的孙家,可就……。”马总管森冷的笑意望向孙昭安。
“可就…..,就怎么了?”孙昭安嘴唇颤抖得厉害,声音颤抖得更厉害。
“抄家!”两个字,如一道惊雷炸响。
“轰!”
孙昭安直接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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