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这个小女子这么好哄,某个王爷心情瞬间好了,叶浮珣将心底的心事压了下来,一双小手摸上某个王爷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掐了下去,“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阿言给掳走了!”某个王爷吃痛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本王不知道啊,珣儿轻点轻点。”说着一只大手抚上叶浮珣的小魔爪,讨好地说道,“珣儿,这个本王真的不知道啊,你可不能迁怒啊。”
叶浮珣娇哼一声,“魏冥堇那个混蛋最好别落到我手里,要不然让他好看。”又伸出食指点着宋寒濯的胸膛,霸道地说道,“不准这么快帮他夺回魏家,得让他吃点苦头,听到没有?!”宋寒濯含笑地握住那根如玉般细嫩的手指,宠溺地说道,“本王还以为你不让本王帮他呢?”
“本妃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叶浮珣微微撅起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满脸傲娇地说道,“再说了,阿言还在他手里,他要是没有掌权,总不能让阿言跟他东躲西藏一辈子吧。”
像她这种闺中密友上哪儿找去啊,叶浮珣小小的自恋了一番。却不知道此时她嘴里的温言姑娘正在大逃亡。
某个王爷听了叶浮珣这句话,轻咳一声,随即说道,“本王地珣儿自然是大度之人。”守在亭子外面的云厉听力极佳地听到了这句话,忍不住鄙视自家主子气管炎。
“不过本王倒是挺好奇,你怎么对温言姑娘这么好啊?好到本王都有点吃醋了。”
“阿言是我的好朋友嘛,再说了她帮了我很多啊。”叶浮珣翻了一个白眼,接而撒娇地说道,“阿濯,以魏冥堇那个大冰块,死木头的个性,肯定不会让我找到阿言的,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里对不对?你帮我把阿言接回来吧,她不在明月阁就没有人管了。”
“以本王看魏冥堇挺喜欢温言姑娘的,你没听说过嘛,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缘。”某个王爷看了看天色,起身牵起叶浮珣的手说道,“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回家,叶浮珣扬起头笑着看着宋寒濯刚毅的下巴,回家这两个字让她感觉她暖暖的,她终于有一个家了,不过很快某个女人就从这种幸福中反应回来了,凶巴巴地对宋寒濯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帮不帮啊?”
“你的明月阁害怕没人管吗?就算没有温言照样也是风生水起啊。”
“怎么可能?你想想啊,阿言不回来,我就要每天去明月阁管着大小事务,这样以来王府不久没人管了嘛,王府没人管,母妃就得说我失职,母妃说我失职我就不开心,我不开心,你就不好过。最后,为难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
“你这是什么逻辑……”宋寒濯好笑地看着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突然停下,叶浮珣措不及防地撞了上去,吃痛一声,捂着鼻子,抬头瞪向某个停下来的王爷说道,“你怎么停下来了……呜……”话还没有说完,手便被人握住背到后背,整个人被拉紧一步,紧接着一个温热的唇便将她所有的话堵在了口中,不远处的云厉又措不及防的吃了满满一碗高甜的狗粮,摸摸鼻翼,侧过了身子,刚调查完事情回来的碧落也忍不住红了脸,她家王爷和王妃竟然白日宣淫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吻过后,叶浮珣烫着一张脸,轻捶了一下宋寒濯,娇羞地说道,“这可是皇宫,你注意一点。”
“怕什么。”某个王爷坦坦荡荡地说道,“谁敢看,本王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躲在暗处的碧落跟不远处的云厉都一颤,还好他们有自知之明。
“听王妃这口气,不可以在皇宫,那么回府就可以了是嘛?”宋寒濯凑近促狭地问道,明亮的眸子里映出叶浮珣娇羞的脸庞。
“不要脸!”叶浮珣一把推开宋寒濯,低着头快走了几步,只不过还没有走几步,便被某个大长腿的王爷给追了过来,牵起她的手,朝宫门方向走去。
刚到别亦阁,碧落便现身了,穿着里衣的叶浮珣,正在跟自己下着棋,下棋的手一顿,抬头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那只珍珠耳环是被一个教训子琪的丫鬟给偷走的,后来因为这个丫鬟手脚不干净,便被叶云裳赶出了叶府。”
“子琪。”叶浮珣仔细想着这个丫鬟的名字,有那么一点印象,这个子琪好像是叶金玉房间里的一个二等丫鬟,她回京后在叶府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丫鬟,只不过这叶金玉的二等丫鬟怎么会偷叶云裳的东西?
