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成不收,时熠还是继续给,然后搞突然袭击。应淮成也不是没脾气的,有时候冷下脸,时熠就吓得不敢了,怂唧唧地缩在应淮成怀里,像小狗一样,咬他的睡衣纽扣。
期间时熠来了一次发|情|期,浑身都是黏湿湿的汗,应淮成帮他洗澡的时候,他故意把水浇到应淮成身上,逼他脱衣服,眼神还直勾勾地盯着应淮成的脖子,想趁机扯掉他后颈的抑制贴。
意图不轨。
应淮成在时熠面前总是太从容,这让他有些不满,他想知道应淮成遵循本能时是什么模样。
应淮成确实脱了衣服,还坐进浴缸,把时熠捞到身上,时熠软趴趴地歪在应淮成胸口,心脏打着鼓,以为自己即将迎接人生第一次的临时标记,但应淮成闷笑了一声,然后把手指伸进时熠的后面,一点一点地揉转。
语气那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时熠心头一凉,他说:“宝贝,发|情|期还要标记解决,你是不是太不相信我的技术了?”
舒服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伤心也是难以言喻的伤心。
一个月很快就结束了,时熠越来越不安,甚至开始抗拒和应淮成亲近,频繁地用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来吸引应淮成的注意。
应淮成一眼便知道他的想法,温柔不减半分地哄着他,他不吃就喂他吃,不肯睡就在他床边守着他。
时熠和月亮斗了半宿,红着眼问应淮成: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应淮成弯弯嘴角:你希望我怎么答?
时熠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故作冷淡道:说我想听的。
应淮成吻了吻他的耳尖,“没有,我只对你这样。”
满一个月那天,时熠把自己的银行卡存折基金合同一股脑全拿出来,表示自己有钱,他鼓起勇气道:“我要续约,我要再买你一年!”
但应淮成拿出行李箱,很快就收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看都没看桌上的东西,笑着对时熠说:“抱歉,我不续的,我和所有人都是一个月。”
时熠愣在当场,很无助地说:“那怎么办啊?”
应淮成不再喊他宝贝,敛起笑意,语气还是习惯性的温柔:“你本来就不该做这么出格的事情,把这段时间忘了,恢复到你以前单纯的生活,好不好?”
他竟然对他说这样的话,“出格”两个字就概括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时熠忍着眼泪,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他没抬头,也就没看到应淮成的表情,只听见门被打开又被轰隆一声关上,房子干净如往常,像那人没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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