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顾年晟小朋友下了学。今天比较开心,是爸爸妈妈一起来接的。顾言述从老师手里接过了顾年晟小朋友的爪子,阮忆则从老师手里接过了顾年晟小朋友今天艺术课上的作品。
老师是很喜欢我们顾年晟小朋友的,聪明伶俐,懂事听话就不说了,长的还一溜烟的可爱啊。明眼人一看就是完美继承了爸爸妈妈优良的基因。老师笑的如沐春风,狠狠地夸了我们年年小朋友的画有多好看,这个鸟有多么的生动形象,这个人画的栩栩如生。
顾医生抱着真的有这么好的心态看了一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个人同时看了过来,老师和顾年晟是不明所以,阮忆是带着警告。顾医生收到夫人的目光,轻轻浅浅的笑了笑,端的是风高霁月。
到了车上,年年小朋友拿着画给爸爸看,生怕顾言述看的不清楚,把画举的贴在爸爸眼前。阮忆从小朋友拿着画给他看的那一刻,爪子就掐了上去。
“年年画的是什么?”温润如玉,一副中国好爸爸的声音。腰上的力道轻了些。
小朋友指着画上的人“这是爸爸,妈妈,还有我。”满含期翼的看过去。
顾言述拿着画,在小朋友看不见的角度满脸揶揄,“那这个就是爸爸了吧,脖子上这个绳子……”绳子刚说出口,腰间的手立刻就用力了。说出口的话就变了“脖子上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领带,就是爸爸这几年一直不会系,只能让妈妈系的那个。”年年小朋友满脸得意,一副我观察细致,我太聪明了的模样。
阮忆立刻接道“年年,不可以嘲笑爸爸。”
顾言述轻哼了一声,伸手捏着顾年晟的画,抬着精致的下巴,目光挑剔的在画上游移。
“年年自己画的?”
以为爸爸是惊讶于自己的水平这么高,小朋友骄傲地挺了挺胸脯。顾言述把画放下,挑着唇角“难怪……有些抽象。”
这纯粹就是欺负顾年晟年纪太小,还不懂中华语言艺术的博大精深。“抽象是什么?”
阮忆一爪子狠狠扭上某人的腰(顾言述晚上回家看了看,青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忽悠自己儿子“就是善于表现自己内心的想法。”
顾言述手扶着方向盘,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阮忆瞪过来的时候,勉强给了面子……转过头笑
阮忆(¬_¬),真想弄死他。
“好了,顾年晟,去后面坐好,今天爸爸的学生生日,他们邀请了你。”
伴随着小朋友欢快的一声“走喽。”主驾驶的人驾轻就熟的开车上路。
顾言述领着妻子儿子进房间的一瞬间,学生们“哇”“好可爱”的声音就停不下来。顾年晟小朋友当之无愧的吸引了一批粉丝。
太像了,也不知道该说像谁,反正这孩子一看就是爸妈亲生的……嗯,这个说法,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觉得眼睛像师母。”
“我觉得鼻子和嘴像教授。”
几个学生在热火朝天的讨论,顾教授很淡定的扔下了儿子,握着妻子坐了下来。
温言温语地问她“还想加点什么?”菜单递给她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晚上回去要是在我这点夜宵,费用太大。”压着声音,带着满满的调戏“怕你付不起。”
阮忆接过菜单,就十分不文雅的翻了个白眼。
有学生发现了顾年晟小朋友手里才出炉没多久的杰作(怕丢了,一直拿在手里),几个研究生就拿着画以自己的水准开始观摩刚上幼儿园小朋友的画。
“这是鸭子?”顾年晟小朋友“……”
有好心的大哥哥“不对,土鳖,鸭子在天上飞?那是鸟。”获得了顾年晟小朋友友好的笑容。
“这两个人是在玩跷跷板?”
“不太像,你家跷跷板没有支撑点啊。”
“我也觉得不太像,坐跷跷板是背对着坐的?”
“有道理,有道理,如果是坐跷跷板,莫非这个人太重,需要两个人来压?”
顾言述听学生们讨论,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修长的指尖抵着唇,偷偷嘲笑,看着他家小不点冷着脸,那模样和顾言述表情淡淡吓唬某小朋友时一模一样。阮忆已经不想理他了。
顾年晟小朋友自己黏好碎成玻璃渣的小心心,“那是我和爸爸在推妈妈荡秋千。”
奶声奶气的话说完,房间安静了那么几秒,围着看画的人一个个呆若木鸡。其实,这么一讲解,还是蛮像那回事的,荡秋千,荡秋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言述秉着自己儿子自己欺负的原则,看他们闹的差不多了,微微咳了咳。一众耳朵灵敏,“察言观色”的研究生画风突转。
“哎呦,开个玩笑。我们可是研究生,还会看不懂你们幼儿园小朋友的画吗?”
