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报纸到身边人(柯南),都和黑木仁讲述过怪盗基德变装的手段是多么的厉害。但见识过贝尔摩德的本事之后黑木仁是不相信怪盗基德会比贝尔摩德还要厉害的。
今日见识过之后黑木仁不得不承认,单论对一个人的模仿程度,怪盗基德的确能做到以假乱真了,但比起贝尔摩德的沉浸式演出还要差上些许。
毛利小五郎平日里烟是不断的,可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身上却没有香烟的味道。若是因为搭乘的乘客千间降代不喜烟味的原因而按捺了一路的话,到了别馆内毛利小五郎第一时间应该会直奔洗手间来抽烟缓解一下。
这是其一,其二是他的一些小习惯。黑木仁与毛利小五郎见面的次数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少,知道他在‘沉睡’之前喜欢大胆的说出他的推理,哪怕毫无证据或者理由牵强。而除此之外他还喜欢和特别漂亮的女性搭话,哪怕女儿小兰在身边也是这样。
毛利小五郎面对一众同行时的反应太过沉闷,而就在刚刚枪田郁美下楼来,一身白大褂衬着她姣好的面容,应该十分符合毛利小五郎的标准的。
可是毛利像是完全没有看见她一样,就这么看着她过来门口的位置。
当然,上述理由都是黑木仁在判断出这个毛利小五郎是人假扮的之后才在脑海中找补的。基于某人的锻炼,他觉得他现在看人靠着感觉走就对了!
说到这个某人,贝尔摩德提过她的易容与变声都是跟着一位有名的魔术师学习的,魔术师的名字贝尔摩德没有告诉他,但从她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她的老师已经身故了这件事的时间,黑木仁是有所猜测的。
黑羽盗一,日本有名的魔术师,曾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但在八年前因为一场演出事故死在了大火之中。
八年前……之前没有很在意,但在调查完怪盗基德的时间背景后黑木仁就不得不往这方面上想了。
怪盗基德是在八年前失踪并在最近才重新出现的,而黑羽盗一也是在八年前意外身亡的。再加上两个怪盗基德的行事风格有些许的差异,但都是通过魔术手法来实现的,这让人很难不去猜想黑羽盗一是不是第一任怪盗基德。
黑木仁没有证据,他只是看着黑羽这个姓氏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罢了。
之前曾经说过,他的姓氏是取自训练基地当届毕业的整体姓氏,也就是说他那一届毕业的在日成员自命名都会姓黑木。而琴酒也说过他也是从这类地方毕业的,他们那届统姓黑泽。
那么黑羽,会不会也是某一届毕业生的集体姓氏呢?
黑木仁没去问贝尔摩德,他若是问了就代表他猜出来黑羽盗一是贝尔摩德的老师这件事了。贝尔摩德这种神秘主义者对于自身的任何事情都会下意识的隐藏,像是这种行为会被她认为是在侵犯她的领地。
黑木仁不会做这种消磨对方对自己的信任的这种事情的。
这个猜想只会留在他心中,现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装作一如既往的关系不好不想说话的样子走开两步,来到茂木遥史身边。
“在看门上的血迹吗?”
“黑木小哥也发现了啊。”茂木遥史指了指大门,“如果被害者站在黑木小哥你的位置的话,从这个角度插入利剑,血迹会成45度喷射状,就像……”
枪田郁美拿来鲁米诺试剂,喷在门上,呈现星星点点。
“对,就呈现出这个样子。”
“这……”毛利兰被吓得不行,觉得这种深山老林里面的宅子都不是很吉利,上上上上……次去园子家的别墅也是,发生了惨无人道的分尸案。
“鲁米诺试剂。”从二楼走下来一个人,手臂上白色老鹰站立,正是白马探。
“这位便是前验尸官,枪田郁美侦探吧。”
披着白色大褂的枪田郁美笑了笑,“警视监家的公子也来参与这起案件了啊。”
“啊。”不同于小田切敏也,白马探并不排斥自己的出身,“毕竟我们都是为了一个人来的,不是吗?”
在场众人都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只有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一脸不明所以。
根据女佣的说法,大家这就算是聚齐了。大上祝善去厨房做众人的晚餐,其余人闲着无聊便一起去了棋牌室,在晚餐前进行简单的彼此交流。
主办方邀请这么多侦探过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好玩,那么尽快了解伙伴/对手的实力也是他们需要做的一件事。
于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好像和传闻里不太一样。
黑木仁在和枪田郁美以及毛利兰打牌,柯南在做吃瓜群众,在第五次小兰通吃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黑木仁撇撇嘴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他刚才其实出老千来着……
枪田郁美瞥了黑木仁一眼,她坐的离黑木仁比较近,眼神又很好使,黑木仁的小手段并不高明,因此她是看出来了的。
只是没说而已,毕竟连输五把给毛利兰她也有些尴尬。
枪田郁美去看毛利兰摊开的顺子,目中微微一闪,“兰酱,不可以出老千的哦。”
刚刚光注意黑木仁的小动作了,倒是忽略了毛利兰。
毛利兰微微一愣,黑木仁和柯南也是一愣,一个是自己知道没有出老千,另外两人是知道以小兰的品性出老千这种行为是不可能的。
毛利兰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牌,“真的诶,不好意思我都没注意到。”
黑桃J的下面还藏着一张牌,可能是被粘在一起了,刚才玩的时候都没注意到。
毛利兰将牌拿起来,将两张扑克牌分开。
“这……啊!!”
连接两张扑克牌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个别墅随处可见的血迹。
毛利兰的叫声引来了她的父亲怪盗基……不是,是毛利小五郎,后者很关心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毛利兰指了指扑克牌上的血迹,又往爸爸身上靠了靠寻找安全感。
“这里太可怕了,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毛利小五郎:……
他一手安慰着女儿,另一只手想要去拿扑克牌查看一番,但在他拿到牌之前,有人已经将牌拿在手里了。
拿牌的人是黑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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