“可查出来,那只珍珠耳环为何会在那宫女手里了吗?”
“后来被出来的子琪差点饿死在街头是张贵妃救了她,后来将她送到了宫中当宫女,有一天子琪托人从宫外捎东西,便把珍珠耳环送个那个宫女作为报酬。”
张贵妃,叶浮珣琉璃般的眸子一沉,她倒是忽略了这样一个人物,张贵妃原本是晋王宋寒澄的生母,听说因为大皇子病逝一事收到了牵连,后被玄康帝禁足在宫中,到后来张贵妃自愿请求去宫外的静尼庵带发修行,听说这位张贵妃在静尼庵每日吃斋念佛,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怎么见。
上一世叶浮珣倒对这个张贵妃有印象,对她不冷不热的,看不出喜欢还是厌恶,就算是回到晋王府也是每天吃斋念佛,她也不让去请安,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省了,叶浮珣隐隐约约想起来,那日张贵妃进宫后,唐凤初就开始不舒服,而后就流产了。难道一直躲在幕后想要害唐凤初的人就是张贵妃?
宋寒澄一直有夺权之心,只不过太子身边有个难搞定的宸王宋寒濯,所以他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如果太子再有了儿子,那么他想夺得储君之位更是难上加难。这个张贵妃为了给宋寒澄铺好路,所以只能从唐凤初下手。
叶浮珣手里的白子落下,接而说道,“碧落,去查一下这个张贵妃。”碧落应了一声,眨眼间消失在了房间内,这个时候宋寒濯推门进来,看到叶浮珣一个人自顾自地下着棋,便掀袍坐下,“碧落来过了?”
“嗯。”叶浮珣又拿起一颗黑子下了起来说道,“前几天凤初姐姐生产时大出血,差点难产,一尸三命,后来查出来是有人在参片里洒了莪术,所以我让碧落这件事,凤初姐姐这罪不能白受啊。”
宋寒濯知道她这素来护短的性子,也由得她去了,伸手将一个木盒子放在她面前,叶浮珣好奇地拿起来,抬起头看向宋寒濯,问道,“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叶浮珣轻按纽扣,木盒子‘咔’的一声开了,原本以为里面会是镯子首饰一类的东西,打开一看,没想到是张纸,叶浮珣有些失望地拆开一看,竟然是一张地契,“这是哪儿的地契啊?”
“十里山上的一座宅子。”宋寒濯拿起白子研究着叶浮珣的棋局,这个小女人下棋怎么这么没有章法啊,比他还会乱来。
“十里山?宅子?”这宸王府低下还有好几处别庄,宅子够住了,这家伙怎么还买宅子,不花钱吗?
“对啊。”某个王爷抬头看了叶浮珣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接而说道,“这座宅子没花钱,是温靖侯送的。”
听宋寒濯这么一说,叶浮珣便明白了,秀眉一挑,说道,“你要的?”
“本王用要吗?安倾城敢砸明月阁还敢对你出言不逊,一顿鞭子,两千两白银就想就此掀过,若是本王在场,安倾城活不过明天。”说着宋寒濯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接而说道,“这座宅子算他温靖侯府孝敬本王的吧。”
王爷,您的脸呢?今天一早您就跑到人家温靖侯府去吓唬人家温靖侯,差点没让人家温靖侯给吓哭,您竟然这么风淡云轻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真功夫啊。
“要他座宅子做什么?”
“十里山上的这座宅子是温靖侯的父亲用了温靖侯府一半的财力建造的,听说夏日如同秋天一般凉爽,你不是怕热吗?回头派几个人把宅子收拾出来,今年夏日你也不用那么难过了。”
眼前这个眉眼如画,清冷俊贵的男人,竟然想着她会怕热,微微一笑,合上盒子,吩咐青若放了起来,转而坐到了宋寒濯的腿上,一双藕臂搂住宋寒濯的脖子,口吐芳兰,巧嫣笑道,“王爷,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某个王爷被突如其来的福利砸到,看着笑得像一个眼睛一般的女人,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情欲,薄唇微勾,危险地一笑,“小妖精,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说着拦腰将叶浮珣抱了起来,走向内室,将叶浮珣扔在床上,欺身压了过去,手掌一翻,床幔便落了下来,接着某个王爷的吻便落在了叶浮珣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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