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基安蒂和科恩,他们两个自由组队一起执行任务。而卡尔瓦多斯获得代号后被当时需要人手的贝尔摩德调用了。
他在贝尔摩德身边半年,然后爱上了她。
贝尔摩德曾说过,这是一场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造成的错误的爱,但卡尔瓦多斯不听。
他沉默寡言,哪怕不做那个爱人,他想默默的守护在贝尔摩德身后就好。
可惜,贝尔摩德身上有太多秘密了,若是真的有这么个人时刻盯着她的话,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的。
在美国的时候她亲手灭掉格兰菲迪的时候黑木仁也在场,而当她说这次任务要黑木仁和卡尔瓦多斯一同参加的时候,黑木仁就理解了她是什么意思。
不是没想过被处决掉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但是若是真的要处理了他,琴酒动手比贝尔摩德更有效率。
黑木仁对谁都抱有警觉性,唯独对琴酒没有。
而现在的这个局面……
赤井秀一越过黑木仁看向茱蒂,却是先一步看见了一脸狐疑的小侦探。
他揉了揉太阳穴,暗道茱蒂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这么个小孩子,还让他醒着干嘛?
茱蒂沉浸在前男友来救她的兴奋当中,忽视了赤井秀一这一闪而过的眼色。
算了,也没什么要害。赤井秀一重新看向黑木仁,“不过看起来,你好像状况不太好的样子。”
状况不好还不都是你害的!
黑木仁心底愤愤,面上不显。他看着赤井秀一逐渐接近的身影,面带笑容春风和煦。
“秀,他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代号波特。”后方,茱蒂开口道,虽然跑了贝尔摩德,但抓到黑木仁的话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
“我知道。”赤井秀一盯着黑木仁,“所以,你还在这里,是被留下来用性命断后了吗?”
“可别离间我和贝尔摩德啊。”黑木仁笑容不变,“你们那种拙劣的手法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了吧。”
远处传来警方的鸣笛声,黑木仁扫了一眼报警的毛利兰后微微有些头痛。
“看来这个女孩做了不必要的事情。”赤井秀一同样也听到了警笛声,“你呢?打算应付警察还是……”
“刚刚答应贝尔摩德去找她了。”黑木仁耸耸肩膀,却抻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行吧。”赤井秀一点头应到,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熟睡的小孩,和满脸疑惑不解的同事以及另一个小孩。
“茱蒂,”赤井秀一绕开黑木仁,走到茱蒂身边,“你车钥匙呢?”
“在这儿……秀,你……”
赤井秀一接过车钥匙,抛给黑木仁。
“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赤井秀一提醒到。
“哦。”黑木仁手里垫了垫钥匙,往车子这边走着。
茱蒂中枪倒下靠着的是她的车子,而柯南从车里出来到现在也在茱蒂车子旁边,所以黑木仁想上车就必须要经过他们两个。
柯南满脸都写着带带我。
“小鬼。”黑木仁危险的眯起眼睛,“现在装可爱已经没有用了哦。”
一想到面前这个小正太的灵魂有十七岁,黑木仁就为他以前撒的娇感到胃疼。
“黑木,灰原和我这次是不是……”
“不会有事的。”黑木仁笃定的给出答案,“我会劝说贝尔摩德,放弃针对你们两个。”
柯南其实很想反驳贝尔摩德只针对了灰原,对他还是很好的。但黑木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绕过柯南,走到驾驶座位那一边前先看向茱蒂。
“花景海让我带句话给你,”黑木仁道,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从头至尾都在利用你,没想到你这个笨女人还真的以为他会喜欢你到死心塌地,太蠢了。”
“你……咳咳。”被气到了的茱蒂动气之余抻到了伤口,捂着嘴咳嗦起来。
“好了。”赤井秀一打断了黑木仁的话语,茱蒂已经流半天血了,真想让她气到咳血然后失血过多死在这里吗?
“走了,黑麦,上面记得帮我回收一下。”
警笛声越来越近,黑木仁挂上档后一路向前,与警车擦肩而过。而赤井秀一在目送他走之后也道:“我去上面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斜对角楼顶上传出一声爆炸。
“……这家伙……”
赤井秀一暗自失神,很快便回过神来,和茱蒂交代了两句后转头看向柯南。
“小朋友,今晚的事情,还是希望你忘掉。”
“赤井先生是FBI对吧。”柯南答非所问。
赤井秀一目光微闪,却是轻轻勾起一抹笑容。
“怪不得看你这么眼熟。”他同样答非所问。
这话说得柯南一愣,在没反应过来之前便被赤井秀一按着脑袋下压了一下,压得他一个踉跄。
“喂——”
“好了,趁着警方还没到,我先离开了。”赤井秀一路过茱蒂稍微停了一下脚步,“将他们安全交给警察就好,然后说是偶遇绑架案的休假中的FBI就可以了。”
“秀……”茱蒂的疑虑非但没有解开,反而加深了。
不是说好久没见吗?为什么……你们两个能这么熟练啊?
赤井秀一离开,随后警察赶到,一番折腾后几人全都被送往医院。
黑木仁半路就将车弃了,车子是茱蒂的,他可不确定里面会不会有一些奇怪的小道具。
别看赤井秀一仿佛照拂他放他安全离开,背地里没少憋坏心思想要暗算他。
不说别的,他在组织当中有过三次差一点就死亡的经历,其中两次都是赤井秀一下的狠手。
黑木仁徒步在树林里走着,七转八转后来到了一座像是鬼屋的房屋前。
屋内的灯是暗着的,但看周遭草丛的杂乱程度,这里前不久应该是通过车。
黑木仁摸了摸身上,发现没有带房屋的钥匙,便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没想到门一敲就开了,黑木仁手一顿,心中突然闪过几丝不好的预感。
他推门进去,还没等迈开第二步,手枪便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琴酒……”黑木仁提起一口气,脸上堆笑,“你怎么在这儿……疼。”
琴酒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扯过黑木仁受伤的那只手臂,将他拽进屋里来。
听到孩子喊疼,他才意识到黑木仁受伤了。
黑木仁无暇顾及他的胳膊,一进门他便看到屋内正中央只点了一支小灯的桌子旁,坐了个黑漆漆的身影。
看头发长度,多半是贝尔摩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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