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姑爷。”闵庄儿冷硬的斥责了女佣,“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司机,一个死了最爱的女人,想要追妻火葬场的家伙而已。”
南暮枭矗立在雨中,看着台阶上的闵庄儿,最后点点头,说,“我就在外面,没事。”
闵庄儿听了这话立即上了阶梯,其他人也进去了,只留下南暮枭一个人在外面淋雨。
推开两扇门,家里一片暗色,只有餐厅里露出微光。
这个家,充满凉意,人走茶凉的既视感,未曾因为她的回归,而升一点温度。
招待晚宴结束,父母已经回来了,闵庄儿来到餐厅,父母正坐在长长的餐桌两侧,闵慧娴回来的时候,为闵庄儿带回来了她最爱吃的几个菜,摆了一桌。
餐厅内只亮了两盏壁灯,君啸言坐在餐桌一端,帅气挺拔的身躯沐浴在暗灯之中,他手上是一杯红酒,随着他手腕的晃动,杯中腥红色摇曳。
“爸,妈,我回来了。”闵庄儿浅淡的打了招呼,就像才出去24小时回家的姑娘一样,款款走到餐桌前,优雅脱下披在身上的短外套,缓缓坐下。
君啸言扬起棱角完美的脸,眯缝着欧式凤眸,看向短发的她。
“庄儿,今天累了吧。”闵慧娴坐在餐桌的另一侧,主动为女儿的碗里夹了一块蜜汁叉烧肉,闵庄儿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红酒倒是喝了好几口,一下子上了脸,泛起桃花晕。
“庄儿,这三年,既然一直在北美呆着,为什么不给爸爸妈妈报个平安呢?”闵慧娴满含母爱的看着女儿,也带着责备。
“只觉得自己需要历练,刚好躲起来,这三年都在不断的充实自己。”闵庄儿放下酒杯,借由酒杯的反光面,她看到了君啸言,那张桀骜万分的脸。
窗外,雨越下越大,落地玻璃被雨水模糊,闵庄儿看不到,还在花园里淋雨的南暮枭。
心脏病人不能淋雨,闵庄儿想着,情不自禁捏紧了一下叉子,然后又松开了。
君啸言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细微纠结,她的忧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庄儿,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你当年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是怎么去到北美,去到了安德伍德夫妇身边的?”
闵慧娴不知道南暮枭在外面,依旧关切的询问着女儿,一连串的问题。
“我和你爸爸都很为你高兴,庄儿,能够呆在克莱儿身边,由她来培养你,那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君啸言依旧没说话,带着微微的醉意,凝眸,看向一头妩媚短发的庄儿。
“你们真的想知道,我是怎么神奇的走到安德伍德夫妇身边的吗?”
闵庄儿说着,举起酒杯,今晚回家之后,第一次看向君啸言,抿了一口酒,朝着君啸言冷然一笑。
对视,这是自她回归之后,和君啸言第二次对视。
放下酒杯,君啸言看到她的酒杯边壁上有红唇印。
男人也抿了一小口酒,酒入喉咙,喉结滚动。
“这个,和我从晒佛台被人救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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