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撩错人之后我被吃定了 > 坐上来就算哄我

洛予森看着面前额头冒汗脸色发红的小孩儿,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在家做饭?”

飞白“嗯”了一声,后退一步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师兄你洗了手就过来吃饭吧,还有一个菜在锅里,马上就好了。”

小孩儿装得还挺认真。洛予森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飞白不知道螃蟹要蒸多久,他觉得蒸到现在应该差不多了,便打开锅把四只一动不动的螃蟹给倒了出来。

蟹壳并没有变成红色,但也只能先这么拿上桌撑撑面子了。

洛予森脱下外套,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在桌前坐下,看到小孩儿端上来一盘明显没熟的螃蟹。

飞白递给他一双筷子和一只小碟子:“师兄,尝尝我做的螃蟹。”

洛予森面不改色地接过来,对着其中一只螃蟹伸出了筷子。

然后那只螃蟹突然举起了爪子。

洛予森的筷子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飞白师弟,你这个螃蟹……”洛予森仿佛在斟酌用词,最后问道,“是几分熟的?”

飞白心想洛总您可也太给面子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人问螃蟹几分熟。

“四、四五分?”他说。

接着又找补了一句:“师兄我跟你说,最好的烹饪就是保留食物原本的味道。”

“保留食物原本的味道?”洛予森重复了一遍,继而气定神闲地看向飞白,“那下次我带你去郊区钓鱼,钓上来的鱼你直接抱着啃行不行?”

……那、那还是不太行的。

飞白咽了一口口水,真诚地建议道:“师兄,要不你尝尝别的?”

洛予森于是用筷子尖点了点那只烤鸡:“你烤鸡一般都只烤半只?”

飞白看向那只鸡,这才发现原来这家外卖的一份烤鸡只有半只。

“对,”他硬着头皮说,“我怕浪费,就只切了半只。”

洛予森点点头:“不浪费是好习惯,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切鸡是分前半只和后半只切的。”

飞白愣了一下,看到那半只鸡确实两只翅膀是全乎的,但是没有腿儿。

不是,这烤鸡店的老板思路怎么这么魔幻啊。

“我、我一般都这么切。”飞白说。

洛予森看小孩儿汗都快下来了,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继续问道:“米饭也是你蒸的?”

“是我蒸的。”飞白的声音已经比刚才虚弱了很多。

洛予森瞥了一眼厨房里的电饭煲,慢条斯理地开口:“飞白师弟,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飞白直觉这不是什么好问题,但还是鼓足勇气问:“什、什么问题?”

洛予森放下筷子:“电饭煲不插插头是怎么把饭做熟的?”

飞白傻了。

完了,这下真正是圆不回来了,他总不能跟洛予森说这饭是他钻木取火做熟的。

洛予森刚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飞白在门口接外卖了,他没点破,就是想看小孩儿东拉西扯到最后,红着脸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

“师兄我错了,我说会做饭是骗你的,这是我点的外卖,”飞白耷拉着脑袋,“就那五分熟螃蟹是我做的。”

“看出来了。”洛予森轻描淡写道。

飞白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师兄,你生气了吗?”

洛予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如果我生气了你怎么办,不生气又怎么办?”

飞白支支吾吾道:“生气了就哄你,不生气就、就算了……”

“好,那我生气了。”洛予森说。

“啊?”飞白一愣,随即意识到洛予森的意思是要自己去哄他。

这、这怎么哄啊……

飞白只会哄洛非非那样的小朋友,他想自己总不能拿这一套去对付洛予森吧。

纠结了半天,他还是慢慢挪到洛予森旁边,傻乎乎地低下头说师兄你别生气了,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胆大妄为地想去摸面前这个男人的头发。

洛予森没给他机会,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把他转了个角度往后一拽。

飞白一个没防备就坐到了洛予森腿上,下一秒男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就喷在了他耳侧,他耳垂一麻,一动也不敢动。

洛予森低下头,挺直的鼻梁抵在飞白的太阳穴上:“怎么,坐上来就算哄我了?”

不是,怎么就成我坐上来了,这不是你拽的吗?飞白发现洛予森这人也挺能睁眼说瞎话的。

他小声问:“那、那还要怎么办?”

“这也要我教?”洛予森漫不经心地执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肩颈交接的位置,“那你可要认真听讲,小师弟。”

飞白保持着这个勾洛予森脖子的姿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又因为“小师弟”三个字变红了,而且是那种大熟螃蟹看到也要自愧不如含恨而死的红。

洛予森看到小孩儿躲躲闪闪的目光,心情变好了一点,他握着飞白的手往下滑,让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自己。

飞白隔着修身的毛衣摸到了洛予森薄而均匀的肌肉,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几拍。

他的手被洛予森带着一直来到腰侧,仍然在继续往下。

飞白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碰到了腰带的边缘,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手往回缩。

洛予森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同时附在他耳边低声问:“这样就受不了了?”

飞白别过脸挣扎了两下,换来的是洛予森在他耳廓上惩罚性地一咬:“别乱动。”

紧接着飞白就感觉自己被舔了一口。

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师兄……”

洛予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起来,时不时用温热的舌尖来回磨蹭。

飞白的胸口开始起伏,却还是抿着嘴不想喘出声。

洛予森用另一只手挑开他的卫衣下摆,从容不迫地摩挲着他的后腰。

飞白觉得有一股电流顺着腰麻上来,连带着他的脊椎也跟着软了一下。

他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腰,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感觉么?”洛予森看小孩儿一副忍得辛苦却还是假装镇定的样子,越发地想逗他,手换了地方放,“那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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