“真的吗?”凉凉的语气,众学生抖了抖,这深情话语和教授欺压他们时太像了。
有人清了清嗓子“画的太好了,你看这鸭子,不是,这个鸟那是一个翱翔九天。”
“哎,再看看这个小朋友,画的水灵灵的,多爱自己爸爸妈妈。多幸福~”
一众没皮没脸的学生开始耍宝,面部红心不跳的夸赞,尽的顾教授没皮没脸的真传。顾教授比他们大不了太多,平时大家有了空,顾教授经常带着放松休息,他们关系好的很。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生。
阮忆“……”
顾言述用“毕竟是我儿子。”的表情看了眼阮忆,这才开口“好了,大家快吃饭吧,今晚的主角可不是这个小混蛋。”走过去把他的小混蛋拎到座位上,一句话让众人重回主题。
顾年晟小朋友今晚那玩的叫一个happy,和大家一起抹着蛋糕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敢去抹爸爸,有那么一瞬间全跑来攻击自己。但最得意就是他,在自家爸爸脸上抹了一爪子蛋糕。并且得到了一房间人的欢呼。
玩玩闹闹,终归是小朋友,到了点就困了。打了两个哈欠,赖到了妈妈怀里。顾言述叮嘱了他们几句,临走前到前台给他们结了账,便带着两个人回家了。顾年晟小朋友在梦乡里被妈妈擦了擦小手小脸小脚,就滚到了自己的床上,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顾言述正在客厅打量那副画,颇为认真的问阮忆“你真的不觉得丑吗?”
阮忆的回答是对他扔了一个抱枕。顾医生好脾气的抱住抱枕,放到沙发上。
“我去把这幅画放到书房。”顾年晟小朋友惦记了一路,睡梦中都不忘叮嘱爸爸记得把他的画保存。
“咦~刚才还埋汰我儿子的画。”
顾医生经过她身边时,捏了捏她的脸蛋“没有我,怎么生?嗯?”
被捏的人指着二楼书房的方向,一脸嫌弃“麻溜的,请圆润快速的上去。”
顾某人拿着画看了她一眼,后者做了个鬼脸,脚步极快的跑去卫生间洗漱。
阮忆回到卧室,顾言述已经换好了睡衣,他今晚套了黑色的浴袍,浑身的冷漠优雅感扑面而来。
不动声色垂涎着看了好几眼,在他身边坐好,眯了眯眼,“我今天看了你学生他们学校的帖子。”
顾言述懒洋洋的换着节目,“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
“是一篇讨论医生气质的帖子。”阮忆又多看了两眼此刻发丝有几缕凌乱的人,白净清俊的容貌,清淡冷漠的气场。
“所以,你打算现学现卖夸我?”
“……”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阮忆别了他一眼,“不是,你的照片被置顶了。”
顾言述摸了摸她的小脸,以为她对此有些不舒服“明天我让他们删帖。”
“那到没什么。”阮忆脑袋凑过去,随即跨坐他身上。看顾言述挑了挑眉,随即立刻揽上她的腰。
“你知道她们怎么形容你的吗?”
顾言述注意力早不在这了,眸光看着那似樱红的唇越来越近,柔软的气息贴在耳边。
“有一点~禁欲感爆表。”
顾言述耐着性子,温热的指尖勾了勾她脸旁的发,凑到唇边轻吻。蓦地,用力压着她的脖子靠向自己,掌心绕上她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吻着她的唇角“那阿忆觉得那?”
阮忆手抵着他的胸口,眉眼如水,今晚她是存了心要撩拨他“我倒是更喜欢禁yu的人……”她说着,俯身咬了他下巴一口“破禁~”
顾言述被她刻意端着的媚意撩的浑身是火,灼热的视线扫过睡裙下露出白玉般修长的腿。脑海里全是她微红着脸抱着他的样子。
轻轻笑了笑,翻身压住她的一瞬间,便吻住她,唇角轻喃了句“那试试。”
卧室有笑声传来,“别闹,哈哈哈,挠的痒。”
随即是低沉暗哑的男声“阮忆,你给我认真点。”
那副画?哦,被顾教授特意买了一箱装裱框,拿出来一个裱起来,挂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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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白头一次在左安城那哭时是高三考试做错了两道题。她委屈着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句“不会做……题,不会做。”抽抽搭搭的,彼时美国凌晨两点。
二十四小时后,她在餐厅开心地咬着面条,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周身气度沉敛,恍若还带了洛杉矶深夜的清冷,给了她一把爱吃的玻璃纸水果糖问“哪道不会,嗯?我教你。”
第二次哭是她在左安城跟前蹦跶着说“你高中暗恋我。”被人叫着一声声小白摁在墙上似笑非笑含着唇角一口一口亲到改口。
第三次哭是被他压着哄着沉着声音说着“不哭,马上就好。”却发了狠地往他身上抱,她越哭,他越黏着她不撒手。
初白面无表情“城哥他想我死。”
左安城“总把小姑娘撩到活在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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